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怎么能这么会说情话。
他说自己不是他的债,而是他的珍之重之的宝贝哎,这让他如何不为他心动。
因为小时候父母疏于照顾,程星宜总是很容易生病。所以没少因为治病花钱,也因此从小就被父母和哥哥姐姐们称作讨债鬼。
他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父亲提出让他下乡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自己这么多年花费了那么多,的确该多付出一点。
程星宜不是不知道父母不是那么爱自己,可是比起一些被丢到的孩子,和生活条件不好的孩子,他已经算过的不错。
父母虽然不太管他,却也不会虐待他。人心有偏向这是正常的,就像是他对待父母也是带着客气,而不如哥哥姐姐那样跟父母那么亲近。
他握着手里柔软温暖的手,滚烫的眼泪毫无征兆的滚落。
原来这就是被人毫无理由偏爱的感觉吗?真好,他也拥有了这样的感情。
“你这是怎么了?哭什么??”
黎忆不解的捧起他的脸,满脸的疑惑。
程星宜躲开他的手,手臂死死的将人箍在怀里。
“我们做吧!”
“啊?”
黎忆反应慢了半拍就已经被人半压在了桌子上,扯开了身上的衬衫。
“等,等会儿。你......”
黎忆想拒绝,毕竟这个世界条件在那儿。
后续处理实在太麻烦了。
就连领幼崽嗝屁T,都得拿结婚证去医院登记。
可是看着程星宜哭的发红的眼眶,委屈又茫然表情。
黎忆终究没忍下心拒绝。
“就一次,还有不准留下痕迹。”毕竟这里只能去公用澡堂洗澡,让人看到会很麻烦。
程星宜后面的尾巴都快摇成螺旋桨了,就差伸着舌头点头了。
黎忆认命的闭上眼,摊开手,接住化作热情大狗子恋人的热情款待。
拉灯————————————拉灯
黎忆第二天来到邮局,日常询问有没有自己的信件。
邮局的大姐就是黎忆之前解救过的一个被拐少女的母亲,她很感激黎忆,每次都特意留意对方的信件。
今天一见到黎忆,他就表现的很是激动。
“哎呀,穆同志你可来了。等你好久了。”
“嗯?怎么了有我的信?”
“哎,不是,你等会啊,我打个电话。”
那大姐一反常的拉着黎忆,像是生怕他跑了。
黎忆懵逼的时候大姐已经将电话拨出去了。
“老大,快来你找的那个小哥来了。好的,我知道不会让他走的,你们快过来吧。”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外面邮局外出现了两辆辆吉普车,车上下来几个人,一进来就将黎忆围住了。
为首的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人,难掩激动的抓住黎忆的手。
“你就是穆谦忆同志吧,可算见到你真人了。”
“你是?”黎忆表情十分谨慎的退后一步。
“你,你瞧我,忘了跟你介绍,我姓喻,这一段时间跟你通信的就是我。”
“您就是喻老?”
“哪里,穆同志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哥吧,我也厚脸皮的捡一个弟弟。”
“喻南,你还是那么不要脸。小穆这样的同志,知识储备说不定比我们还要高,你也真是厚脸皮让人家叫你哥。”
这时中年人喻南身边一个短发女士,有些调侃的说道。
黎忆笑着道。
“说来我跟喻先生,神交已久,叫他一声哥也是要得的,难为他不嫌弃。”
喻南闻言顿时挺起了胸膛。
他颇为自得的冲身边的人扬了扬头。
“怎么样,我就说吧,我肯定会跟穆同志一见如故的。”
“是,是是,你厉害。”
程嗣锦颇为无奈的配合道。然后伸手给喻南理了理脖子上因为激动而散开的围巾。
黎忆挑眉,眼神在两人间徘徊一阵。
喻南像是才反应过来,拉过妻子的手介绍道。
“忘了跟老弟你介绍了,这位是程嗣锦女士,我写给老弟你的回音有很多都是她的意见。她是为宝贵的科研人员,当然了。”
喻南回首脸上挂上幸福的温柔笑容。
“同时呢,程女士也是我此生挚爱,我的结发妻子。”
黎忆看向眼前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虐狗气息的夫妻,也为他们的感情动容。
别说现在这个时代,就算改革开放许久以后,也很少有人会介绍自己的妻子,先自的告诉别人妻子的职业身份,再说是自己的爱人的。
短短几句话,黎忆就感受到了喻南对妻子的敬重和喜爱。
同时程女士虽然话不多,可是眼神也从未离开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