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怎么做，他能怎么做？
燕岐川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如果现在他不讨好他，他就不相信他刚才说的话。
可是主动去讨好燕岐川，顾清有些不太自在。
燕岐川看出来顾清的犹豫，问：“师尊还在犹豫什么，不是喜欢我吗，难道为喜欢的人做这些事情很为难吗？”
“我……”
顾清现在说什么都不对，燕岐川还压在他身上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顾清深呼吸一口气，伸手揽住燕岐川的脖颈，试探性的亲了亲他的唇角。
“我……真的没有骗你。”他清冷的眸子看着燕岐川的眼睛，轻声问道：“你现在相信了吗？”
光是看着这样的顾清，燕岐川的心就不可控制的软了下来。
但俊美的面容上依旧冷漠冰冷：“这才哪里到哪里，我服侍师尊的时候就只做了这些吗？”
顾清张了张嘴：“还……还做了其他的。”
燕岐川挑了挑眉：“那就继续。”
顾清白皙纤细的手指抚摸上燕岐川的侧脸，扬起下巴继续亲了下去。
这次他伸出舌头，探入燕岐川的口腔，小心翼翼的勾缠着。
亲着亲着，顾清的心加速跳动。
燕岐川没有反守为攻，但有俯身配合顾清的动作，让他更方便进行下去。
一吻毕，顾清清冷的眼尾泛红。
燕岐川摸着顾清的脸，神色不明的问道：“这一百多年，师尊寒毒复发的时候是如何度过的？”
顾清有些亲的迷糊了，停了几秒才开始思考燕岐川的问题。
他循着记忆去找，很快找到了AI对此的解决办法。
只是有些让人难以言语。
燕岐川微眯起眼眸，语气危险：“不说？师尊莫不是随便拉了几个修士就上床了吧？”
“没有。”顾清立马否认。
他脸皮薄，鼻息间又全充斥着燕岐川的气息，白玉般的脸滚烫泛红：“有玉势……”
寻常的普通的是被他亲手改造过的。
但AI冷心冷情，并没有风月的心思。
燕岐川没想到会听到这个答案，又问：“那师尊觉得如何？”
现在的顾清是燕岐川所熟悉的模样，他越是回想那日的场景，越是觉得那个一脸冷漠的空明尊者跟顾清不是同一个人。
心底已经有八分相信。
燕岐川做事向来是追求十分，剩下的两分充满了不可能性。
还有可能是，一切都是顾清自导自演愚弄他的。
如果燕岐川选择相信现在的顾清跟那日的顾清不是同一个人，结果有可能是被顾清再利用再欺骗一次。
但是燕岐川想赌一次，赌顾清刚才说的是真话，赌现在的顾清才是他认识的顾清。
“嗯……不知道……”
顾清虽然有之前的记忆，但是并没有感觉。
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受，回答格外的诚实。
“不知道……”燕岐川嘴里念叨着这三个字，轻笑了一声。
“那就请师尊继续吧。”
还要继续啊。
顾清感觉他的脸皮已经烧起来了，偏偏燕岐川没有停手的意思。
那双全然漆黑的眼睛冰冰冷冷，等待着顾清的下一步动作。
顾清回想着之前燕岐川是如何主动的，也尝试性的作用在燕岐川身上。
燕岐川一直在忍耐着，看着他的师尊像一只小蜗牛一样
直到再也忍不住，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顾清
其实也没有那么疼，只是看着燕岐川面上露出曾经的熟悉神情，顾清忍不住委屈的撒娇一声。
燕岐川的动作顿了顿，温柔了几分，薄唇却勾起冷冷道：“师尊现在可没有说疼的资格了。”
顾清咬了咬下唇，神情失落。
燕岐川想看顾清在他身下委屈的哭，但不是想看这种委屈。
手指轻轻捏了捏顾清的脸：
说完不等顾清再言语
依旧是那么的契合。
顾清不能使用灵气在体内运转，体力自然是不比燕岐川。
而燕岐川到后来的渐入佳境
他一遍遍的低声喊着：“师尊……师尊……”
顾清清冷的面容上哭的眼眶发红，脑子没有思考能力，嗓子有些哑。
这一次持续了三天，完事之后燕岐川亲自抱着顾清去沐浴的池子里清洗。
顾清太累了，燕岐川上下其手他都没有醒过来，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又接着沉沉睡了过去。
燕岐川抚摸着顾清安静的睡容，眉眼带着几分温柔。
看着顾清
，他低头亲了亲顾清清瘦匀称的脚背：“真乖。”
“魔主，十二魔使有事求见您。”
燕岐川嗯了一声：“知道了。”
他站起身来，怕有人打扰到顾清，布下一个阵法才离开。
十二魔使中有八位是魔修，有四位是魔族。
修为都是化神初、中期，没有燕岐川的修为高，但也是实力最高的一层了。
魔修脾性阴晴不定，魔族更是如此，两方人是谁也不服谁。
魔族四魔使为首的是魁，他的体格魁梧有三米高，拥有六只手臂，能够同时使用六把武器，着实厉害。
“魔主。”魁面上恭敬的叫了燕岐川一声。
燕岐川了他一眼，随后坐到了主位：“说吧，有何事？”
四魔使对视一眼，魁主动说道：“不知魔主打算如何处理空明尊者？”
没想到跟顾清有关，燕岐川顿了顿，这才抬眼正经的看向魁。
“你想说什么？”
魁的语气更加恭敬：“回魔主，我们魔族已经被驱离中央大陆上万年，我等觉得这次是我们重回中央大陆的时机。”
“空明尊者是修仙者中为首的最强者之一，我们完全可以利用他，把我们的疆域扩大起来。”
“不知您是如何打算处理空明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