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四方达成协议的经过,至于可以忽略不计的乔氏家族信托,冻芝与颂尼都没有提,就当不存在一样,他们都知道,乔白为自己谋私利。
乔白也乐得装不知道,我都叫你们一起来分蛋糕了,还想怎么样?
乔白的计划也很简单,在北海道那里建立数据中心,在东京建立YA虎(日本)总部,他感觉一个事情,那就是岛国人对虎啊龙啊非常喜欢,比如谁谁家的绝世猛龙,谁谁家的幼龙之类,还有某组织的猛虎之类的词。
然后他突然想起一个关于岛国人喜欢虎的事件,岛国人突袭珍珠港,那个代号不就是:虎!虎!虎!嘛?
原来如此,YA虎(日本)一直发展得不错,YA虎北美扑街了,他也活得很滋润。
冻芝与颂尼对乔白将服务器建在北海道也很满意,因为数据还留存岛国,对乔白更欣赏起来。
乔白只能呵呵了,等在北美或者岛国上市的时候,他就会把乔氏信托的股份卖掉一些。
这是乔白在香港回归之后,七月干的事情,至于为什么不选软银?
对方能给乔白带来什么?钱?他不缺,他缺的是地头蛇,能量强大的地头蛇。
在七月底之前,乔白持有的股票与期货全部清空,这次获利非常恐怖,他看着报表,内心就些慌。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当有一百万的时候会很开心,有一千万的时候就会欣喜若狂,当有一亿以上的时候,会当成数字。
但是,乔白不会这么认为,因为他的手在抖,不止手在抖,全身也在抖;而且嘴角抽搐,眼睛瞪大。
他打了一个电话,将安娜喊了进来……
乔白有些粗暴,也很直接,他需要释放,来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然怕自己受不了,疯了,那这天文数字的财富,不知道便宜了什么人。
安娜感觉自己痛并快乐着,好像要死了一样,她承受了这个时间不该承受的刺激,一会天堂一会地狱。
太阳的留下了最后一丝光辉,接替太阳的是夜晚的霓虹,让香港的夜晚依旧光亮如昼。
乔白与安娜正累倒在沙发上,没有一丝力气,这时门被人推开。
“你们两个真是,还好下午没有人,不然还不被人笑话。”
“陈,帮我倒些水,我感觉好渴。”安娜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感觉要脱水渴死了。”
“我也一样。”
乔白感觉自己像是要渴死在沙滩上的鱼。
“乔,你下午怎么了?”
乔白摆了摆手,至于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乔,我这次要是有了,我就生下来。”
乔白想了想,说道:“好啊,上次你也这么说。”
那张报表上是什么呢?
恒生指数从12200点到16500这个区间,指数上升了35%,这期间,恒生指数成分股,主要是金融股与地产股,领涨香港,一时引起无数人追捧。
报表上,80亿港币获利五十亿港币,而十亿港元,五十倍杠杆,扣除所有费用,获得150多亿港元,收回所有资金,现在乔白手上有290亿港元,仅现金这一项,就傲视全港99.99%人。
这接近三百亿的港元,直接被换成了不到40亿美元。
“乔,是不是清仓计划完成了?”安娜好像想到了什么,马上问出来。
另一边,陈秘书倒水的手停顿了一下,她知道,这次乔白赚了不少钱,具体多少,几个组没有计算过,但肯定非常多。
“三十多个吧。”
听了他的话,两个女人以为只是三十多个亿,加上之前的,那就是一百二十个亿吧?
乔白停顿那一下,其实想说美元来着。
而在他们附近的某个街区里,此时,他们正上演着相同的戏码。
助手:“波士,最近一个月,一直有资金出逃。”
老板:“可能是有人感觉到了什么,不过市场还在上涨,不是嘛?”
助手:“嗯,香港的韭菜们,还是受不了这种赌场效应,开始大量入市。”
老板此时的内心也是有些不确定的:我们的盟友们,他们,不会是在这个时候出逃吧?那他们就会背刺我们。
“你去询问一下我们的盟友,他们现在的情况。”
而另一边,隔了两幢楼的一间办公室里。
一个高大的大胡子白人,应该是犹太人,他们都是精英,他对旁边的团队说道:“我们的盟友,现在他在做什么?放任那么多资金离开?”
“老板,总有一些人,有先见之明的,但毕竟是少数。”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嗨,你说什么?不是我们这里,我还以为是你们那里,不是就好,我们不能误会。”
放下电话,这位大胡子白人说道:“不是我们的‘前锋’,他正在问我们,可能要提前发动了,让下面的操盘手们准备一下。”
这些人互相打了一个招呼,然后他们开始行动起来,这些华尔街来的精英们,以及游资们,就等华尔街那个‘不确定基金’带头冲锋了。
他们在等一个消息,这个消息传来,就是他们发动攻击的时候。
时间来到八月初,香港恒生指数突破16600点,并向16700点冲刺的时候,香港的韭菜们并不是不知道风险。
他们是经历过1973年、1983年、1987年三次股灾挺来的,不仅经历过股灾洗礼,还经常被老千股如香港痴(天)线这种玩笑一样的股票不时偷袭一下,还有不少贪婪的股票经纪们欺骗,可谓是久经考验。
可是这一次,他们没挺住,真的没挺住,经过几年股市火爆,麻痹了他们的神经,火爆的股市摧毁了他们的理智。
而且,市场上流传一个小道消息,大陆不会让香港股市下跌,如果乔白在这里,一定会骂这个散布小道消息的人,不是缺德就是坏,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股市是经济的晴雨表,而香港是资本主义市场经济。
怎么可能会有人信这种东西?岂不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