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追靠在景仪的肩上,二人的目光恰好可以看到沐涟漪他们告白的光景。
甘苦自知的二人,同时在心底哀声一叹。
目光所及之处,是何时心底里的那个人,能知自己心意。
也不知,是否有一天他们也能像这般依依不舍,恋恋不忘。
景仪:" 思追,你身上的伤疼吗?"
马车里突然的安静,让平时一刻也闲不住的景仪心里莫名的燥得慌。
实在憋不住的他,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聊天,谁知道就直戳了思追的心伤。
思追:" 身上的痛,没有这里痛。"
思追惨白着一张脸,心疼的连抽气都显得是多余。
却仍是努力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捂住了自己左边的心房牵出一丝痛苦的微笑。
思追:" 还好,还好她没事。"
思追:" 只要她没事就好~咳咳咳、、、"
只要她没事,自己这点伤有算得了什么
思追嘴角牵动出的微笑,哪怕极端微弱的音调。
也因情绪苦涩低落而牵动了伤口,引得一阵急咳,让景仪后悔得差点没把自己的肠子给悔青了。
景仪:"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景仪:" 我不应该~、、、"
看着思追又咳出了血,景仪一边替他擦拭,一边着急道歉。
心里十分懊恼,可自己的又何尝不是像砧板上的烤肉,在火堆里来回反复的被煎熬着。
思追:" 难道你又比我好过?"
思追再一次的苦笑,推掉景仪给自己擦拭的手,想要撑起靠在景仪身上的身子。
景仪立马将思追扶正,让他可以靠在马车内的小塌上休憩。
思追:" 若是你,我相信你也定跟我一样的选择。"
景仪:" 你~,我才不会!"
景仪:" 就那个咋咋呼呼的女人。"
景仪:"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让她躺着才好了。"
景仪:" 省得到处跑,惹得人心烦意乱,还燥得慌...."
刚才还口不饶人的景仪,在被虚弱至极的思追嘴角挂着微笑,用你怎么辩解我都懂的表情看着他。
到后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了的越说越心虚。
最后冷冷地瞅了一眼那个讨厌的思追,刚才坐在马车上撑起自己的脑袋发呆。
景仪:" 唉~"
思追:" 哎~"
铃儿:" 你们两个大男人这是怎么了?"
铃儿:" 这唉声叹气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表白失败了,被姑娘拒绝了。"
铃儿刚窜上马车,就同时听到两声叹息。
自从因为沐涟漪关系,跟思追和景仪混熟的铃儿也没跟思追和景仪客气。
直接‘一语中的’语气,正中心窝的给了他们来了一个‘一箭双雕’。
景仪:" 唉~"
思追:" 唉~"
二人听完,又唉声叹气一翻。
同时在心底里感叹,若真是表白失败倒也好了。
就怕自己的这颗心,不仅是胎死腹中。
恐怕还得一孕多年。
唉~
二人互看一眼,又忍不住的对对方的心事惋惜的叹息。
铃儿:" 你们这是怎么了、、、、?"
铃儿被车上的两个大男人,弄得也莫名的失落。
不知道自己怎么的,也学起景仪的模样,拿手撑着自己的小笨脑袋瓜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铃儿:" 唉~"
三人:
思追:" 唉~"
景仪:" 哎~"
铃儿:"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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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怀桑:" 谢谢红烧鱼娃娃、nannan的打赏,崽崽加更一章,怀桑笔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