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朵眼神不善,质问道:“魏美荷?难道就是你说的知音难觅,知己难求中的那个知音吗?”
随飘零满脸通红,尴尬的捏了捏鼻子道:“吭吭!不好意思,让柳姐担心了。
是的,就是她。希望柳姐不要误会,不要多想,我们之间是清白的,纯洁的。”
柳含朵心里不是个味,有些酸溜溜的嫉妒道:“是吗?是不是做贼心虚呀?你这是不是叫不打自招吗?
我告诉你我怀疑你们了吗?你那么紧张干啥?
既然你已经自动招供了,我要是再揪着你的小辫子不放,是不是显得我小家子气,没度量?
这样吧,你已不打自招了,那就跟我说说你们的浪漫史吧!”
随飘零更不好意思了,显得很不自然的说道:“柳姐,什么我们的浪漫史呀?没有的事。
我们不过就是大学的校友,志同道合才走到一起,想干一番有意义而又伟大的事业而已。
柳姐,这可是你的不对了,我怎么听着有股很大的醋味呀?你给我看看,我的牙齿就快被这股醋味给泡酸了,酸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边调侃还一边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装作很那个。
柳含朵即刻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打情骂俏道:“找打是不是?谁说我吃醋了?有吗?
你也忒小看你柳姐我了,你以为我会在乎你?臭美吧你!
别太自恋了,我也就是关心关心人家那个小姑娘,替人家抱打不平而已。
也不知道你哪一点好?骗的人家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整天围着你转。
更害怕你哪天犯糊涂,做了对不起人家漂亮小姑娘的糊涂事,替人家小姑娘叫屈,不值。”
随飘零满眼黑线,表现的人畜无害,很是无辜的叫屈道:“柳姐,不带你这样埋汰人的。
我有那么不堪吗?再说,我真的如你所说,为何你怎么还死皮赖脸的跟我好?
你这不是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你的心思可不纯哟?”
柳含朵立马落下脸,翻脸责骂道:“死飘零,臭飘零,你是不是真的找打呀?
我,我要掐死你个小混蛋,得了便宜还卖惨。
信不信以后我不理你了,让你心怀内疚的夜不能寐?”
一边装生气,一边作势抬手不依不饶的欲掐随飘零。
不想,随飘零不由分说,一把抱住柳含朵,狠命的强制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吻的她浑身酥软,不自觉不听使唤的积极回应着。
一阵激情热吻之后,随飘零会心一笑的陪罪道:“柳姐,逗你玩呢?你怎么当真了?
我还能不了解柳姐的个性吗?甜吗?”
柳含朵满脸娇羞,风情万种的疑惑道:“什么甜吗?”
刚说出去,就突然反应了过来,笑骂随飘零不正经,死相。
随飘零接着在柳含朵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哄的她心花怒放,满脸含羞通红。
没有疑问,接下来就是一番你情我愿的缠缠绵绵,回味悠长,激情四射。
事后,随飘零还从甜蜜中没有回味过来,就突然光着屁股被柳含朵一脚踹下床
大声责骂道:“现在已得偿所愿了,还不赶快想办法去营救人家小姑娘,如果营救不回来,以后就不要再碰老娘了。
老娘的身子可不允许孬种碰,我要的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随飘零被突如其来的一脚给踹懵了,迅速的反应过来,抓住被子裹住身子,一副哭丧着脸道:“我说大姐,咱以后能不能不玩这卸磨杀驴的游戏,吓我一跳。
以为自己又不知道哪里莫名其妙的得罪你老人家了?
我这不正在想办法吗?却被你这老佛爷无情的一脚给踹断了思路了。
得得得!我得罪不起,还躲不起吗?等我把她救回来,看我怎么惩罚你?嗯!”
说完,迅速的抓过自己的衣裤利落的穿了起来。
边穿边嘟囔道:“不许偷看,赶紧转过脸去。”
柳含朵笑骂道:“死相,真难看,懒的看你,别臭美了。”
随飘零反驳道:“口是心非,你还是看了,流氓!没看你怎么知道难看?”
柳含朵故作赖皮的调笑道:“六毛?你说什么是六毛?氓流倒听说过,六毛是什么东西?”
随飘零知道再辩解,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索性就闭上嘴,打开房门就跑。
随后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气的他牙痒痒,但又无可奈何。
接下来,随飘零开始计划着怎样才能安安全全的把魏美荷救出来。
宋经元的能力,他还是很欣赏的,不然当初也不会用他。
经过宋经元这件事之后,随飘零知道自己还有许多地方不足,需及时调整。
时代的变迁,早已物是人非。现在的社会看似风平浪静,一片祥和。
实则暗流涌动,波涛汹涌,危险处处不在,处处都有可能是陷阱。
回想起他与魏美荷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是那么的和谐共处,激动人心,令人回味无穷。
清澈的眼眸,亮如白昼,纤尘不染。温馨的笑容,纯情无瑕,时常让人遐想联翩。
乌黑的发丝如柳絮飘渺,洋洋洒洒,带着一股迷人的幽香沁人心脾。
精致的轮廓,醉人的笑容,还有那高翘的鼻梁,以及樱桃小嘴,真是天作之合,搭配的惟妙惟肖,可以说是老天的杰作。
特别是那回眸一笑百媚生,倾国倾城。与柳含朵的美,各具特色,各领风骚。
再美好的回忆,也已是过去,只有正确的面对现实,窥其玄机,方可挽回不遗憾。
看来自己的低调并不能换取敌人的仁慈。是时候展显自己的实力了,不然,真让人以为他懦弱可欺。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没有道理可讲。不是说你不惹人,就可避过所有的灾害。
相反,如果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适当的展现自己的能力,可以有效的杀鸡儆猴,震慑宵小,换取一定的宁静。
他随飘零不是懦弱,而是遵循着一定的人生准则。
他更不好欺,既然敌人不允许他低调作人,那就疯狂一次,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