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白景盛没想到白景程就这么干脆利落的把人给砍倒了。
白景程接住失了力气软下去的郁夏,直接勾住他的腿弯,将他抱起来。
郁夏脑袋晃悠了两下,枕在白景程的胸口上。
“你应该提前准备好麻醉剂,这样他醒来之后后颈会疼的。”
——???
——这难道还要怪我吗?谁知道你今天就直接把他给打晕了。
白景盛嘴里说着,但并没有什么实际行动,白景程嘴里倒是说着要对郁夏好,然后转身就把人给打晕了。
白景程盯着乖乖躺在自己怀里的人看了两秒。
“走吧。”
自从和郁夏在一起之后,白景程就已经很久没有回过白家了。
车子缓缓的驶进别墅群当中。
后颈上的疼痛让郁夏睡得并不安稳,白景程帮他轻轻揉捏着。
被砍到的地方,泛着淡淡的红和青色。
白景程把郁夏放到两米的大床上,然后去了另一个房间把白景盛早已经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哥哥,这些事情来交给我吧,我可以的。
“不必了。”
白景程挑选着等下需要用到的工具放到小铁盘子里,然后拿了一瓶新的消毒水。
——哥哥,你这是把我利用完之后就不要我了吗?
白景程把需要用到的东西一一仔细的消过毒。
“纹身留给你。”
白景程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只有白景盛能感受到白景程此时很不开心,非常的不开心。
白景盛撇了撇嘴。
他这个看上去清冷高傲的哥哥,疯起来可比自己厉害多了。
——哥哥,说过的话可不能反悔。
“嗯。”
“不反悔。”
白景程先用黑色的束带把郁夏绑好,确认他就算中途醒过来,也不会挣脱。
白景程垂眸,银白色的器具上反射出白景程瞳孔的一点亮光。
白景程把郁夏的衣服掀开。
胸膛上面还有褪色还没有完全消失的痕迹。
白景程用小镊子夹起棉球,前前后后仔细的消过毒。
冰凉的消毒水,刺激的皮肤开始变红。
白景程手里捏着一枚细细的小针,还有一个圆环。
眼眨都不眨一下把针穿过去。
进度+1(80/100)
郁夏眼皮猛地动了一下,但并没有醒过来,手下意识的捏紧了捆着自己的绑带。
银色的圆环对在还红肿的皮肤上面。
白景程在伤口处沾了一点消炎药膏。
冰冰凉凉的药膏,对于此刻红肿的伤处很是舒服。
郁夏下意识的挺起腰去追逐这抹清凉。
现在就不能再穿衣服了,防止会磨蹭到伤口,等到消肿之后就好了。
白景程把空调的温度打的高了一点,怕会冻到郁夏。
郁夏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浑身都疼,后颈上的疼痛好像牵扯到了全身一样,尤其是胸口处,像是被谁拿针扎了。
郁夏挣扎着清醒过来,下意识的低头朝疼痛的地方看过去。
亮晶晶的银环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晃了两下。
郁夏睡了很长时间,现在脑子还有些迷糊:“???”
“哥哥,你醒了?”
“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郁夏身上的束缚带已经被解开了,白景程就一直坐在旁边,防止郁夏翻身的时候会压到还没有恢复的伤口。
郁夏有些迷茫的扭头看了一眼白景程,然后又低头看向自己。
伸手。
拨了一下。
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白景程放下手里的书,抓住郁夏的手腕:“哥哥,不要动,现在还没有恢复好呢。”
000:“呦。”
郁夏终于缓慢的回过神来了,看看自己胸口,再看看白景程。
张嘴又闭上,闭上又张开。
凭心而论……
确实还挺好看的。
肿的发亮的地方镶嵌着一个银白的环,红与白的极致碰撞。
郁夏考虑要不要在现实世界当中也打一个,毕竟小世界里的没有办法带回去。
郁夏点了一下头:“知道了,我不动。”
——怎么那么冷静?已经接受现实了吗。
“你先松开我,这样不舒服。”
白景程看了他两秒才缓缓的将手给松开。
郁夏在自己后颈上捏了两下。
这狗男人。
郁夏活动了一下手腕,干脆利落的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啪。”
一声清晰的脆响,白景程右脸上缓缓的浮现出五个指印,绑在后面的头发也乱了。
郁夏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痕迹:“换这一巴掌,不亏吧?”
白景程:“嗯。”
白景程主动将脸侧过去。
“还打吗?”
一巴掌换一个环。
很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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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夏压下心里的欢喜。
不过白景程这种自作主张的行动,让郁夏有些生气。
冷脸看着白景程:“白景程,我们已经分手了。”
白景程再次拿过旁边的药膏,强制性的将郁夏两只手腕攥在一起,把郁夏搂在自己怀里,涂上一层厚厚的药膏。
“我没有同意。”
“所以没有分手。”
郁夏被结结实实地搂在温暖宽阔的怀抱当中。
“白景程!你到底想干什么?!”
“还要继续骗我吗?”
“看我被蒙在鼓里,你很开心吗?”
“如果我没有发现的话,你是不是要一直瞒着我?”
郁夏这句话里带上了一丝真心实意的气。
“没有。”
“不是我做的。”
郁夏:“???”
“你到现在还骗我?”
“你是当我傻,还是当我眼瞎?”
“难道我睁眼看到的那个人不是你吗?”
白景程摇头:“不是。”
“我确实瞒着你了,这点我承认,但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
“照片也不是我拍的。”
郁夏隐约的,也猜到了什么,但混乱的思绪当中,找不到那个头。
“白景程……”
白景程低头看着郁夏……身上那枚格外突出的圆环。
白景盛终于知道白景程为什么要去做鉴定了?
双重人格的鉴定其实非常的麻烦,花费了好几天,做了各种检查和测试,才拿到了那张单子。
白景程就是为了这个时候把所有的错误都推到白景盛身上,自己最多也就是一个隐瞒不报的罪名。
虽然这些事情确实是白景盛做的,但是……
啧!他这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