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震飞看着书梓妍冷漠疏离的表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他是想跟书梓妍缓和关系的,可他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书梓妍依旧这么冷漠。
“我不知道,认识你母亲的时候,她的名字就叫高希月。”书震飞说。
闻言,书梓妍心里不由得有些失望。
那个在北城改玉佩款式的林月,又是谁呢?
为什么母亲的玉佩和那个被改款的玉佩一模一样。
“那个玉佩是我母亲给你的?”
书震飞摇了摇头,“不是,是她去世后,我在我们房间的床头柜盒子里找到的,因为玉佩的材质看起来很好,所以我就留下来了。”
“这还是上次变卖家产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本来想利用玉佩,从你那里拿一笔钱,没想到你一分也不愿意给我。”
“玉佩呢?”书梓妍问。
只要玉佩还在,她定能查到沐若惜和母亲的关系。
“我当了。”书震飞说。
书梓妍脸色微变,“你在哪家典当商行当的?”
“瑞华典当行。”
“把典当行的存根给我。”
书震飞见书梓妍神色紧张严肃,再看见景珩站在旁边,也不敢不听,转身进了卧室。
片刻后。
他拿着典当行的存根走出来,“给你。”
书梓妍伸手接过来,看了一眼典当单子,那块玉佩竟然被典当了三百万。
想来玉佩的材质真的很好。
“这个我拿走了。”
书震飞上前两步,语气有些讨好,“梓妍,爸爸真的知道错了,能不能看在我们父女一场的份上,帮帮爸爸。”
书梓妍低头看了一眼典当行的单子,抬眸看向书震飞,“你利用我的名义去跟别人谈合作,我没有跟人打招呼,将你赶尽杀绝,已经是给你面子,别太得寸进尺。”
“你和书老太太对我做的事,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如果所有的错,因为一句对不起,都能烟消云散,那还要警察做什么?”
景珩大概不想书梓妍心情不好,踱步上前,伸手搂住她的腰身,目光直视书震飞:“书总,变卖公司股份后,你手上的钱足够你后半辈子吃好喝好。”
这话没什么表情,甚至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儿。
书震飞抿了抿唇,便不敢再多说了。
书梓妍和景珩手牵着手离开书震飞的公寓,前往瑞华典当行。
花三百万,将母亲的那块玉佩赎了回来。
看着盒子里的玉佩,书梓妍若有所思了起来。
然后给玉佩拍了一张照片,进去黑白猫头鹰的app,发给了nine和five。
“妍宝,这块玉佩有什么特别的?”
书梓妍的思绪从手机上收回,抬眸看向景珩:“我母亲的玉佩,只是和沐若惜的那块玉佩有点关系。”
说到这,书梓妍将查到的信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男人。
景珩听完后,愣了几秒后,缓缓开口:“沐若惜的玉佩被一个叫林月的女人在北城改了款式,而改款后的玉佩跟你母亲的一模一样?”
书梓妍点了点头,“对,就是你理解的这样。”
“你现在怀疑她们有什么关系?”
“有点,只是沐若惜的信息查不到多少。”
“我会派人继续调查。”景珩抬手摸了摸书梓妍的头顶,缓缓开口。
……
慕氏集团。
慕泽洋从专属电梯出来,一眼便看见坐在工位上的余静。
好看的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
这女人真是要钱不要命,答应好的在家休息两天,竟然一晚上过去,就跑来上班了。
身边的助理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慕总,你这眼神看得太明显了,到时候整个公司都发现你对余助理有意思。”
慕泽洋瞬间收敛思绪,侧眸看了自家多嘴的助理一眼。
这助理怎么这么讨人厌,就不能跟宋平学一下?
“你不说,没人知道。”
他花心又不是一天两天的,至于让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心思?
再说,他有什么心思呢?
不就是看在小嫂子书梓妍的面子上,多留意了两眼罢了。
“我肯定不说,只是你别这么直接啊。”
慕泽洋没再说什么,径直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进屋后,便对着助理说,“苏南,让余助理进来一下。”
“好的,慕总。”
苏南转身走出办公室,来到余静办公桌面前,“余助理,慕总让你带着上次交代的报告表,去一趟办公室。”
余静抬眸看向慕泽洋的办公室,眉心忍不住蹙了一下。
昨晚送她回御庭苑的时候,她说过,让他在公司,不要跟她走得太近。
感觉自己说了个寂寞。
“我知道了。”
余静应了一声后,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起身走向慕泽洋的办公室。
“慕总,你找我?”
“嗯,坐。”慕泽洋慵懒的倚靠在身后的椅子上,目光直直的看着她。
余静却没有要坐的意思,依旧站在男人办公桌前。
“有事说事。”她刚来慕氏,还没开始接触公司的文件。
慕泽洋让自己进来,分明是有别的事。
“感冒好了?不是说好让你在家休息两天,怎么今天就来了?”
余静显然没想到男人说的是这个。
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让她觉得很暖心。
“谢谢慕总关心,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上班完全没问题。”
“过来。”
余静虽然疑惑不解,却还是听话的走向男人面前。
慕泽洋从椅子上站起来,抬手在余静的额头上试探了两下。
男人掌心的温度,让余静瞬间小脸爆红,下意识后退两步。
“慕总,我不发烧。”
慕泽洋感觉得到余静对他的抗拒,慢条斯理的收回手,“你是小嫂子的好朋友,若是在我的公司发生什么事,她肯定会责怪我的。”
余静薄唇微抿,脸上的红晕有些掩饰不住,“你放心,妍妍不是那种人。”
慕泽洋:“……”
他当然知道书梓妍不是那种人,他不过是找个借口而已。
“余静,你就这么讨厌我?”慕泽洋问。
“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看见我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是因为应聘那天,我隐瞒自己身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