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飘零赶紧先一步抢起掉落地上的手机,好在手机并没有什么伤损。
随飘零在捡起手机的那一刻,巧妙的背过陌生男子,偷偷看了一下手机上拨打的号码和存储的名字。
可惜让他失望的是,对方设置存储的名字是老板,却不是自己的名字。
不过也不错,虽然只是撒了一眼,他就记住了对方的手机号码。
随飘零满怀歉意,嘴里不停的道着歉说着好话赔着不是。好在陌生男子好像急于没办完的事,也没有过多的与他计较。
并打预防针似的说下次要小心些,不然就不会遇这么客气好说话的了。说完就匆匆出了大可,打了个出租车,就离开了。
随飘零也赶紧叫了辆出租车跟上前面的出租车。
很快陌生男子在一家叫皇朝的KTV门口停下,并左右张望了一下,并迅速的走了进去。
随飘零也压了压帽子迅速跟了进去。刚好看到陌生男子拐进了一个包间。
为了进一步了解到更多的情况,随飘零买通了前来送酒和饮料的服务生,并换上其工作服,把帽沿压的更低些走进了包间。
他不敢随处张望,怕引起里面的人的怀疑。
好在包间音乐很高,却没有几个人,男男女女也就五六个。
而刚进来没多久的陌生男子正在沙发上发着牢骚和怒气。
隐约的听道:“老子这辈子是倒了八辈子的楣了,竟然这么像条狗似的,被一个女人趾高气昂的呼唤来呼唤去的。
等哪一天,爷翻身了,一定想办法把她搞到手扳了她,让她对一天到晚对我趾高气昂的,我弄的她向我跪地求饶,求着我放过她。哼!气死我了!妈的!”
这时,陌生男子身边的另一人,豪爽利落的起了两瓶啤酒,递给了陌生男子一瓶,自己拿了一瓶。
然后,与陌生男子碰了一下酒瓶,灌了一大口啤酒后说道:“伟哥!你这是生的是哪门子闷气呀?
既然出来了,就是为了找乐子,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
不就是受了一个女人的气吗?干嘛发那么大火呢?
将来有朝一日,咱兄弟真翻身了,哪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
现在主要的是会隐忍,小不忍则乱大谋。平平气昂!有什么火呀一会在这几个小妞里挑一个,狠狠的发泄一番不就得了。
当今寄人篱下,忍气吞声是常有的事,该低头还的低头,不然,咱兄弟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更重要的是,预防隔墙有耳,传到那个臭婆娘的耳朵里,可有的你受的。
就这样吧!该干啥干啥,别净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等到咱兄弟翻身那一天再说吧!
来,吼一嗓子,释放释放就不会那么生气了?”
叫伟哥的男子,想想情况也就是那么个情况,在没法改变事实之前,该夹着尾巴做人时,还的夹着,谁让咱没出息呢?
由于叫伟哥的心情欠佳,一直喝着闷酒。突然,他问身边的男子道:“马亮,你认识京都圈子里的哪个傅彪吗?”
叫马亮的随口说道:“是不是前几天京都传的沸沸扬扬的被人杀死的哪个傅彪吗?”
伟哥意有所指的应道:“嗯,就是他。”
马亮疑惑不解的道:“怎么了?了解一点。”
伟哥放低声音的说道:“我想知道他平常与谁接触最多,我想找他打听点事。事成之后,兄弟不会忘了你马亮的好的。”
马亮考虑了一下道:“远的不说,我也不清楚。在傅彪死之前,听说与王冠俱乐部的头牌叫什么来着?关系挺密切的。
我想想,到嘴边了给忘了。噢!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头牌好像叫胭脂。听说长的如花似玉,肌肤可弹,水灵的很呢。
小道消息,这可是小道消息,你也不要当真啊。听说这个叫胭脂的是傅彪的远房亲戚家的女儿,让他代为照顾的。
不然,你以为他怎么对一个头牌那么信任?之前有傅彪罩着,没人敢对她有想法,就是有想法的,也得顾忌顾忌傅彪的家世吧。
现在失去了傅彪这个靠山,虽然老虎的余威还在,但这也只是暂时的可保她的清白。
再过一段时间,可就不知道还能不能保的住喽?人走茶凉哟!唉!可惜这么水灵灵的人儿喽。”
伟哥:“马亮,今天我就不玩了,哥的心思也不在这。
这眼下还有个重要任务要办,哥们的抓紧办了,上面那娘们催的紧,要是给办砸了,还不是要被她扒皮抽筋呀?
我就先走了,今天这事保密。哪天哥们有空了,我请客,好好让你小子也潇洒走一回,怎么样?哥们够意思吧!”
说完,又把瓶里剩余的啤酒猛灌入腹中,匆匆就出了包间。
这时还佯装送酒没走的随飘零,也趁其不注意,赶紧溜了出来,找到刚才的那个服务生,脱下其服务生的工作服,迅速的跟踪出去。
很快他们一前一后就到了京都有名的王冠之家俱乐部。
可是,叫伟哥的却没能进去,被门口的保安给拦了下来,让其出示会员证。
可是叫伟哥的说没有,保安说没有不让进。
最后没办法,叫伟哥的只好暂时离开了王冠之家俱乐部。
而随飘零却没再跟下去,觉得就是跟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了。于是,就放弃离开了。
跟踪了一天,虽然对破案的进展没多大帮助,但也算收获不小。
总的来说,距离案情的侦破,又进了一步,还是比较欣慰的。
回去以后,经过对案情的分析,觉得首先最要紧的在叫伟哥的人之前,赶紧找到叫胭脂的头牌,以最快的速度从其手中截获光盘。
先弄清光盘的内容以后,再根据其内容,制定下一步的目标。
经过多方打听,才好不容易找到了胭脂的私人住处。
这天,他根据脂胭的作息时间,确定她一定在家,就奔她的住处而去。
可是到了她的住处时,无论他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动静传来,很是疑惑。
他算定她今天不会上班,其时间应该在家才对,可愣是没声响,开始起了疑心,心感觉有点不妙的念头。
他趁走廊没人,从裤兜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工具,悄然的打开其门锁,小心的打开门闪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