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当真?”
司马徽的声音很轻,却是动了心。
刘琦笑了一声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司马徽沉吟了片刻之后,才微微的点了点头,而后接着说道:“好!”
“既如此,那我就厚着脸皮,将我所有的好友全部都邀请来!”
说完之后,司马徽哈哈大笑了几声。
“对了,你的这个朋友……”
刘琦略微的顿了一下之后,才接着说道:“到底是生了什么病?”
“不好说!”
司马徽微微的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几分无奈:“这个朋友,乃是纵情风月之人……”
“……”
刘琦在那一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其实说白了,就是梅毒呗?
不过,这东西还真的不好说。
青霉素能不能够治疗呢?
刘琦也有些说不准,不过,梅毒其实说白了和某些从国外传来的病毒还是不同的。
梅毒应该也是属于真菌感染。
在这种情况下,治疗应该也并不是那么麻烦。
“好,先将人给接过来吧!”
刘琦的声音很轻,他现在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不过,司马徽倒是交友广阔,没想到连这样的人都有。
对于结婚这回事情。
现如今的刘琦倒是并不抵触。
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其实都是被刘表给摆平了。
让刘琦感觉到有些奇怪的是,都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蔡瑁好像是根本没有任何的后手一样!
难不成,他就真的就是只是为了将那些布给卖出去?
可,卖那么一些布!
需要这么卑躬屈膝么?
刘琦的心中多多少少有些疑惑,现如今,刘琦的谋士或者说是武将。
大多数人都在外面。
紧接着,刘琦猛然间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壳,他倒是有些秀逗了,眼前这么好用的一个人自己不用,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琦公子?”
司马徽沉吟了片刻之后,才接着问道:“您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想要请教!”
刘琦的声音很轻。
司马徽愣了一下,倒是没有拒绝。
现如今,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错,虽然不至于让他在刘琦的帐下做事。
但是偶尔出谋划策一番,倒是没什么的。
“有什么事?公子但讲无妨!”
刘琦笑了一声,而后微微的点了点头。
沉吟了片刻之后,才接着说道:“前段时间,蔡瑁卖了我一批布匹!”
说完之后,刘琦将这个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面前的司马徽。
司马徽在听完之后,轻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须。
眼神之中露出了几分恍然大悟的神情。
过了许久之后,才接着说道:“原来如此!”
“先生,怎么了?”
司马徽笑了一声,而后接着说道:“公子大可放心!”
“这蔡瑁或许确确实实是想要抽走公子身上的钱,让公子无力再做任何的事情。”
“但是,现如今的蔡瑁,其实是自顾不暇的!”
“自顾不暇?”
刘琦愣在了那里:“此话怎讲?”
尼玛,居然还有这种事情?自己还不知道?
“蔡瑁,野心太大了。刘表乃是荆州的州牧……”
司马徽的声音之中很轻:“若是刘表执掌荆州,各种势力,其实相对而言就是一种平衡的状态!”
“不管是蔡家,还是张家,或者黄家,都可以在其中分到一杯羹!”
“这,才是荆州能够稳定这么多年的希望!”
“可,若你是张家,黄家之人!”
“眼睁睁的见到蔡瑁做大,甚至于越俎代庖,代替了刘表的诸多事宜!”
“然后,自己逐渐的肥沃了起来!”
“蔡家的实力,也逐渐的膨胀,甚至于超过了其他的士族!”
“你会怎么做?”
蔡瑁的眸子之中带着几抹深邃。
刘琦微微的点了点头:“这个道理,我倒是还能够想明白的,只是,我有一些不清楚。”
“以现如今蔡家的力量,即便是其他几家的联手……”
“怕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哈哈哈哈!”
司马徽听到这里,却是忽然间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样。
刘琦有些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司马徽,静静地等待着。
“公子啊公子,你可实在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你看透了一些,但是却唯独没有看透你自己!”
司马徽的声音很轻。
“嗯?我自己?”
刘琦更加的迷茫了。
司马徽笑着问:“你是什么人?”
“江夏太守啊?怎么了?”
刘琦的眼神之中带着几分诧异。
司马徽微微的摇了摇头,而后接着说道:“从今往后,这个太守的名头,怕是要往后稍微的靠一靠!”
“你现在最为紧要的名头,乃是,驸马爷!”
司马徽的声音很轻。
刘琦的面色之间闪过了几分的诧异。
紧接着,过了很长的时间之后,才微微的点了点头。
明白了,这种恍然大明白的感觉确实是有些爽。
因为这个事情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出过什么力气,所以说下意识的忽略了。
“你的意思是,陛下出手了?”
刘琦的声音很轻。
“你既然是驸马爷,那就是陛下的女婿。而你的父亲和陛下……”
司马徽没有继续说话。
而刘琦却是越来越明白了起来。
说白了。
陛下应该是对蔡瑁施压了,甚至于,可能会想办法去重新的平衡荆州的势力。
而这一次,刘表若是真的重新执掌荆州的话。
那就不会在像是之前那样!
只是一个挥不动刀的州牧。
蔡瑁倒下,其他的几个家族,也是比是需要付出一些什么的。到了那个时候,刘表的能力才能够得到充分的体现。
也正是那时!
荆州才是刘表的荆州。
从始至终!
刘表似乎是都在背后默默的导演着这一切一样,他好像是猜到了所有人应对的态度。
这让刘琦感觉到了一阵淡淡的心惊。
这是异常豪赌了,难不成,刘表就一丁点都不担心失败?
“你的这个父亲啊,可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司马徽笑了笑,而后接着说道:“好了,言尽于此,驸马爷,我就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