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胜楠。”
女孩儿握住了陆冰心小小的手。
“我们去教室吧!”
陆冰心主动拉起她的手,走进教室。
看见王胜楠坐下来了,正好没有同桌,陆冰心把自己的书本搬过去,打算跟她坐在一起。
王胜楠看出了她的意图,连忙起身接过她手里的书,放进抽屉里,
“还有几趟才能拿完,我帮你吧!”
王胜楠站起来,主动帮陆冰心搬书。
“谢谢!以后我们就是同桌啦!”
陆冰心高兴地道谢,眼睛亮汪汪地看着王胜楠。
“嗯!”
王胜楠比陆冰心高半个头,陆冰心只到她耳朵的位置。
她抬手就能摸到陆冰心毛绒绒的小脑袋。
她也化想法为行动,抬手摸了摸陆冰心的头。
陆冰心见状,走近她,方便她继续摸,就像一只讨要摸摸的小奶猫。
王胜楠宠溺一笑,
“好啦!我们去搬书吧。”
两人来回搬了两三趟,终于把书全部搬过来了。
高三的书本真是多得像一堆山,抽屉都塞不下了,还要放十多本在课桌的左上角。
上课了,老师走进教室,看了一眼熙熙攘攘的座位,无奈地叹了声气,开始讲课了。
第一节课是语文课,讲的是作文技巧。
上课了十分钟后,学生们才陆陆续续进入教室。
他们没有一个人跟老师打报告,径直就走进来了,坐到座位上,也不拿出课本。
玩手机的依然玩手机,玩游戏的还是在玩游戏。
老师抬头瞟了教室一眼,发现只有王胜楠和陆冰心在抬头认真听她上课,其他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
尤其是陆冰心,时隔多年,又一次读高三,有一种莫名的新奇感,听得可认真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听一会儿,又埋头写笔记,写完又盯着老师讲课。
老师对她俩的表现很满意,继续激情四射地讲着课,整堂课下来,她的嘴就没有停下来超过五秒。
下课了,老师感觉口干舌燥,猛灌了几口水,才缓解了喉咙的不适。
“下课!”
声音掷地有声。说完踩着意气风发的步子,神采奕奕地走了。
今天又多了一个认真听她讲课的同学,以前就王胜楠一个。
她要赶紧回去好好备课,把班上唯二不多的两个好苗子教好,争取一年后,让她们考上本市最好的大学。
“楠楠,他们为什么都不听课啊?都高三了诶!还有一年就高考了,他们都不慌的吗?”
陆冰心头靠近王胜楠,说着悄悄话。
王胜楠讶异了一下,洛思雨以前都是叫她姐姐的。
第一次被叫楠楠,还是一个比自己小一岁的人,她一时无法适应,也不能接受。
“叫我姐姐,我比你大!”
“他们都是富二代、富三代、富多代以及官二代,不学习,不找工作,这一辈子都不愁吃不愁穿。而且对他们来说,高不高考,能不能过线,他们都能上大学,只要关系够硬就行。”
王胜楠先纠正了洛思雨的称呼,然后耐心给她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都高三了,他们还是一副不慌不忙,该吃吃,该喝喝的悠闲模样。”
“不对啊!我们不是今天才认识吗?你怎么知道我比你小,你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陆冰心反射弧比较长,才反应过来。
“我今年17岁。”
陆冰心搜索了一下洛思雨的记忆,补充道,
“已经满了,上个月26号满的。”
“说吧,你几岁,要具体到年月日,不准因为你比我小就骗我。”
陆冰心佯装警告道。
王胜楠有点难过,洛思雨居然真的不记得她了。
小时候她俩还经常在洛家院子里玩,还有裴墨轩。
他们三个人经常一起玩结婚的游戏,洛思雨是新娘,裴墨轩是新郎,她是神父,也就是现在所说的证婚人。
她还记得,每次都是洛思雨当新娘,她觉得无聊,想要试试神父这个角色,但是裴墨轩死活不同意,只认洛思雨这个新娘,要是换新娘,他就不玩了。
王胜楠脑中突然闪过一道光,
“不会是因为那件事情,导致她失忆了吧?”
王胜楠是王姨的女儿,她知道自己父母干的违法犯罪的事情,但是不能越过心里那道坎儿,没有勇气去揭穿自己的父母。
“1999年5月10日,我的出生日期。你自己算算,我是不是比你大。”
陆冰心在心里把两人的出生年份比对了一下。
“糟糕,好像她确实比我大一岁!所以我只能屈服,叫她姐姐了吗?”
“怎么可能!”
“楠楠,楠楠,楠楠……”
“我不管,我就要叫你楠楠!”
陆冰心无理取闹,蛮不讲理,撒泼耍赖。
王胜楠无奈扶额,只能由着她去了。
“好吧好吧,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陆冰心得逞了,开心一笑,扑进她怀里,用脑袋不停地拱着她的胸口,弄得她痒痒的。
王胜楠任由陆冰心在她胸口作乱,心里暗暗发誓,
“你不记得我了也好,就让我一直保护你吧,就当是弥补我爸爸妈妈犯下的错。”
陆冰心见王胜楠没有生气,于是见色起意,将魔爪伸向了她大大的、软软的胸。
“为什么她的就那么大,我都穿到另一人身上了,还是改变不了胸小的命运。”
眼看陆冰心邪恶的计划就要成功了,只差一点。
王胜楠感觉到了,连忙把她从胸口拉出来,拉离自己一米远,假装生气,
“不要乱摸,要不然我会生气的。”
陆冰心这次没有得逞,只好见好就收,乖乖在原位坐着,低着头,像极了一个知道自己犯了错的小狗狗,惹人怜爱。
“就差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就摸到了。”
陆冰心惋惜极了,后悔没有动作快点。
王胜楠心都化了,
“十年没见了吧,洛思雨怎么变得这么会了,这么会——拿捏人心。她到底跟谁学的?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洛思雨吗?”
一连串的疑问浮现在脑海,只能等以后,慢慢想办法从她嘴里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