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司尧把沈之州推回沙发上,立马后退两步开始拉裤子。
沈之州又怒了,“你怎么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纪司尧这次没理他了,自顾自的穿裤子。
沈之州起身追他,二人一番追逐中,沈之州不小心摔倒了,坐在冰凉的大理石地上抹着眼泪。
纪司尧吓了一跳,立马过去要抱起他。
沈之州不给。
纪司尧摸着他的头,耐心道:“地上凉,你别坐地上。”
“那你把裤子脱了。”
他威胁道。
纪司尧:……
这他妈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他无奈,只能顺从了沈之州的意思。
他刚把裤子脱完,手臂上还挂着裤子
沈之州贴着他,闷着嗓子道:“好香!好软!”
纪司尧暴怒:“你说谁软!”
没等到沈之州回答,
“妈的,你别……操!”
纪
最后,他倔强的妥协道:“先洗澡。”
………
次日。
沈之州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上下都要散架了。
他完全不记得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但是浑身都疼痛让他大致能猜到一些。
他迷迷糊糊的醒来,想找衣服穿,却发现身边没有衣服,地上也没有。
他拍了拍身边的纪司尧。
“我衣服呢?”
他道。
纪司尧半梦半醒的睁开了眼睛,指了指门外,“客厅里。”
沈之州起来要去拿衣服,他刚从床上爬起来,就觉得身上更疼了,身体像是重组过一样。
他下床的时候,忽然想到李妈可能已经来打扫卫生了。
他要是不穿衣服出去,撞到了可就尴尬了。
“娇娇,借几件衣服穿。”
沈之州道。
纪司尧嗯了声,“衣柜里,自己拿。”
他找了一件宽松的短袖,和一件短裤。
这是纪司尧衣柜里为数不多的短裤。
纪司尧的衣柜里几乎都是高定西装,这条短裤被放在角落里,看起来已经很久没穿过了。
短裤虽然是有松紧的,但沈之州一穿上去,直接掉了下来。
这尺寸……
沈之州沉默了片刻,心里有些自卑。
他重新穿好,手提着短裤出了房间。
外面很安静,楼下也没有任何声音,沈之州试探性的喊了两句李妈妈并无人回答。
他徒然松了口气。
他走到客厅,看见满地散落的衣服还有……
他拿起桌子上那瓶看来他又要着凉了……
他捡起衣服回了房间。
见纪司尧又睡着了,他报复性的把纪司尧摇醒,生气的吼道:“你能做个人吗!你就这么想要?在客厅就急不可耐了?!”
纪司尧被摇醒后,整个人眉头紧锁,怒火中烧的。
昨天晚上,到底是谁急不可耐啊!
他气的咬牙,随后一把揽住了沈之州的腰,将他往床上揽。
沈之州吓了一跳,一眨眼的功夫,他的位置已经从地上到了纪司尧的床上。
房间里开着空调,沈之州冷的一哆嗦。
纪司尧伸手给他盖好被子,往怀中搂。
“你干什么?我现在身体还和散架了一样,昨天晚上你还没够?”
沈之州有些烦躁的吼道。
“昨天晚上的事,你不记得了?”
纪司尧道。
沈之州摇头,鄙夷道:“有什么好记得的,你又用了新姿势?”
纪司尧:……
“你说话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他轻啧了一声,沈之州没理他。
纪司尧才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在哪都能像动物一样!
看着沈之州这副不屑的模样,纪司尧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想狠狠的欺负他一把。
他将沈之州搂的更近了些。
“我帮你回忆一下。”
他凑到了沈之州的耳边,轻轻地吹着热气。
温热的气息痒痒的,酥酥麻麻的,沈之州的脸一下子就被惹红了,像是个熟透的苹果。
纪司尧见状得逞一笑。
“今天是我的主场,三分钟,让你明天自卑的去看医生。”
他模仿着沈之州的语气道。
这话,让沈之州猛的颤了一下。
不知道是酥麻痒痒的感觉所致,还是脑海中忽然浮现出的记忆所致。
沈之州整个人惊的后缩了一下。
“你……我……你走开!”
沈之州绯红着脸,捂着面推着纪司尧。
他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现在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是很狂妄吗?”
纪司尧笑道。
沈之州欲哭无泪。
他昨天晚上讲的到底是什么话啊!
他怎么会说出这些话?就像是被夺舍了一样!
他现在要是说,昨天晚上的那个人不是他,是他产生的第二人格,纪司尧会信吗?
这话,连他自己都很难说服自己。
今天,是沈之州这辈子,最丢脸的一天。
见沈之州羞红了脸,他积压在心里的欺负劲更甚。
纪司尧却恶趣味的不愿意放过他,将他搂的更紧。
他再次凑到他的耳边吐着撩人的温热气息,“昨天逼着我掐表的人,可是二分五十秒就结束了,你说,我要不要陪你去看看?”
沈之州:……我真的会谢
“把嘴闭上,谢谢!”
他伸手捂住了纪司尧的嘴。
纪司尧笑得愈发灿烂了,昨天晚上的话,他一个字都忘不掉!一个画面都忘不了!
他拿开了沈之州的手,笑道:“以后乖一点,知道吗?”
沈之州点头如捣蒜。
“下次叫我起床,得先亲我,下不为例。”
纪司尧说完,松开了搂着沈之州腰的手。
沈之州慌慌张张的从床上起来,开始换衣服。
纪司尧像是在欣赏自己精心雕刻的艺术品一样,饶有兴致的盯着他。
沈之州被看到头皮发麻,立马穿好衣服出去了。
他羞耻的把客厅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
这满地的狼藉,让他始终红着脸。
他一边收拾,脑海中一边滚动播放着回忆。
此刻,纪司尧正躺下床上,切换了微博名叫【同舟共济】的小号,打开了一位画手的微博主页,发了条私信:接单?
他合上手机后,就去浴室冲澡了。
路上,他看见沈之州累得满头是汗,还在那辛苦的打扫客厅,将他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