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有女人有孩子,还有事业,这人生还有奋斗目标?
别人可能还有,但乔白不一定有,现在这么多小钱钱,只要远离黄赌毒,吃穿用度能有多少?
凯瑟琳看着每天无精打采的乔白,以为他生病了,上前问他:“亲爱的,发生了什么?”
“哈欠,我没事,就是最近提不起精神。”
乔白的话,让凯瑟琳知道,这家伙想偷懒。
“你应该多走动走动,不要一天在家里。”
凯瑟琳的话,触动了他,他决定到处走走。
“这几天我去旅游,去散散心。”
“好的,记得给我电话。”
他买了邮轮的票,从洛杉矶经岛国到香港再到李家坡,再经马六甲,到印三,然后经苏黎世运河,去伦敦。
带着保镖,然后向家里的女人们汇报了自己的行程,让她们知道自己的行踪。
乔白要了三间套房,给自己和保镖们住,对于享受?他还没有学会富人生活,俗称暴发户,正所谓穷人咋富,他两世为人,也没想过怎么过富豪生活。
邮船上有KTV、舞厅、酒吧、博菜等娱乐场所,他发现自己失策了。
上这艘邮轮的人,男性年龄很大,女性正值妙龄,他现在的情况,有些显得格格不入。
他坐在格间里,看着舞池里老帅哥配美女,欣赏他们的舞姿。
就在他111次后悔上来的时候,一个人坐在了他旁边。
“嗨,帅哥,坐你这里没事吧?”
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让他愣了愣,先示意保镖没事,然后对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说道:“随意,你开心就好。”
“不请我喝一杯么?”
眼前的男人,真是一个木讷的家伙,没看到一个美女过来主动搭讪,你还不主动些?
乔白示意酒保给她上了一杯酒,然后第112次后悔了,卡珊徳拉?哦,她在拍戏前的培训。
“你是不是有心事!?”
乔白有些生气,这还没完了吧?
“没有,只是在想事情。”
说完之后不再说话,仍在那里发呆。
妮娅是一个白领,她出来工作有二年了,工作的辛苦,上司的骚扰,让她很烦恼。
出来工作之后,才知道钱的重要性,她已经放弃了幻想,准备找个中产嫁了,可是,在一个机会中,她得到一个消息,伊丽莎白号邮轮将停靠在洛杉矶这边的港口,她花了两个月的工资才上来,为此还请了一个月假。
听网上朋友说,这条船上很多富豪,如果运气好,可以钓一个,剩下的人生就不用愁了。
她上来之后就后悔了,不是说没有富豪,而是太多了,但是,他们是带着情人来上船的。
她观察了很久,看到一个带着保镖的黑人,坐在角落里喝酒。
这应该是一个有钱人吧?不然还带着保镖招摇过市。
所以她大着胆子过来,想碰碰运气,结果对方并没有赶自己,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然后她开始了生涩的搭讪,但对方并没有太关注她,难道是GAY?
这个猜测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好像生根了一样。
而乔白,他不知道,这不长的时间里,自己从木讷到GAY的转变只需要短短一瞬间。
如果知道了,他还不鞭策对方,让她知道什么是真男人。
“不请我跳舞么?”
乔白从思索中清醒过来,怎么回事,这女的怎么这么上赶着呢?
“难道被自己的王霸之气吸引?”
很快他就否决了内心的想法,他开始上下打量起对方来,这是一个娇小的白种女人,红发,脸有些小,在有些暗的舞厅里,看不出肤色情况,不过应该比较白,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属于‘三无’女人。
前后都没有,就很平,不是乔白喜欢的那种类型。
“你是来钓凯子的?”
乔白的直白让这个‘三无’女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起来;他的话,让这个小卡间沉默下来。
这个混蛋,一点不绅士,知道了你干嘛说出来?让自己好尴尬。
“妮娅,认识一下,我叫妮娅。”
她开始自我介绍起来。
乔白听后,感觉现在闲的也是闲的,说道:“怀特.乔,你可以叫我乔。”
“我看你一个人,怎么一个人出来旅游还是度假?”
乔白看了妮娅一眼,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人。”
“上来有两三天了,我看你出入都是一个人,还有那你没换过的同伴。”
“好吧!”乔白听到这个,就有些不舒服,他开启了吐槽模式:“我只是出来玩,没有经验,原来是要带女伴的,我%%¥#*&%#……”
看着刚才还冷漠的乔白,现在却像个泼妇一样,就差骂街了,这种反差,让妮娅差点笑了出来。
“难道你不想找个女伴嘛?”
乔白再次上下打量对方,然后说道:“不想,至少不想找你,你前后一样平,我怕做恶梦。”
“你不能绅士一些么?”
“啊?绅士?我不是绅士啊,我只是一个小商人,一个诚实的小商人。”
“呵呵……难怪你还是一个小商人,你的情商太低了,如果你稍微会说话一些,你可能就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对于这个女人说教式的口吻,他也不生气,这个女人是一个外国女人,不了解中式的谦虚,呵呵……
“我感觉这样很好,让我不用逢迎某些人,自己开心就好。”
乔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对面的女人更气了。
“呵呵……”
女人被气的不想说话,把酒杯里的酒直接喝光了,看到女人喝光了杯中酒,乔白劝说道:“少喝一点酒,在这样的环境里,喝多了,会很危险。”
“谢谢,不用你管!再给我来一杯。”
她有些崩溃,生活不如意,还想钓凯子,结果现在……让她很无奈……
当天晚上,她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不过那个黑人,居然叫白,真讽刺,还是很大方的,这让她非常满意,然后意识就没有了。
“哎,你怎么回事,你是那个房间的……”
耳边传来 了模糊的声音,不过她还是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