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脸色铁青,对着秦淮茹怒目而视。
此刻他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刚才的事情邻居们是不是都听到了?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在这里?消息泄露了?有人搞我?
即便现在知道了是谁搞我又有什么用呢?
易中海心中翻江倒海,他知道,自己完了,一切都完了。
人群外的易大妈,听到了秦淮茹的怒吼。
结合着眼前看到的一切,易大妈同样知道自家男人这是搞破鞋被抓了现行。
她扫视了一眼人群,深深的看了一眼易中海,没有说一句话,转身回了房间。
秦淮茹还在低声哭泣着,易中海呆愣愣的低着头,邻居们嘈杂的议论纷纷。
贾张氏听到了院中的声音,穿衣起床,走了出来。
“哟,贾大妈你还睡的着啊,你家东旭头上都长满青青草原了。”人群中的史二,讥笑着开口说道。
“小瘪犊子,你头上才长满草呢,呸!”贾张氏不信,破口大骂。
人群哄堂大笑,揶揄的看着贾张氏,示意她看向杂物间。
贾张氏跟随目光,看向了杂物间。
见秦淮茹衣服凌乱,不停哭泣,顿时呆住了。
随即“嗷~”的一嗓子。
“秦淮茹,你这个骚蹄子,是不是看东旭瘫了,你就起了别的心思?我抓死你这个浪货。”
贾张氏直接进去坦克模式,肥胖的身躯“咚咚咚”的向着秦淮茹跑去,随后,一记泰山压顶。
扑在秦淮茹身上,上下齐手,九阴白骨爪使得炉火纯青。
“妈,你听我狡辩,呸,解释啊?哎哟…停手啊!”
秦淮茹边哭边喊,努力的挣扎着,但是由于吨位差距过大,被贾张氏完全碾压。
贾张氏抓完秦淮茹还不过瘾,接着又向着易中海冲去,使出铁头冲撞,如同愤怒的母牛,一头顶的易中海一个屁股蹲。
随即屈身而上,又使大力金刚脚,一脚踹在易中海的子孙根上。
“嗷~”
只见易中海表情瞬间,整张脸扭曲在了一起,蜷缩着身子,在地上翻滚。
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易中海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倒在了地上。
贾张氏加快脚步,双腿用力,跳起半米高,双腿在前,屁股在后,一下就坐在了易中海身上,随后左右开弓。
“啪~啪~啪…”
只听那巴掌声不绝于耳。
打了许久,贾张氏终于是打累了,就坐在易中海身上休息。
易中海终于是找到了机会,使出全力,腹部前挺。
坐在易中海身上的贾张氏,顿感有一根棍子顶了自己一下,直接就被一股力量掀翻了出去。
随即易中海使出失传已久的混元功法,一个左正蹬,一个右鞭腿,一个左刺拳,直冲贾张氏面门。
贾张氏不服,哼哼如豚叫,啪,一下就站起来了。
易中海见状,又一记左刺拳。
“嗷~”
贾张氏嗓子一扯,哭了起来。
“不打啦,你一个大男人,打我一个老婆子,你不讲武德…德…德呀。东旭啊,你媳妇跟易中海搞破鞋啊,被人抓了一个现行,还有脸打我一个老婆子啊。
我滴命喔…怎么这么苦喔…
老贾喔…你快点把他们都收了吧。”
贾张氏哭的一套套的。
邻居们嬉笑的看着,也没人上前劝架。
蔡减半见事情到此,终于是站不住了,再不出面,怕是要惹火上身了。
随即拨开人群,走了上去。
身后何大清和许大茂跟随一起。
“一大爷,三大爷怎么着,你们作为管事大爷,还不赶紧管管?”蔡减半冷着脸说道。
被点名的刘海中阎埠贵,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吃瓜的时候都挺爽,但是处理后事就不爽了。
“贾张氏,先别哭了,赶紧把秦淮茹扶回家去,这大冷天的,别再冻出个好歹,她肚子里可还怀着你贾家的孩子呢。”阎埠贵头大的说道。
贾张氏冷哼一声。
“这媳妇我们家不要了,爱谁要谁要。”
“媳妇不要了,孩子也不要了,她肚子里可是你贾家的种。”刘海中发言。
贾张氏脸色一阵变换,到底还是有些不舍自己的“大孙子”。
此刻秦淮茹,蜷缩着身子,面容扭曲。
蔡减半发现了此刻秦淮茹的不对劲,踱步向前,查看着她的情况。
“都别愣着了,赶紧拉秦淮茹去医院,再晚怕是要闹出人命了,杨大壮跟史二,你俩拉着板车送去,贾张氏回家拿床被褥,赶紧的,别墨迹了。”
蔡减半冷静的吩咐着。
众人看到秦淮茹的情况,皆反应了过来,这怕是要早产了。
贾张氏着急忙慌的跑回家,秦淮茹死不死的不要紧,但是她“孙子”可不能有事。
此刻,贾东旭躺在床上,撑着胳膊,看着外面的状况。
大半夜寂静的很,外面的情况他早就听了个七七八八。
然而贾东旭的脸色虽说有些铁青,但是语气反而异常冷静。
“妈,拿床厚被子吧!”
随即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一般。
一旁的小当更是唯唯诺诺,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易家。
虽然易大妈将灯熄了,但却一直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棒梗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着冷静,其实,他早就醒了过来,外面的事情他也听了一个大概,更是明白了搞破鞋的意思。
但是一个是自己的经济支柱,一个是自己的亲妈,此刻,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沉睡”的棒梗这个时候终于是醒了过来,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装作疑惑的问道。
“奶奶,发生什么事情了?”
易大妈听到声音,回过头,看着棒梗,静静不语,此刻她也不知道如何说,总不能说你爷爷跟你妈搞破鞋被发现了吧。
思索了片刻,易大妈说道。
“你妈要生孩子了,没事,你赶紧睡吧,明天起来,你就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棒梗听到这话,又装睡了过去。
但是在他的心里,秦淮茹再也不是那个妈,易中海再也不是那个爷爷了。
院中嘈杂的声音,终于是渐渐平静了下来,但是人们的心情却不会那么快的平静。
杂物间又迎来了新的客人。
门并没有锁,易中海蜷缩着身体,坐在草席上。
此刻虽没有锁门,但是一把无形的锁,已经将他牢牢的锁在了杂物间里。
他想不通,前一刻还准备提枪冲刺,后一刻怎么就身败名裂了呢。
他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如何被发现的。
他更想不通,到底是谁要致自己于死地。
他最想不通的就是自己为何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易中海怔怔的思考着,微弱的星光下,一个纸条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他捡起了纸条,打了开来,细细的看了起来。
易中海看着熟悉的字迹,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人影。
“刘…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