魏榕陷入了沉默,她当然不想死,这个花花世界她都还没有享受够呢。
男人、奢侈品、权力,哪一样都是她的心头好。
这要是死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对方实在太狠了,魏家的那点机密全被调查个底掉。
就连只有她这个家主才知道的秘密资金,对方也是一清二楚。
要知道这笔钱只能在家族最危难的时刻才能动用,对方居然想全部拿走,真的不给魏家留一点活路。
如果魏家没有资金维持军队,那些对手和曾经的仇人还会放过魏家?
这钱绝不能交,交了魏家就完了。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们魏家作恶多端,仇家更是数不胜数。”
“你在担心魏家一旦失势,会被群起而攻之。”
李陵的话说到了魏榕的心坎上,她虚弱的点点头。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对于那些罪孽深重的魏家人来说,他们没有未来。”
李陵按着苏凡给的情报点名,一个个罪孽深重的魏家人被拖了出来,被迫跪在地上。
李陵走到一人面前用手掐住他的下巴。
“魏征?居然和千古名相魏征同名,你叫这个名字简直玷污了它。”
“魏征,你十五岁就已经开始杀人,这些年死在你手里的龙国人居然多达279人,被你送上手术台作为器官供体的龙国人更是多达15631人。”
“对吗?”
魏征哪里记得清自己杀了多少人,此时早就瘫软在地。
李陵失望的摇摇头,还以为是个人物,没想到又是一个没种的怂包蛋,连个女人都不如。
李陵把枪抵在他的后脑勺,魏征抖得更厉害了。
“别杀我,我给钱,我给钱。”
魏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望着魏榕,苦苦哀求道。
“姐姐,你就同意了吧。”
魏榕失望的看着自己的亲弟弟,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等魏征把他自己所有的钱完成了转账,李陵打断了他的四肢又把枪抵在了他的头上。
砰......。
脑袋就像西瓜一样炸了开来,红白之物溅的到处都是。
李陵喃喃自语道,似乎说给自己听,又似乎说给众人听。
“就这几亿美刀还不足以赎清你的罪孽,下去向那些受害者赔罪吧。”
“我来看看下一个轮到谁了?”
“魏白。”
那排跪着的魏家人中,一个青年猛的打了一个哆嗦。
李陵走到他面前,看着瑟瑟发抖的魏白。
魏白长的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看起来跟个普通白领没多大区别。
这就是周诗诗口中的变态?
跟常人没什么区别嘛。
“听说你玩的很花?”
“没......没有。”
魏白结结巴巴的回答道,他大哥都被爆头了,血溅了他一身,由不得他不怕。
“呵呵,看不出来死在你手里的人也不少啊。”
李陵拿着资料一字一句的读了出来。
“魏白,七岁时就喜欢虐杀小动物,最大的理想居然是当个外科医生?”
“看不出来你的理想还挺高尚的,可是这路咋走歪了呢?”
“十三岁开始偷看姐姐洗澡?”
“作为先天性无能居然在看到你姐姐虐杀男奴后产生了性高潮,十三岁开始虐杀女人,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
“21岁你就从医学院肆业,接手了魏家的器官移植手术,这让你本来无望的人生找到了新的乐趣,这些年经你手的就不下于2000人。”
“平时更是喜欢虐待女性,在她们求饶惨叫声中从而满足你的变态欲望。”
“短短十年时间,被你虐待致死的女性就有135人。”
李陵也被震惊了,这他妈还算是人吗?
他李陵杀过的人也不少,可那也是堂堂正正的正面厮杀。
像他这样喜欢虐杀女人来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李陵可干不出来。
跟他一比什么雨夜杀人魔,人肉叉烧包的,在他面前就是个弟弟。
李陵把正在一旁照顾妈妈的周诗诗喊了过来。
“敢杀人吗?”
周诗诗双眼通红死死的盯着魏白,咬牙切齿的说道。
“敢。”
李陵对身边的士兵吩咐道。
“去地下室把他那些工具搬过来,让我们魏二少好好享受享受。”
“是。”
把魏白拖到一边后,李陵就懒得再看。
他对周诗诗说道。
“一会你来,把他在你身上用过的,都给他来上一遍。”
“记住,刑具上倒上盐水辣椒油,不能让他太舒服了。”
周诗诗点点头,恶狠狠的看着魏白。
很快士兵们抬着五花八门的刑具从魏家老宅里出来。
他们把魏白扒光后固定在刑架上,周诗诗恨极了这个畜牲,冲上前去拿起鞭子就是一顿狂抽。
啪......啪......啪......
啊......啊......啊......
现场鸦雀无声,只有鞭子击打肉体的声音和魏白的惨叫声。
李陵眼角也忍不住抽了抽,女人发起狠来真不得了,难怪说不要得罪女人。
李陵看向其他魏家成员,那些人此刻一个个尿湿了裤子。
“想要痛快吗?”
“给钱,让你们自己选个死法,保证让你们走的没有痛苦。”
李陵的声音宛如地狱里的魔鬼,吓破了众人的胆。
“我......我给钱,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第一个出声求饶的是魏家是魏榕的四弟。
李陵看了看资料。
“魏羡,负责家里的白粉生意,这些年往龙国运了上百吨的白粉,害的上百万龙国人染上毒瘾。”
“更是杀害了12名龙国缉毒警察和卧底。”
“用毒品控制了众多龙国女性,从事黄色业务。”
“魏羡,跟你两个哥哥比起来,你不行啊?”
“下辈子继续努力,交钱吧。”
在士兵的监督下,魏羡转账完成。
李陵都给他一包白色粉末。
“我说话算数,吃下去。”
明知必死魏羡也不愿意再受罪。
既然要走,那就走的舒服点。
他生怕李陵反悔,拿起整包白色粉末倒进口中。
做完这一切,他看向魏榕。
“大姐,保重,弟弟这辈子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