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每当眼前这个少年欺凌自己一次的时候,她的心内,就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五百年了。
她就像是久逢甘露一般,得到了滋润,实在是太舒服了。
虽然很怕死,但那感觉,却让她欲罢不能。
瞧见张源清止住了身形,她夹紧了双腿,抿着红唇。
即便,是给他当手下也好啊。
这样,就可以每天享受他的凌辱了。
“有病啊。”
“我怎么可能会和你一个女鬼做那种事情?”
张源清摆了摆手,又继续向前走去。
留下女鬼怔怔的跪在原地,双手按着胸口,脸色潮红的呢喃,“你有病啊~”
“啊,莫名的舒服感涌上来了。”
“对了,公子,可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女鬼朝着张源清的背影大喊。
两个人,额不,鬼和人,实在是太有缘分了。
她想与眼前这名少年,上演一部人鬼情未了的电影~
“张源清。”张源清那爽朗的声音,由远及近,逐渐灌入女鬼的耳朵。
“张,张源清???”
只是,当女鬼听到这个名字以后,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不会是五百年前发动毁天灭地那一击的人转世吧?
她记得,外界传言,那个人叫李源清,貌似也是拥有这种金色的特殊力量。
“不,不会的,不会那么巧的。”女鬼咽了咽口水。
不过,她好想被张源清来那么几下毁天灭地的攻击,让自己痛不欲生。
当然,不能直接一拳把自己灭了。
.......
张源清后面唤醒了那个新郎,告诉了对方事情的经过。
并且得知对方与自己是同一个村子的,因为出山采药所以被女鬼掳走了。
他名为李长寿。
嗯,一听阳气就很足,难怪会被女鬼盯上。
在他家借宿一晚以后,第二天早早的,张源清就买好了祭品,来到自家后院的一座山头上,祭拜自己的母亲。
放好祭品,点上香,张源清双手合十拜了拜,“妈,我来看您了。”
“很抱歉,十八年了,才来看您。”
望着眼前这座低矮长满了杂草的坟头,他的心绪,攀爬上淡淡的悲伤。
说实话,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
因为,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就难产死了。
婴儿时期的他,并没有任何关于母亲的画面。
不过,他是打心底里尊敬自己母亲的。
因为,她本可以选择不生下自己,取出噬仙珠活下去的。
但最后,即便得知自己会死,她还是坚持把自己生了下来。
不得不说,很伟大。
同时,他心里还有愧疚感。
他认为,是自己害了母亲。
自己的师傅张之维转交给自己母亲临行前写给自己的一封信。
“亲爱的未来儿子,你长大以后,肯定是帅帅气气的吧,可惜了,俺见不到了。”
“不过,你现在就在我的怀中,圆嘟嘟的,老可爱了。”
“我瞬间觉得,非常值得。”
“长大以后,不要责怪自己。”
“不是你害死了妈妈,是你给妈妈带来了生命。”
“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儿子,晚安。”
“滴答,滴答。”
张源清的泪水,打湿了手中老旧有着几块黄斑的信件。
信件的字体秀丽工整,又不失大气。
自己的母亲,生前是一名教师,村里十里八乡都十分闻名的大家闺秀。
一定很温柔知性吧。
抽了抽鼻子,张源清小心翼翼的收起信件。
“妈,我小时候可调皮了,经常带着师兄们去后山打鸟烤着吃.....”
随后,一边为母亲整理头发,一边讲述自己这些年在龙虎山从小到大的经历。
一直到中午,张源清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妈,我一定会听您的话,好好的活下去!”
随后,他转身离开。
回到老宅,张源清抬头遥望。
这是一个中式复合小楼,带有前院以及一个厨房。
只是现在,许久未有人住,屋檐爬满了沥青,房檐之上,全是蜘蛛网,显得有些破败。
又花了一下午时间,打扫得屋子亮堂一些以后,张源清才背上行囊离开,乘着夕阳离开。
等以后,解决寿命的问题,娶到媳妇以后,他就会回来这里,安安心心的过完一生。
出发,这一次的目的地,是涂山。
李家村距离涂山并不远,处于龙虎山与涂山的中间地带。
.......
一路上,十分顺利,并没有再遇见女鬼啊,魅魔什么的。
到第二天一大早,张源清就到达了涂山。
踩在漆黑干裂的黑泥土地上,张源清抬眸望去,皱了皱眉头。
涂山不是苦情巨树所生长的地方吗?怎么外围的土地质量这么差?
眼睛所过之处,基本上没有花草树木,连只蚊子都瞅不见,一片荒芜的景象,仿佛遭受过什么天灾重创似的。
靠的近了,张源清瞧见,涂山城门大概一公里的范围内,有不少绿植零零散散的种着。
仔细看去,还有不少小花仙正在为这些绿植喷洒清水,修剪枝叶。
“那边,可以再种一颗。”
“嗯嗯,干得不错。”
在这些小花仙的中央,有一个背后生着美丽翅膀的粉发小花仙,正站着在中央。
她背后的华丽近乎透明的幽蓝色翅膀轻轻摆动,带起一阵阵花粉,纤细嫩如鲜花的双腿踩在虚空之上,脸上透着的笑容,和蔼可亲。
与其他花仙不同的是,她的体型与正常人无异。
“您好。”
张源清凑上前去,打了声招呼。
花仙扭过头,当她看清张源清的面貌以后,瞬间傻在了原地,手中的花种跌落地面之上。
“吔?”
“李,李大人?”
“尊嘟假嘟?”
“我不是在做梦吧?”
她脑袋晕乎乎的,双手拍了拍脸颊,“痛痛痛,不是做梦啊。”
她说着,凑近了张源清,伸出手,捏了捏张源清的脸蛋,又拍了拍他的脑袋,还拉着他转了一圈。
“咦,真的?不是易容?”花仙满脸不可置信,心脏忽然‘扑通扑通’加快了跳动。
“贞,贞德士泥鸭!!??”
随即,激动的大喊了出来,甚至,粉色的口水,都喷到了张源清的脸颊之上。
“大人,你还记得我吗?就是被你亲了的那个小花仙,当时,您传了一些能量给我。”
“所以我才能长这么高,您当真厉害呢。”
张源清伸出手擦拭掉了脸上带有花香的口水,满脸黑线,“你他妈食不食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