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这也太牛了吧,不是,这套拳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吗?我怀疑我之前是练的甲醛。”
“·······我这是从小跟着师傅练的,你坚持早晚也能练到我这程度。”
这话半真半假,原主原先住的家可不是现在的小镇,那是到读书因为那家的儿子到了读书的年纪他们才搬到镇上去的,在此之前他们是住在底边乡下的。
乡里山上确实有个道观,原主也确实经常溜去道观玩,其实更多的还是因为家里不给她吃饱,所以才出去的。
道观里的老道士是个心软的,经常会给她些吃的,不过是看她可怜,后来原主就经常去,老道士做早课的时候她也常在旁边看着。
她脑子聪明老道士读什么道德经之类的书籍,她几乎是听一遍就能记得,能背。
老道士大概也是见猎心喜又或者惜才,然后就教她识字,可以说小丫头的启蒙书就是道德经,拳法老道士也确实教过一点点,但那就真的只是些养身的拳法。
原主本就是早产,被人恶意调换后也没得到什么好的喂养,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要不是她命硬,她都活不到能认识老道士的那一天就已经噶了。
可以说她能安然长大,又那般优秀其实是离不开老道士出的那份力的,可惜老道士并不是个安于享乐的人,他每隔段时间就会要离开道观一段时间。
但他为数不多在观里的时间就给了原主很多的照顾,后来她搬走了,初中她考上市状元的时候她还回去找过,据说几年前道士如以往一般下山去了,这次走得有点久,两年才回到观里。
结果回来才发现自己的道观被人给占用了,还发展成了个旅游景点,且他自己回家还得被收门票,自己出门一趟就被偷家了,老道士气得一佛冲天而佛出鞘,当着许多游客的面就破口大骂。
然后硬闯了进去,结果发现自己供奉的三清祖师像旁边居然还供奉了几尊岛国邪神,这下他是真生气了,当时就一通打砸。
骂他们废典忘祖的狗东西,什么狗屁倒灶的玩意就就能跟他家祖师爷平起平坐?
总之全是需要消音处理的,这下周围的游客也才知道,他们拜的居然是岛国邪神,最后还是警察来了双方才冷静下来。
这事最后的最后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当时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处理的,反正老道士在那时候就离开了,好些年也一直没再回去过,原主回去过几次也没在见到过他。
所以夏盈盈将这锅推老道士身上也并不怕被揭穿,反正老道士都不知道是不是隐在哪个深山修行呢,人都找不着,她怕什么?
“你还有师傅?”果然老爷子对她这背后的师傅很是好奇,主要是人是他家乖外孙女的恩人,怎么说也该好好感谢一番的,更何况对方这般有实力,是不是有可能将人引进军中?
不管是老爷子还是江河,都是行家,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拳法的奥妙他们自然是一眼就看得明白。
“嗯哪。”随后夏盈盈就简单说了下她这师傅的情况,当然是七分假三分真了,这真假掺半的别人也分不出来,特别是老爷子对她本就没有什么防备的情况下很容易就相信了。
“这样啊?”明显的失望,夏盈盈又不是傻子哪里听不出来?
“外公是有什么事情吗?”
“··········”老爷子有些不好意思,随后还是将想法问了出来。
“您是说想将这拳法推广至军中?”
夏盈盈有些诧异,不过一想确实觉得挺好的,毕竟这拳法不但有养身的功效长期练还能健体,且这拳法本就是体魄越强的人发挥出来的力量就更大,练久了还能激发人体的潜能,身体素质也会越来越好,推广至军中确实是个不错的想法。
“是,就是不知道你师傅他老人家会不会有什么意见。”
这点夏盈盈倒是能理解,毕竟类似这种的大多不都是只传弟子的么,不过她这个本来也不是真的从老道士那里学的啊,至于说推广出去,夏盈盈还真不知道在意,要是她创的拳法能帮到更多人,让他们去一线的时候有更多一层的保障,这就是件功德之事,她自是乐得去做的。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军区的这几天她每天都在教江河,并且还写了本详细的册子,配上如何呼吸吐纳,会更加事半功倍。
主要是夏盈盈的时间着实不怎么宽裕,直播也已经停了好些天了,博物馆那边也打过两个电话过来问她什么时候有空能不能去他那边边看看,还有小胖哥那边,她这几天倒是没缺课过。
但每天让家里警卫员开车接送她去给人补习,夏盈盈觉得太过兴师动众了,这也离开学不远了,之前她那便宜爸不是送她不少房产么?她打算趁着开学前去布置一番,这样开学后他们兄妹俩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虽然爷奶外公外婆都在京城,但是他们总得有点自己的空间不是?这也是她问过了杜景天后决定的。
杜景天能说什么?他考上的就是妹妹隔壁的庆大,他就是个妹控,能每天放学后回家见到妹妹他求之不得,哪里会有什么意见?
二老倒是体贴他们,知道他们有自己的事情,倒是没有强留,只是叮嘱他们时常要回家看看,这话听得莫名就让人有些伤感,还是杜景天这个贴心小棉袄上场将二老哄好,又承诺了之后每个周末都会跟妹妹一起回家看他们,这才算完。
再次回到爷奶家发现他们便宜爸早就离开了,奶奶也告诉她,让她安心,那对夫妻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原来她去外家的这几天,她那个很有能力的爹,就将那对夫妻给送进去踩缝纫机去了。
夏盈盈在次为对方的办事能力与自身能量叹服,之前听爷奶说,她那便宜爸也就能挣点钱了,本意是让她不要觉得拘谨,告诉她花她爹的钱就是应该的,但那语气就跟她那便宜爸是什么暴发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