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2023年,“真想回到东汉末年那群雄逐鹿的时代啊!”
躺在床上的曹谠感叹着,合上手中的三国演义,心中对三国充满无限向往。“嘿嘿,假如我穿越到三国,说不定还能和曹操攀上关系呢!”曹谠嘿嘿一笑。
可是当他再次打开书,却被书中的内容惊叹到:书中字里行间不知何时多了自己的名字。曹谠看着这骇人的一幕,后背不住的冒冷汗。
突然头痛欲裂,感觉雨点般的石头砸向自己的头。“疼死老子了!怎么回事啊,老子不想死啊!”曹谠痛苦的呐喊着。
任由他嘶吼,可是疼痛不减半分。不知何时,剧烈的疼痛让他晕厥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曹谠被一阵笑声吵醒,睁开眼一阵强光刺痛自己的眼睛,不住大叫起来。可是叫声却变成了哭叫声。
“哈哈哈瞧瞧我侄儿笑得多开心啊!”曹寅笑道。
“季友,谠儿分明在哭……”
“是是是,大哥说得对。哈哈哈是我太高兴了!”说道。
“你这么高兴作甚?”
“这不快到永昌郡了嘛,到时候就可以跟着大哥享福了!哈哈哈……”
“……”
曹谠听着这帮陌生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心中顿时疑惑万分,不知怎么自己变成了婴儿模样。
“我去,莫非我穿越成婴儿了?”曹谠内心想道。
看着这帮人衣着,曹谠大致知道此时是汉代。“永昌郡?季友?”曹谠只是个三国迷,对于东汉末年的事可以说一无所知。但听着自己的父亲好像是个郡守,自己也就长舒了一口气。
这个时代的做官途径只能通过举孝廉或者买官,要是平头百姓,什么事情都轮不到自己。
此时曹谠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不觉沉沉睡去。
“郎君,小声些,谠儿睡着了!”刘氏轻声说道。
曹鸾被嗔怪后转头对驾车的曹寅说道:“咳咳!季友,小声些!”
“是是是曹大人……”看着这对恩爱的夫妻,曹寅也无话可说,只能安心驾车。
春去秋来,时节如流,岁月不居。
转眼曹谠就已经八岁了,八年以来,曹谠天天和曹鸾学习四书五经、三纲五常,曹谠深知,在东汉末年,什么四书五经全都不如拳头来得实在。
永昌郡偏安一隅,曹谠打算以永昌郡为起点,秣兵厉马,进图益州,北进长安,东进荆州!
“哈哈哈!到时候整个天下都入于我手!”
“我的好侄儿,何故发癫?”曹寅突然从背后出现问道。
曹寅的出现吓曹谠一激灵,这话要是让别人听到,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没……没事,侄儿看到叔父太开心了。”曹谠解释道。
“好侄儿,去酒坊替叔父打些酒来!”曹寅嘿嘿一笑,掏出几个铜板来,“剩下的钱就是你的了!好侄儿快去!”
曹谠边走边嘟囔,“叔父也太穷了,就给这些钱……”从府衙道酒坊不过半柱香时间,刚从酒坊出来,看见一队官兵匆匆赶向府衙。
曹谠内心疑惑不解,着急忙慌跟着官兵向府衙走去。来到府衙后,两个官兵守在大门处,曹谠只能躲到旁边的巷子里偷偷观察情况。
只听见府衙内仆人的哭喊声,逃窜声。曹谠吓得大气不敢出,别说此生,就是前生何曾见过如此局面。原来在电视剧中才发生的事情没想到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过了没一会儿,见看见自己全家人都被五花大绑捆了出来,当他看向曹鸾的时候,父亲平日讲的天大地大圣人坐标,那种文人风骨,在曹鸾的身上显现了出来。尽管被五花大绑,依然不减半分傲骨。
曹鸾突然发现了藏在巷子中的曹谠,拼命示意曹谠逃跑。曹谠会意准备偷偷逃走,可是无意间被脚底的石头绊倒。只听“扑通”一声,官兵们也听到了声响。
其中两个官兵得到指示,前来查看,曹谠暗叫不妙,拼命向身后跑去。
“追!”
慌忙间,曹谠误入一条死胡同,此时曹谠多希望有一身功夫,杀出一条血路!平日里学的四书五经此时有何用?
眼看追来的官兵步步逼近,曹谠吓得瘫坐在地,不知如何是好。此时,突然从官兵身后传出一阵声音。
“诸位,得饶人处且饶人!汝等皆有家室,何故逼人太甚?”
官兵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转身看去,一名中年男子站在身后,头发缭乱,不修边幅,衣衫虽落拓,但并不潦倒。腰系三尺长剑,面对官兵,丝毫没有惧意。
“你活得不耐烦了?来管你官爷的事情!”官兵一脸不爽地质问道。
“这么多废话干嘛,上!”另一名官兵说道。
却见那中年男子丝毫没有慌张之色,迅速抽出佩剑,只听“铛、铛”两声,挡下两名官兵落下的大刀,这两刀对于官兵可并不讨好。
两名官兵只感觉虎口发麻,握不住刀柄了。还没等回过神来,那中年男子早已袭来,一手攥住一人手腕,用力一扭,将刀卸了下来,然后后脚落在另一个官兵的胸口上,那名官兵飞出数米远,躺在地上呻吟。
另一个人见状想跑,可之间手一挥,将那人打晕在地上。
“以防万一,诸位还是睡一会儿吧。”说罢那名中年男子将另一人也打晕在地。解决完两个官兵后,径直走向瑟瑟发抖的曹谠。
曹谠不知来人是敌是友,害怕的问道:“你……你是何人?”
“受你父亲所托,保你性命的人。”那中年男子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吾等速速离去!”
不等曹谠开口说话,拉上曹谠向另一边跑去。曹谠毕竟只有八岁,奔跑两步身体便已吃不消了。无奈,前面恰巧有一座废弃民宅,二人躲进宅子休息。
“你就在此地藏好,我去去就来!”将曹谠安顿好后,此人转身离去,想要救出曹鸾。只留下曹谠在原地疑惑不解,可是曹谠也不敢出去,只能安心等待。
半晌过后,只见那人孤身走来,不等曹谠开口,那人便说道:“曹大人他已经……遇害了。”
曹谠被这噩耗彻底打蒙,不知所措。昨天自己还是官宦之家的少爷,今天就变成官府通缉之人。
这巨大的反转让曹谠傻愣在原地,回过神后低声抽泣,想来自己与父母相处八年以来,他们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难过。
稍作缓息过后,曹谠便迫不及待问道:“他……他们为何要抓我家人?”
“前些时日,我恰好游历至永昌,便想着拜访曹太守一番。怎料一见面你父亲忧心忡忡,在我追问之下,无奈说出缘由。”
“曹大人不满阉人专政,出言为党人辩护,不料那帮阉党谗言,降罪于曹大人。”说到这里,那人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听到阉人,曹谠内心滋生出仇恨,都是一帮太监搞的民不聊生,害得自己家破人亡!迟早有一天让他们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