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和宫远徵在无锋正门和后门晃悠了一个月,点竹仍旧是按兵不动。
宫远徵有些坐不住了,拉着宫尚角就要回宫门,“哥,我们在这里待着干什么?还不如回宫门呢。这里荒无人烟,我还是回到徵宫研究毒药吧。”
“执刃还没有下命令,我们不能够轻举妄动。”
两个人还在争辩就看到上官浅骑着马,一个人从不远处缓缓过来。
宫远徵拉着宫尚角的衣袖,“哥哥,来的人是嫂嫂吗?”
宫尚角看着一席粉色衣裙的女子缓缓而来,“浅浅,她怎么过来了?”
上官浅干净利落的下马,看着两个人,“我已经跟执刃与长老们说过了,我与点竹之间的仇恨,你要亲自过来做个了断。”
宫远徵:“不行,我这几日的观察,无锋之中有许多用毒的高手。嫂嫂,你一个人怎么能够深入敌营呢?”
上官浅看向了宫尚角,拿出了偷的宫子羽的令牌,“这是执刃的令牌,宫门上下见执刃令牌犹如执刃亲临,必须听命。执刃有令:宫尚角、宫远徵不得擅自进去无锋!”
宫尚角与宫远徵只能被迫跪了下来,“谨遵执刃口谕!”
上官浅先是在无锋必用的井水中加入了自己的血液,她的血液之中混合着各种各样的毒药,就算无锋之人发现短时间内也很难解开。
而后上官浅打晕了宫尚角和宫远徵,换好了衣服,独自出发。
上官浅:“点竹,我亲自来无锋与你做个了断,总不会你还要做个缩头乌龟吧。”
点竹拦住了要出手的无锋刺客们,缓缓从后面走了出来,“上官浅,你竟然有胆量独自回无锋。说吧,你来做什么?”
“我来取你的性命!”
“小丫头,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你以为我这无锋那么多都是摆设吗?从你进去无锋开始,你就已经中毒了。”
上官浅非常自信的看着点竹,反问道:“是吗?”
话音刚落,守护在点竹身边的刺客们忽然腹痛不止,纷纷口吐鲜血。
点竹:“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无锋这么擅长用毒,怎么还会轻易中毒呢?点竹,你真的觉得我只有一个人吗?”
点竹拿出了佩剑,与上官浅打斗起来,上官浅的武功也不弱,两个人有来有回地打了五十多招。
点竹发现自己打不过,于是直接丢出暗器,宫尚角不知从什么地方飞了出来替上官浅挡住了暗器,而上官浅也趁机杀了点竹。
上官浅看着宫尚角,“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替我挡这一下?你的心里不是宫门才最重要嘛?”
宫尚角伸出手,帮上官浅擦去了眼泪,“对不起,就让我最后再为你做件事吧。浅浅,以后你要幸福快乐的活下去。”
上官浅带着昏迷的宫尚角回到了宫远徵处,宫远徵一把脉连连摇头,“哥!你为什么要抛下我啊!”
无锋出手从来都不会给人留下活路,这暗器上加入了剧毒,宫尚角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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