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玉见马志窗扶着常环褚回去,却半天不见回来,生怕喝醉酒的常怀褚会遭马志窗的毒手,所以跟了过来,查看情况。
李素玉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常环褚,又看了看马志窗,道。
“你在干什么?”
马志窗奋力压住惊慌,平静道。
“他喝醉了,我给他倒杯茶醒酒。”
李素玉也喝了两杯酒,有些晕乎,并未察觉到有什么异样,她走到床边,关切的看着常环褚。
马志窗嘴角一冷,暗道这真是好机会,又翻起一个茶杯,撒入药粉,放进茶叶,沏了两杯浓茶。
却又怕收起药包的动作会引起身后李素玉的怀疑,于是索性将药包与茶叶罐一起放进了抽屉。
马志窗将两杯加料的浓茶端到床边,道。
“素玉师姐,既然你来了,那你照顾她吧,我还得回去喝酒。”
李素玉也没挽留,接过茶水,道。
“好,你去吧。”
马志窗离开房间,轻轻带上门,一转身,脸上尽是坏笑。
看来今晚上少不了天翻地覆,琴瑟和鸣。
这次的药是马志窗充分挑选最好的九龙起阳草草籽研磨,只要沾上一点儿,就算是铁打的贞洁烈女,只都得变成荡妇。
想象李素玉被常环褚压在身下狠狠蹂躏时发出的娇啼,那情景……马志窗感觉自己体内的荷尔蒙也要爆炸了。
不过现在却不能急功近利,只有等,等到常环褚与李素玉彻底衣衫不整,颠鸾倒凤之后再去通知其他人过来。
马志窗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不远处的阴暗处,支起耳朵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房间内,李素玉将一杯热腾腾的茶递给常怀褚,道:“来,先把这杯茶喝下去,解解酒。”
常环褚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接过李素玉手中的茶水,咕嘟咕嘟几口便喝完了。
常环褚又重新躺在床上,睡熟了过去。
李素玉摇头笑了笑,用毛巾给常环褚擦了擦脸颊,让他能睡得舒服些。
做完这些,李素玉也累了。
她靠在床沿,望着沉睡不醒的常环褚,心里突然升起无限惆怅。
他还只是一个年轻的大男孩,踏入江湖之后,不知还有多少艰难困苦在等着他。
李素玉摇了摇头,甩开脑海中杂七杂八的念头,端起另一杯茶喝了几口。
李素玉靠在床边休息,缓缓的感觉到浑身燥热起来。
李素玉顿时一愣,连忙运气抵御,却越运气身体反而更加燥热起来。
“怎么回事?”
李素玉皱眉,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自己的变化。
此刻,她已经隐约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可她根本来不及细思,就感觉到一股灼热从身体深处涌出,仿佛有团火焰,要燃烧起来,将她的理智吞噬。
片刻,李素玉猛然一惊,不行!不能继续下去!
李素玉咬牙强忍着体内的燥热,但那种燥热却如影随形,根本摆脱不掉。
她看着熟睡的常环褚,渐渐的,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脯高耸起伏,一双美眸渐渐变红,透露出疯狂与渴求。
她不由自主的低吟起来,声音娇媚婉转,令人血脉贲张,欲罢不能,恨不得立即将他按在床上,好好疼爱一番。
李素玉的眼神越发迷乱,呼吸越来越粗重,体温也越来越高,她的意识慢慢模糊。
常怀褚此刻虽然还昏睡着,但他那英俊帅气的五官却在李素玉眼前无限放大。
李素玉的喉咙发出一阵阵怪异的呻吟。
她终于克制不住自己了!
李素玉的手慢慢伸向自己身后,解开腰间的系带,将衣物褪落。
李素玉仰起脖颈,娇喘吁吁的喊了一声,似呻吟、似欢愉,像极了快乐的野猫。
她的身材十分丰腴诱人,尤其是一对傲挺坚硬饱满的酥峰,更是让任何男人都垂涎三尺,恨不得将她揉碎,融入骨髓,永世缠绵。
李素玉缓缓的爬上床,趴在常怀褚身旁。
她俯身亲吻着常怀褚的脸庞、嘴唇、甚至连耳垂也不肯放过,那种蚀骨销魂的感觉,令她几乎崩溃。
她紧握拳头,竭力的压抑着自己。
然而,她越是努力,越无法控制,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炙热滚烫,她只想找到一个宣泄点,释放心中的火焰。
她的视线逐渐下移,盯着常怀褚的某处。
她伸出柔软的舌尖舔舐了一下嘴唇,似乎想要品尝那种味道。
李素玉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越来越粗重。
她终于忍耐不住,慢慢的凑了过去……
当李素玉那条灵巧滑嫩的小香舌触碰到常怀褚时,他忽然猛地睁开了眼睛。
李素玉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常怀褚正瞪大眼睛看着她,顿时羞得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啊……”李素玉赶忙坐起来,背过身去。
她刚才实在太想要了,才会做出这种不堪的举动。
常怀褚也很尴尬,他咳嗽了两声,道。
“继续。”
便又倒头睡去。
房间外,黑暗处的马志窗闭着双眼,支起耳朵倾听房间内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诡计得逞般的弧度,露出邪恶的笑容。
他站起身来,跑向宴席,这等春光美景,可不能自己独享,得让其他人也来看看,来越多人越好。
不过,当他跑出去一段距离,越靠近宴席的方向就越感觉不对劲起来。
周围安静的可怕。
不仅仅是安静,他还感受到一丝丝危险的气息,这让他停止脚步,往四周观望,寻找着危险的源头。
然而,除了树枝被风吹得沙沙响以及偶尔飞鸟惊起发出的叫声外,四周依旧死寂无比。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马志窗喃喃自语,走近宴席。
突然间,看到眼前的景象,马志窗一呆,然后猛地倒退两步,差点摔跤。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眼珠子圆瞪,惊骇得失声惊叫。
“这是怎么回事!”
他离开宴席之时,还是人声鼎沸,推杯换盏,怎么现在所有人全都死了?有的面朝下趴在桌子上,有的人直接翻倒,躺在地上。
马志窗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凉意从尾椎骨窜到天灵盖,他颤抖着双腿,跌跌撞撞的朝马保国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