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年,因为何大清的原因,显得平凡而不平淡。
饭后,各人回各家。
何雨水陪着何大清重新回到医院。
蔡减半则回了四合院。
翌日上午,经过医生的检查,确定何大清并无大碍,终于出院了。
不知昨晚回的医院发生了什么,今天的何大清一扫昨日的低沉。
满面春风,洋洋得意!
听何雨水说,昨晚是李美龄在医院陪护的苏老爷子。
从何大清回到医院,两人就一直在聊。
何雨水困的顶不住了,就先睡了。
一直到何雨水醒来,两人依旧在聊。
不知道两人是聊了一晚,还是醒来后接着聊的。
之后不管是吃早餐还是医生检查,李美龄一直陪在左右。
倒是显得何雨水有些多余。
再然后,就发生了接下来的一幕。
医院的门口,何大清不舍的挥手与李美龄告别。
三步一回头,两步一回首。
步子迈的就跟原地踏步一样,只见迈步,不见前进。
何大清仿佛受伤了,又仿佛没有。
说是受伤吧,除了看起来鼻青脸肿,感觉他的的精神头比蔡减半都足。
说他没受伤吧,确确实实住院了。
就,很莫名其妙!
全家人都担心的跟个什么似的,他倒好,直接就因祸得福,人生得意。
蔡减半没脸看了,喊上何雨水就提前回了四合院,反正何大清也无大碍,让他自己在后面磨叽吧!
刚回到四合院,便遇到了出去置办年货的三大妈。
三大妈提着一个布袋子,见到蔡减半,往身后藏了藏。
然后一脸奇怪问道:“不是去接何大清出院吗?怎么没见人啊?”
蔡减半看着她的动作,笑了笑,说道:“老嫂子问的好,我也想知道我这是接了个啥!”
“那出院了没?”
“出了!”
“人呢?”
“丢了!”
“……”
三大妈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目光中带着探究,还想继续再说。
“三大妈,在不回家,猪肉可就要掉出来了!”蔡减半揶揄着说道。
三大妈连忙将布袋捂在怀里,向着家里跑去。
回到家的三大妈仔细检查着布袋,左看右看也没有发现漏的地方。
蔡减半继续向着院子中走去,一群群放了年假的孩子们聚在一起玩耍。
“咦?开始了吗?”
蔡减半看着孩子群中熟悉的一黑一黄的俩小子,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随后便推着自行车,来到了何家。
何雨水准备着去做午饭,蔡减半则捡了点白菜叶,回到后院喂兔子。
这兔子还是上次打猎带回来的,被何大清圈了起来,养在了小院,一直都是他在照顾。
如今八只兔子,个个长的膘肥体胖,头上带着红点的那只估计得有6斤重。
蔡减半拿着菜叶,着重喂给了它,念叨着:“多吃点,吃完了好上路!”
兔子也不懂,但是它肯定感觉是好话,吃的双腿都立了起来。
吃完菜叶,蔡减半也不管公母,一把抓住它的耳朵,就给提溜了出来。
手起刀落,干净利落。
兔子走的相当安详。
半个小时之后,蔡减半提着处理完的兔子,来到何家。
“雨水,兔子会做不?”
何雨水看着扒的溜光的大肥兔疑惑的问道:“你杀的哪只?”
“肯定是最大的那只啊!”蔡减半说的理所当然。
何雨水戏谑的看着蔡减半说道:“小叔儿,你惨了,这只可是我爸要留着做种兔的,你没看到他头上有个红点吗?”
“没有啊,这只没有红点。”蔡减半心不慌脸不红的否认,心中则是默默地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何雨水接过兔子,左瞅瞅右看看,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应该不是那只,那只没有这么轻!”何雨水一脸肯定的说道。
“指定不是那只,小叔还能骗你吗?赶紧做吧,眼见时间就要到中午了!”
何雨水淡定的将兔子又递了回来,然后说道:“可是我不会做兔子啊!”
“你不会?”
“不会,吃都很少吃,更不用说做了。”
何雨水回答的理所应当。
“那你先把兔子切成块,一会我教给你做!”
“你会?”
“切就是了!”
何雨水心中存疑,但是还是乖乖的接过兔子切了起来。
蔡减半则是是在房间里四处游荡的寻摸着什么。
找了半天,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直接出了何家,来到前院。
“老嫂子,你家有红墨水吗?”
蔡减半记得老阎有支钢笔,便过来问一问。
这次三大妈倒是小气,找来红墨水,递给蔡减半说道:“你家种兔的颜色又浅了?何大清可是说过,以后下了小兔,分给我家两只!”
“下了崽儿,肯定给你送两只过来。谢谢了,用完我就给你还回来。”
蔡减半接过墨水,连忙返回了后院。
在剩余的兔子中,扫视了一圈,抓起最胖的那只,就点上了红点。
做完这一切,蔡减半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拍了拍手,自得的说道。
“还得是你啊,蔡减半!”
随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在蔡减半走后没多久,一直精瘦的兔子来到红点兔子的身旁,鼻子耸动着嗅了嗅,然后爬到了它的身上…
蔡减半送完墨水回到何家,何雨水已经将兔子切块完毕,就连葱姜蒜也切了不少。
“小叔你去哪了啊,赶紧交给我做兔子。”何雨水催促着。
“得嘞,我们操练起来。”
“首先,锅中加水…”
何雨水按照蔡减半的教导,一步步的跟着做。
兔肉独有的香气渐渐地飘散到整个大院。
“好香啊!”何雨水深深的嗅了一口,一脸的陶醉。
“必须香啊,你也不看是谁做的!”
“我做的啊。”
“那谁教的?”
“你教的!”
“那不就得了,这就是名师出高徒。”
蔡减半满脸的得意,没有丝毫的谦虚。
何雨水狐疑的看着他,好奇的问道:“小叔,你是不是故意装不会做饭?”
“啊?”
后知后觉的蔡减半,终于是回过了神。
果然啊,伟人诚不欺我。
低调做人,高调做事!
这不报应就来了嘛。
不过蔡减半的脸皮,那可是堪比二皮脸的存在。
只见他慢悠悠的坐下身来,然后自顾倒了一杯水,眼神深邃,看着远方。
“其实,我是一个厨艺理论大师,一说就会,一做就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