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所有人都陷入到沉默之中。
这个事情,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少?
若是真正的实施起来,又有什么阻碍。
“今日!”
袁绍站起身来,面色冷峻:“帐内的所有人,都不得擅自离开!”
袁术此时此刻,眼睛之中,也带着一抹神光。
不得不说,袁绍的这番言论,还是有着很大的概率能够实现的。
可,同样的,风险也有很高。
“将地图取来!”
袁术开口道。
紧接着,一个谋士快速的将地图平摊在所有人的面前。
一座座的城池,一个个的关隘。
在地图之上清晰可见。
“若是我们北上,途径小沛,做出想要拿下兖州的假象,然后借路陈留,直取洛阳!”
“打他们一个出其不意!”
袁绍轻轻的指着地图,分析了一番之后,抬起头来,淡淡的问道:“诸位以为如何?”
袁术的眉头深深皱起,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如果,汝南出兵呢?”
“汝南城中,防卫薄弱,而且并没有多少兵力。他们驰援洛阳的可能性并不大。如果真的愿意倾巢而动,那我们为何还要取洛阳?”
“汝南城已经被那刘琦打造的固若金汤,而且内里的分布也格外周密,易守难攻。我们何不直接取汝南?”
说话之间,袁绍的嘴角露出了几分笑容:“不管其他人如何出招,我们也都有自己的应对之法。”
听到这里,袁术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事实上迄今为止,袁绍做的许多的事情,还是让袁术有些刮目相看的!
虽然说运道不是很好,但是几乎可以肯定的是袁绍做事,定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在这种情况之下,按照它所规定的这条道路走下去,说不定还真的能够迎来一个光明而又美好的未来!
“好!”
袁术在这个时候也是攥紧了拳头,目光之中带着几分凶狠:“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
说话之间,袁术笑道:“你说什么,我听什么。这一次我们兄弟二人不再有内讧,而是彼此连起手来,一起来会一会天下英豪!”
“好!”
袁绍深吸一口气,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凝重。
此时此刻的他心中也是异常的欣喜,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兄弟居然会如此的支持自己,要知道两个人其实是有着很深的隔阂的,即便现如今全部都来到了扬州,可事实上,彼此之间并没有真正的融合到一起。
但是这一刻他们决心一致对外。
不过这也是能够理解的,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这种血浓于水的感情,是斩不断的。
“我们第一步要做什么?”
这个时候的袁术接着道:“是直接退出扬州?还是边打边退?或者说想办法找到刘琦和他谈判,得到相对而言比较好的筹码?”
“既然他想让我们退出扬州,我们可以答应,只不过他也需要付出一些东西吧?”
袁术如是说道。
“这个倒是可以!”
袁绍深吸一口气,梅雨之间带着几分凝重,略微的顿了一下之后才接着说道:“只不过这一次,我亲自去他的军营和他谈判!”
“你疯了?”
这个时候的袁术目光之中带着几分震惊,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刘琦的军中,高手众多,猛将如云。任何一个拿出来都是万夫不当之勇。你若是去了,若是他有什么歪心思的话,怕是真的会把你留在那里,到那个时候你即便是想要反抗都没有机会!”
袁术有些担忧道。
“无碍!”
袁绍哈哈大笑几声:“我和这刘琦虽然说并没有什么深交,但是却也多多少少知道他的性格。类似于他这种骄傲的人是不屑于使用这种阴谋诡谲的,我若是大大方方的去,反倒是能够让他高看一眼!”
“若是遮遮掩掩的,反倒是让人看不起!”
袁绍淡淡的摇了摇头,眸子之中带着几分冷然。
“而倘若,我真的出现了什么事情的话。你大可以依照我的计划退出扬州,然后徐徐图之!”
袁绍笑了一声之后,拱拱手:“我这便去了!”
说话之间,大步流星的朝着外面走去。
一路朝着西方纵马而行。
很快就已经来到了刘琦的军营之下,看着那高高的城墙。
袁绍也感觉到一丝丝的震惊。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他能够感受得到,这城墙修筑的速度和质量都要远远的高于自己。
要知道自己是依靠着扬州城的便利,再加上各方面的道路都非常的完好,所以说才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安营扎寨,做好战斗的准备。
但刘琦可没有这么多的东西。
一直以来刘琦都在西凉,甚至于和他们交手的时候陷入到了两线交战的地步。
而这样的一个地方,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拔地而起了,这样高的一座城池,着实是让袁绍感觉到一阵阵的心惊。
之前就已经知道刘琦这边的军营建造得非常之快,但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如此的快!
“何人擅闯江夏大营?”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守卫见到袁绍之后,高声的呵斥着:“速速退去,如若不然,格杀勿论!”
“这位小哥!”
袁绍哈哈的笑了一声,脸上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而后轻声的说的:“我乃袁绍,袁本初,你可以去向你家主公通禀一声,就说袁本初有要事求见。”
“好,你且等一下!”
那守卫听闻到这个名字之后,当下不敢怠慢,急急忙忙的跑了回去。
刘琦知道原本初过来的那一瞬间,眼神之中露出了一分疑惑,似乎是不太敢相信!
“他来了?他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
刘琦有些无语的问道:“难不成是想要来求和?”
说到这里,刘琦顿时笑了起来:“他带了有多少兵马?”
“这,他只不过是一人一骑,就站在我军的帐外!”守卫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