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乞儿的叫喊。
整个院里人都懵了,齐刷刷的看向贾张氏的方向。
贾张氏像被踩了狗尾巴,扯着嗓子喊道:“叫谁妈呢,我可没有这乞丐闺女。”
贾张氏呸了一口,冷漠的看向一旁。
贾东旭没有说话,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贾张氏是你妈?”蔡减半淡漠的问道。
他听何大清说过,贾家确实还有一个闺女,小时候就失踪了。
院里的老住户都知道这事,只是很少有人提起。
此刻,他们的心中都充满了疑问。
女乞儿见贾张氏的做派,颇为失望,冰冷的语气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认错人了,蔡科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女乞儿的神情落在众人的眼中,心中不免疑惑:不会真是贾家的那个闺女吧?
不过贾家人都不承认,他们也懒得参或贾家的事。
蔡减半虽然心中同样疑惑,但并未多想,既然贾家不认,正好送去派出所,让人查查她的底细,为何对自己心存怨恨。
蔡减半确信,自己并不认识她。
喊上何雨柱,押着女乞儿向着派出所走去。
“哎,别走啊,我家老头子还躺在地上呢。”一大妈在身后叫喊着。
“将腋下的钢针拔出,休息两个小时就没事了。”女乞儿丢下一句冰冷的话,没有丝毫反抗,乖乖的任由傻柱扣着。
一大妈连忙照做,在刘海中的腋下,果然发现了一根细长的钢针。
拔掉钢针,喊上儿子,将刘海中抬回了刘家。
院内又恢复了喧闹,众人继续吃了起来,同时时不时看向胡吃海塞的贾张氏。
女乞儿的出现,对于他,仿佛没有丝毫的影响。
一直到下午两点。
宴席结束,卫生打扫完之后,众人各自回家。
今天的冲击对于他们来说着实有些大。
莫名其名出现了一个女乞丐管贾张氏叫妈。
莫名其妙的这个女乞丐竟然是个高手,虽然时间短暂,但是他们清楚的知道,这个世界真的有那种可以一下让人瘫痪的手段。
更加刺激的是,蔡减半比所谓的高手更加强大。
有吃,有喝,又有表演。
对于他们来说,这场宴席,真值!
贾家。
贾张氏自从回来以后,便往炕上一躺,呼呼大睡,不的不说是真的心大。
贾东旭回忆着刚才的女乞儿,心中思量:不会真的是贾西曦吧?
多年未见,记忆中的贾西曦的身影早就在原来的贾东旭的脑海中抹去,更何况是现在的贾东旭。
他不能确定是不是,但是这个女人在他的心里却留下了浓重的一笔。
够冷静,有个性,最重要的是身手不凡,这要被自己收服,放在黑市中,更加能巩固自己对与黑市的掌控。
贾东旭静心闭眼,泛着淡淡红色的迷雾团子,便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没错,原本白色的迷雾,如今已经泛着红色的光芒。
贾东旭清楚的记得,自从控制秦淮茹那一次,迷雾便开始出现了颜色。
随着他使用迷雾次数的增多,颜色越变越深,从白色,到粉红,一直到如今的红。
他不知道最终迷雾会变成什么颜色,但是他能感受到,这团迷雾中,就像有什么恐怖的存在,将要冲破束缚。
而现在,他感觉自己对身体的掌控,正在慢慢的减弱。
今天,他又用了一次迷雾的能力,而且还是高级的蓝色无根之水。
从开始的白色无根之水,到后面的绿色,蓝色,再就是出卖灵魂的粉色。
从低到高,效果逐渐增强,附带的副作用,也同样变大。
几年的时间里,他记不清使用了多少无根之水,但是粉色的只用过四次,一次秦淮茹,两次黑市,还有一次用在了一个特殊的人身上。
如果说将灵魂的纯净度比喻成100%,如今的他,灵魂的侵蚀程度已经达到了50%。
每使用一次粉色的无根之水,便会减少10%,使用其他颜色的无根之水,也会有所减少,但是都不如粉色的多。
他也想控制住自己,不再使用粉色的无根之水,但是,吸毒的人,尝试了高级的舒爽后,对于低级的快乐,便不再渴望。
他不知道,当灵魂全部侵蚀后,会有什么后果,但是他知道,那时的他,便不再是他。
贾东旭此刻正在思考着,要不要用一滴粉色的无根之水,来掌控那个乞丐。
或者是。
蔡减半!!!
当念头升起的那一刻,便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脑海中那道不知名的声音又响起了:你想获得更强的力量吗?
……
何雨柱提前回来了,院里人见状,纷纷询问事情的结果。
何雨柱摇头说道不知道,便回了家。
一直到下午四点左右,蔡减半终于回来了。
“蔡院长,那个乞丐怎么样了?是不是贾张氏她闺女啊?”一帮人拦住了蔡减半的去路,叽叽喳喳的询问道。
对于院里的这些人,蔡减半如今是真的不知如何去说。
他们吧,貌似形成了统一的阵营,跟着蔡减半,有肉吃。
就连聋老太太这老精怪,都放下了尊严,特意与蔡减半拉近关系。
总之,一句话。
蔡减半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主打一个听话。
“各位,大冷天的,还没回家么?”蔡减半回复他们的问题。
“您也知道我们的性格,这院里有事,待不住啊,蔡院长,那个女的但是是干什么的?”
蔡减半思索了一下,说道:“她的身份派出所还在调查,只知道是前一阵来到的咱们这一片,而且她的医术还不错,别的就不知道了。”
蔡减半并没有说谎,确实依旧在调查。
这个女乞儿也没有登记入册,突然之间便出现在了四九城,开始的时候在西城那一片,混迹于各大乞丐群体。
而且她的医术确实不错,一手针法拯救了许多乞丐的性命,许多乞丐都记着她的好,慢慢的威望也越来越高。
可是她的脾气也怪,很少为除了乞丐的人之外的人看病,就算看病,要价也奇高,很少有人看的起。
渐渐地人们也给她起了一个绰号。
“金水”
因为,普通人看一次病,收费堪比一两金子,再加上她最先出现的地方在金水桥一带,这个名字就叫起来了。
至于,他为何对蔡减半有偏见,还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