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涟漪:" 宝宝没有爹爹。"
收回闫子玉为自己诊脉的手,沐涟漪垂头丧气的嘟囔了一句。
让端着茶杯喝茶的闫子玉,呛得一点形象都没有的把茶全都给呛了出来。
“噗~咳咳咳。。。。”
闫大夫:" 宝宝没有爹爹,难不成他们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茶都被自己呛完了,还喝什么喝。
砰的一声,手中的茶杯就这么被闫子玉给重重的搁在桌上。
大掌一抬,恨不能将这样把这个憨憨的小脑袋给撬开。
沐涟漪:" 你吼我干什么,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沐涟漪:" 不管一个两个,还是三个。"
沐涟漪:" 他们都是我的。"
沐涟漪:" 我自己的。"
沐涟漪急得红了眼,朝着闫子玉大喊,水雾雾的大眼睛更是瞬间沁满泪水。
来了这里也有些天了,知道这个恶毒的大夫除了嘴毒一点,其实心肠也满好的。
有时候,温柔的都让她错以为,他俨然就是晓星尘陪在她身边。
可当他一张嘴就嘴不饶人的时,真让沐涟漪想拿金光瑶给的毒针,把闫子玉的毒舌嘴给缝上。
沐涟漪:" 没有他们我一样可以过的好好的。"
许是宝宝能给自己勇气,沐涟漪都没发现她现在不管是害怕、生气。
还是什么,都习惯的用那白嫩纤细的小手,去温柔的抚摸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肚肚。
看着沐涟漪气冲冲的起身,闷头就朝药庐外走去。
那气势汹汹的小模样,让闫子玉突然想笑。
闫大夫:" 你这是打算要卷铺盖走人啊?"
闫大夫:" 莫不是你忘记了,你在我药庐。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
闫大夫:" 你这即便要走,是不是也要给我点诊费什么的。"
闫大夫:" 要不然这以后,什么阿猫阿狗都往我这药庐送,还真我闫子玉是开善堂的。"
沐涟漪:" 闫子玉,你、、、"
连连被闫子玉戳中心伤之处,沐涟漪本想埋头就走,带着宝宝独自去浪迹天涯。
可谁知道,这该死的毒舌男人。
居然连最后都不放过自己,她都这么落魄了,还想着要搜刮她的诊费。
沐涟漪:" 哼!"
沐涟漪:" 都给你,统统给你,全都给你,行了吧!"
稀里哗啦,沐涟漪从金光瑶给她的手镯,把里面的东西翻江倒海的全部倒腾出来。
把近一座小山似的东西,一股脑儿的全部堆在闫子玉面前,又重新埋头就走。
只是她低埋的头,不知何时眼眶已经越来越红。
滚烫的眼泪,也随着她不停抽动的小肩膀而从脸颊上悄然滑落。
闫子玉,你就不是我那家个温柔体贴的晓星尘。
你就是一个大坏蛋,比薛洋还坏的大坏蛋。
摸摸手腕上已经空空如也的手镯,沐涟漪在心里偷偷地骂了一声,这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闫子玉的药庐。
一旁看火的药童,暗戳戳的拿着煽火的桃扇。
朝闫子玉暗戳戳的指指,愤懑转身情绪低落的沐涟漪。
好心的提醒他一下。
药童:" 公子?"
药童:" 你家东西都要跑了?"
药童:" 你咋还不追?"
闫大夫:" 谁是我家东西,你说谁是我家东西了?"
闫大夫:" 我家就我一个人,又从哪里多了一个让人碍眼的东西?"
闫大夫:" 我看你这是想找死了!"
不知道自己哪里说的不对,还是闫子玉傲娇病又犯了。
平时傻呵呵的药童,这一刻倒变得神思敏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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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瑶:" 谢谢倾诺、安之尘为崽崽点亮会员,谢谢阿倾、柔儿、红烧鱼娃娃的打赏,崽崽加更一章。阿瑶笔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