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的心中邪恶的想法升起:要不把这老不死的直接弄晕过去?
念头刚起,很快就被否定。
原因很简单。
她不敢。
正在她与老太太斗智之际,中院响起嘈杂的声音。
很快,几个人自月亮门走了进来,其余的全部从小院门口去堵刘海中了。
一大妈死心了,只能在心中祈祷。
老头子,剩下的就看你的造化了。
时间回到五分钟之前。
刘海中进去蔡减半的小院没多久,就听到了自家老婆子的交谈声。
他心中一顿,略微思考,便打定主意继续作案。
进都进来来,总要留下点东西不是。
他快步来到屋门口,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蔡减半竟然没有锁门。”刘海中心中大为高兴,迈步走了进去。
他四处张望着,企图寻找花卷他们的踪迹,看了一圈,都没有发现。
这下刘海中更高兴了:“我刘胖胖果真气运亨通,活该我升官发财。
都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蔡减半,你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当这么大的官?当大官就算了,还看不起我刘胖胖,怎么说我也是你一大爷,在这院里就得服我管,希望你不要怪我!”
刘海中高兴的自言自语,快速扫视着屋内能藏东西的地方。
“就这了。”
只见他将桌子搬到客厅的房梁下面,人站在桌子上,企图将包裹藏到房梁上。
可是他个子有点挫,于是又搬来一张椅子。
这下终于够到了。
包裹藏好,刘海中满意的拍拍手,打量着自己的杰作。
就巧了,盖着黑布的摄像头,缓缓转动着,与刘海中来了个三眼相对。
“曹!”
刘海中吓了一跳,“什么东西。”
随即下意识的就一巴掌呼了上去。
巨大的力道将摄像头打的转到了一旁,稍顿片刻,又缓缓的转了过来。
“何方妖孽,竟然敢吓唬我刘胖胖!”
刘海中何时见到过这样的高科技,着实吓的不轻。
暴脾气一下上来了,对着摄像头就是一顿输出。
最终,摄像头失去动静,不再转动。
刘海中大松了一口气,对于自己的武力颇为自得。
接下来,刘海中爬下桌子,摆好凳子,用衣服擦干净,一切都归为原样。
刘海中正打算离去,不经意间看到了摆在角落的按摩椅。
“这就是按摩椅?”
他一直知道蔡减半发明了一款椅子,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好奇的走了过去,虽然没有用过,但是椅子嘛,肯定是用来坐的。
他凭感觉坐了上去,肥胖的身躯瞬间就陷了进去。
“害,蔡减半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这椅子真舒服。”
紧紧的包围感充斥着他的大脑。
缓了一会。
刘海中开始好奇的摸索着按摩椅上的按钮,一排按钮自上而下,启动,低频,中频,高频。
刘海中毫不犹豫的按下启动按钮,椅子内部仿佛伸出了一条条触手,抵在了刘海中的头部,背部,四肢以及不知什么原因的长强穴上。
长强穴,位于尾骨下端。
“嘿,这有钱人就是会玩,竟然连这个地方都能按摩。”
刘海中心中兴奋不已,他哪知道,完全是因为他的坐姿不正确所导致的。
接着,他凭借记忆按下了低频。
按摩椅开始震动,触手开始转圈按压,刺激着他的穴位。
“哎…哟…哟…得…劲儿…劲儿…”
刘海中闭着眼睛,享受着按摩椅带来的快乐,身体前所未有的放松,尤其是长强穴带来的快感,直达天听,就连声音变的都有些颤抖。
要是被蔡减半发现,他发明的按摩椅被刘海中发掘了隐藏功能,非得竖起大拇指,夸一句:“还得是你啊,就你会玩。”
接着,刘海中又按下中频按钮。
震动的频率更快了,挤压的力道也变的强力。
一股一股的舒爽感,从四面八方汇集到刘海中的大脑。
他开始不满足于现状。他想要的更多。
于是,他按下了“高频”。
高频模式启动,按摩椅传来强烈的嗡嗡声。
“喔~奶奶喔,爸爸喔,不行了,我要飘了,飞了!”
刘海中从来没有如此舒服过,他只感觉自己一阵头皮发麻,根根汗毛直立,眼睛不由自主的翻了白眼。
浑身上下,顿时瘫软。
他仿佛看到了他的太奶!
接着,就是裆热传来一阵温热,一股水流沿着刘海中的大腿直流而下。
房间内,顿时充斥着腥臭之气。
就在此时。
“快快,刘海中肯定就在里面,大家跟我一起冲。”
屋外突然传来阎埠贵的声音,接着就是大妈大爷小孩子的叫喊声。
“这瘪犊子肯定没安好心,蔡院长的屋里可都是稀奇古怪的玩意,他怕不是要搞破坏。”这是赵大爷的声音。
“坏蛋刘海中,缺德带冒烟儿的。”这是杨老婆子的声音。
“打到刘海中~”这是一群小孩子的声音。
一帮子人吵吵闹闹的声音由远及近,也不怕把刘海中吓跑咯。
而此刻的刘海中,刚经历了有史以来的最强烈的舒爽。
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
当他听到声音的那一刻,他顿时紧张起来。
张牙舞爪的企图站起身来。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好运气用完了。
这一刻,按摩椅好像是坏了,依旧在强力的震动,刘海中的身体被紧紧的箍住,任他使再大的力气,就是纹丝不动。
声音越来越近。
刘海中越来越慌乱。
“啊!”
刘海中刚才有多舒爽,现在就有多痛苦。
“起…啊…!”
他心中呐喊着,可是还是纹丝未动。
“啊…我要死了!”
这次他不由自主的大声喊了出来。
痛苦的感觉,袭击着刘海中的大脑。
屋外的人终于冲了进来,首当其冲的便是那一股奇怪的味道。
“咦,啥味,咋这么熟悉。”
“熟悉,太熟悉了。”
很快,他们发现躺在按摩椅上的刘海中。
此刻的他脸色苍白,面目狰狞,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从他的脸颊滑落,身体还有规律的一起一伏。
“救…救…命!”
刘海中仿佛看到了光,什么陷害,什么紧张,都没有此刻的小命重要。
阎埠贵走上前,看到刘海中脚下的一摊水渍,嫌弃的问道。
“你是来拉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