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刚一睁眼,就对上一张男人猥琐的脸,“嘿嘿嘿,夫人,来吧!”
苏青整个人被这男人压住,动弹不得,那男人来扯她的衣服,“老子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快乐!”
苏青嘿嘿一笑,“是吗,我也让你尝尝,什么叫终极的快乐!”
她伸手抓住这男人的头发,狠狠一薅!几大块头皮落下,男人疼的“哎呀”一声,“臭婊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苏青拔下头上的簪子,狠狠扎入男人的鼻孔中,“快乐吗?啊?给老娘说,你到底是快乐还是不快乐!”
男人感觉脑子都被扎到底了,“夫人饶命啊!”
饶你娘!你可是给我浪起来啊!
苏青再狠狠一搅,男人痛的出声,“啊!我要死啦!”
正在这时,听到外面有声音,“夫人!夫人!开门啊!
“大人,夫人就在屋里。”
苏青一愣,难道这男人不是这女人的丈夫吗?
外面的声音愈发急躁,“啪啪啪”,门被敲得山响,“娘子,你在里面吗?”
还真不是!
那这岂不就是个抓奸现场?这可真是奸夫淫妇一起抓呀!
苏青将男人打晕,对999说,“快把这个男人收到空间里去。”
男人一瞬间消失了,苏青整理了一下头发,还没等她下床,门就被撞开,一堆人奔了进来。
“娘子!”
“夫人!”
“儿媳妇!”
老的老,少的少,呼呼啦啦进来十几个人,手里还拿着绳子和木棍。
苏青不慌不忙下了床,“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打头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说道,“娘子,方才你在和谁说话?”
“没人,就我自己。”
一个中年妇人说道,“儿媳妇,我们确实听见声音了,搞不好是有老鼠,来人啊,给我好好找找,不能让老鼠惊扰了夫人。”
一声令下,下人们动了起来,掀被子翻包袱,开柜子翻床底,连桌布都掀开,茶壶茶杯扔到地上,找了好几圈,一无所获。
年轻男人脸色难看的说道,“既然没有老鼠,那就是我们听错了,你们退下吧。”
想走?没门!
苏青还没搞清楚剧情,但看着一堆仆人随意翻一个妇人的闺房之物,就知道婆家不是什么好人。
她走到一个男仆跟前,“我丢了块金子,是你偷了。”
仆人讶异的说道,“夫人,我没偷。”
“我说你偷,你就是偷了,给我滚!”
苏青上脚狠狠一踹,那仆人从大门中飞了出去,“砰登”一声掉在院中,哀嚎起来。
众人愣了,年轻男人说道,“娘子,你这是为何?你何时力气这么大了?”
苏青不理他,又走到第二个仆人面前,“你偷了我的簪子。”
仆人忙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苏青从头上拔下簪子,狠狠扎到他脖子上,鲜血直流,“看,这不就偷了吗?”
这下子,人们再傻也知道苏青是在报复了。
“快拉住你们夫人,她又犯糊涂了。”
几个仆人就来拉苏青,看那样子,是做惯了的,苏青一脚一个,“都给我滚去外太空!”
“砰砰砰砰!”仆人们都掉到院中,个个都摔得不轻。
中年夫妇两口子,还有年轻男人,一看占不了便宜就说道,“娘子,你累了,赶紧歇息吧。”说完一阵风似的走了。
院中清静了下来,苏青把门一关,“999,给我这个世界的剧情。”
这个女人名叫许红樱,今年20岁,是建林县县令金秀儒的原配夫人,三年前,金秀儒上京赶考,一年前传来消息,高中进士,又被分配到建林县当父母官。
消息传回老家,许红樱和金秀儒的父母欢天喜地的来到建林县,没想到一来,就给了许红樱一个晴天霹雳,三年不见,相公就娶了个平妻!
他们夫妻一向恩爱,金秀儒怎么会瞒着她娶个平妻呢?
许红樱闷闷不乐,但紧接着,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她觉得相公越看越跟以前长得不像了,他的骨头粗实了些,头发稀疏了些,皮肤也黝黑了些,更重要的是,相公说话总带着股匪气,再无以前温文尔雅的气质。
这人当了官,不是应该更雅致吗,怎么会变得跟个街溜子似的?
许红樱把这话跟公婆提过,公婆对视一眼,安慰她,“秀儒在外面考学辛苦,变得粗糙也是有的。”
从那以后,金秀儒就很少到她跟前来,至于同房,更是从来没有过。
上个月,金秀儒喝醉了酒闯了她的闺房,撕扯衣服的时候,许红樱惊叫道,“相公,你腰上那块墨痕怎么不见了?”
金秀儒后腰有块墨痕,有年夏天,他半夜读书辛苦,困极了摔到地上,赶巧砚台先掉下去砸碎了,有块碎片扎入他的皮肤里,等好了以后,那里就留下了枣子大小的墨痕,怎么都洗不掉。
金秀儒一听这话,酒马上就醒了,把衣服胡乱穿上,支支吾吾几声,就赶紧出去了。
许红樱半梦半醒中,联想到金秀儒的这些变化,她脑中猛地升起一个事实,丈夫这是被人给替换了!
她吓的赶紧跟公婆说了这件事,她认得自己的丈夫,难道公婆认不出他们的儿子?
公公金盛和婆婆魏珍对视一眼,魏珍抓住许红樱的手,“红缨,你是不是魔障了?天底下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肯定是你看错了。”
“不!娘,现在那个男人,真的不是秀儒,他腰上没有那块墨痕!我看的清清楚楚。”
金盛咳嗦了一声,“来人,夫人脑子糊涂了,带她回房歇息吧。”
许红樱被四个婆子带回房里,再也不允许她出来,许红樱再傻,也知道这件事大有蹊跷,她想起苦读诗书十几载的相公,泪如雨下。
进京赶考前一晚,金秀儒握住她的手,“红缨,将来等我高中了,给你挣个诰命,让你风风光光一辈子。”
她和金秀儒少年夫妻,浓情蜜意不在话下,今日这男人不是他相公,那她相公去了哪里?
许红樱绝不肯认命,半夜逃出去想要到京城去告御状,可惜半夜就被人捉回去,金家人说她疯魔了。
今夜又下药将她迷倒,派了那个男人来奸淫她,金家将她与奸夫抓奸在床,然后嚷的天下皆知,在众人的唾弃声中,许红樱第三天就被浸猪笼沉塘了。
可惜,一直到死,许红樱都不知道她相公是死是活,无限的哀怨让许红樱不愿意投胎转世,她愤怒自己被人诬陷,更心疼丈夫十几载寒窗苦读被人截胡摘了桃子,她要寻找一个真相,要替自己和丈夫报仇。
看来这里面蹊跷很多,苏青摸摸下巴,“走,我们去虐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