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当我们是一家人就不会计较一间破医馆。”
“现在他们开始防着我们了,就压根没有想过让不羁继承家业。”
女人哭哭啼啼又骂骂咧咧。
楚晋眉头拧起,只觉得脑壳疼,“就算大哥不让不羁继承家业,怎么了?那是他选择,不羁也不一定就要继承大哥的兵权。”
他觉得女人就是妇人之仁,头发长见识短。
“如果不是你一次又一次挑战大哥的底线,他也不会这么提防着我们。”
“因小失大,这就是你的错。”
男人没有像她这样挣得面红耳赤,相反他十分冷静,坐下来喝了口茶。
“你再这样下去,大哥更加不愿意栽培不羁,如此,只能让不羁在京城,进朝堂发展。”
楚吴氏霎时收手,此刻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老爷,你不能这样。”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家好啊!大不了,我不要这家医馆。”
她就不信,没有儿子,楚雄老了还能这样嚣张。
二房夫妻吵架的事情,传到老夫人耳朵里,她心烦把三兄弟喊过去又开了两个时辰的家谈会。
话里话外都是说要兄弟团结。
医馆的事,最后就不了了之。
……
第二天,是楚雪衣楚家的日子。
医馆没有得到,她找老太太哭,最后老太太给了她两间铺子,这才心满意足上花轿。
渊王身体受伤没有来接亲,楚雪衣心中不满意,但别无选择,只能嫁。
两位王爷同时娶妻,错开了喜宴的时间,可以方便大家去喝喜酒。
楚寒衣来到了静王府。
南宫北静并不开心,拜了堂他出来找她,“寒衣……”
“嗯,恭喜你。”
“你知道不是我本意。”南宫北静苦笑道。
楚寒衣看了圈人群,没有发现南宫北璃的身影,有些心不在焉,“我知道,但王爷娶了陈家的女儿,对你还是有好处的。”
陈家势力不差。
南宫北静心里清楚,但他也想娶她,这样楚家,陈家都会全心全意支持自己,太子之位便是他的囊中之物。
“嗯,我的承诺不会变的。”
楚寒衣淡笑,没有回答。
宾客很多,不一会儿静王要去招呼其他人,趁机笼络人心。
楚寒衣得以解脱,心里想着南宫北璃怎么没有来?
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他。
酒过三巡,他也没有出现。
楚寒衣心想算了,自己要去边城的事情没有必要跟他说。
渊王的喜宴她没有去。
据说楚雪衣心里很不满意,第二天宫里举办元宵宴会。
她陪同渊王进宫敬茶后,就来参加宴会。
看到楚寒衣便过来,“大姐姐。”
楚寒衣坐在席位上,准备开开心心参加完宫里最后一场宴会后就离开京城。
这时候,听到楚雪衣的声音,她抬头,就看到,她身披一袭紫色流苏缀满珠宝的长袍,上面镶嵌着精致的金线和宝石,袍子的袖口和下摆都点缀着华丽的刺绣,细腻的花纹勾勒出她优雅的身姿。
发髻高高盘起,妆容精致而华美,嘴唇涂抹着鲜艳的胭脂,手腕上两个镯子,绣花鞋也是戴着珍珠。
浑身珠光宝气,她出嫁的时候,楚寒衣并没有去看她,没有想到短短几天她变成这样了?
感觉像是一朵洁白的娇花被污染成了黑色。
她看楚寒衣的眼神带着浓浓怨恨。
莫非嫁给渊王后,被熏陶黑化了吗?
“二妹妹,新婚快乐!”楚寒衣举起酒杯朝她示意。
楚雪衣却没有接,冷着脸色道:“大姐姐,昨天为什么没有来喝我的喜酒,是还在因为我娘要你医馆的,生气吗?”
“我们不是给你道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