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郁夏也顾不得前面还有司机了:“难受。”
“你亲亲我好不好?”
白景程温柔体贴的在郁夏额头上面亲了一口。
“好。”
郁夏小心的抬眼去观察白景程。
刚才还有些铁青的脸色,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
难道没有生气?
“阿程?”
“嗯,怎么了?”
“我跟余白没有关系,他只是我公司开展的一项综艺里的一名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今天恰好在一起吃饭。”
白景程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连人家的名字,还有大学没毕业都知道了,看来聊了不少啊。
——哥哥,如果刚才我们没有来的话,他们两个是不是就要抱在一起了?
白景盛一找到机会就要各种想办法撺掇白景程把郁夏给关起来。
要不是白景程一直都不同意,白景盛才不会浪费那么多的时间。
郁夏这点是真的冤枉,能记住名字也是因为这个名字比较特殊,很像他们两个的合起来。
郁夏忍不住又强调了一遍:“我真的跟他没有关系。”
“我知道,我相信哥哥。”
郁夏眨了眨眼。
“你再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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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程看着郁夏乌黑的发顶:“哥哥。”
郁夏感觉今天喝的酒意都涌上来,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再……再喊一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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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程微微压低了声音:“哥哥。”
白景程现在的声音和作为白景盛的时候有八分的相似,但郁夏被这一声哥哥给蛊的神志不清,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000:“……”
那么简单的美人计,这就陷进去了?
金牌员工就是这样的水平吗?
000严重怀疑评判标准有水分!有人给郁夏开绿灯!
郁夏在几声哥哥间,恍恍惚惚的就回到了家,然后被白景程牵着手上了二楼,回了卧室。
郁夏坐在床上,不知道是因为喝酒还是其他原因,从耳朵尖到脖子红成了一片。
白景程半跪在地上,轻轻的掀/开了郁夏的衣服。
余白的甩那一下子确实有点重,郁夏胸口上还能看到隐约的一道红印。
空调的冷气直直的吹在裸露的皮肤上面。
郁夏没忍住,颤了一下。
也终于从恍惚当中回过了神。
“阿程?”
白景程表情依旧挺平静的:“是我。”
白景程手撑着床朝前靠了靠,在郁夏伤痕最严重的地方亲了一下。
郁夏怕痒,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步很快被白景程拽住了腰,重新拉了回来。
“为什么要躲?”
郁夏一时之间分不清白景程问的是当时余白扑过来的时候为什么要躲,还是刚才自己为什么要躲。
郁夏把白景程从地上拽起来,白景程顺势就坐在了郁夏旁边。
郁夏歪倒在他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在白景程脖子上面蹭了一下:“痒……”
——哥哥,今天他会对你示弱,对你撒娇,你猜会不会有一天他厌烦你了,这个动作也会出现在另一个人身上。
郁夏身上还有淡淡的酒气。
“喝酒了?”
郁夏:“一点点。”
郁夏伸出手指比了比:
郁夏现在只能尽可能的示弱撒娇:“想你了,他们不让我回去。”
“哥哥,喜欢我吗?”
郁夏看着白景程的眼睛:“唔……喜欢……”
“那……哥哥可以实现我的一个愿望吗?”
郁夏:“可以,你的愿望是什么?”
“我想画一幅画。”
“当然可以了。”
郁夏眼里有些疑惑:“需要我配合么?”
还只是画一幅画而已,这太简单了。
“可是家里现在没有什么工具,也没有衣服。”
白景程亲了郁夏一口:“没关系的,只要哥哥同意就好了。”
郁夏现在也是酒精上头了,白景程用这张脸说话,郁夏根本一点拒绝的念头都升不起来。
作为一名系统的职责,000本想提醒一句,让郁夏悠着一点,省的明天酒醒之后再后悔,但想到以前自己那惨痛的经历,还是决定闭上嘴。
毕竟……虽然自己不想做零,但也不能妨碍其他人主动去做。
000现在已经想通了。
每个宿主都有每个宿主需要历的劫。
000突然想起自己给郁夏申请的金手指还没有结果,打算去催一下。
别的宿主都能有金手指,他000的宿主绝对也不能输!
白景程转身去房间当中拿颜料。
白景盛还有些失望:“哥哥,就这样吗?”
白景程:“嗯。”
白景盛明显有些不满,但自己现在也没办法掌控身体,还是决定闭嘴,等下防止影响到自己接下来享受福利。
门把手隐约映出了白景程几乎看不到的上扬的嘴角。
只要自己表现的越温柔,到时候白景盛做的一切就会显得更加的残暴。
这是白景盛做的,和他白景程有什么关系?
自己可是一直在保护郁夏。
关起来吗……
白景程也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但这件事情绝对不能由自己去做。
白景程最深处的想法就连白景盛也没有察觉到。
“改天去医院做一份鉴定吧。”
白景盛还在期待等下的饕餮盛宴,肯定会非常非常的美。
白景盛对郁夏所说的工具,还有衣服起了一点兴趣,打算明天去买一点。
“什么鉴定?”
“双重人格的鉴定。”
——“为什么?”
——:“你不是一直都不想让人知道吗?隐瞒了那么久,为什么突然要去做鉴定?”
白景程:“用我的身份去做,不会影响公司的。”
“不然……郁夏可能会以为我们是在骗他。有了医学鉴定报告,他就可以相信了。”
白景盛:“哥,我们是一个人,你在想什么,我大概也能猜出来。”
白景程从颜料盒里挑选着等下要用到的颜色。
这是白景程专门买的人体彩绘颜料,在人体上绘画也不会产生任何损伤,事后用清水洗去就可以了。
从抽屉里拿出几只新的画笔,还有颜料盘,一小瓶清水。
——好吧,你想做鉴定的话,那我们就去吧。
——反正我的拒绝也没有什么用。
——不管是做鉴定还是治疗,哥哥,我们是永远也分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