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
眼前的冷雨柔让时星舟有些陌生,紧接着,他再次摇晃了一下脑袋,像是在确定眼前的一切是不是幻觉。
“别动。”
冷雨柔将时星舟摁在马桶上,大长腿随即一迈,便是跨坐在了时星舟的腿根上。
时星舟有些懵了,他在做梦吧?
眼前的冷雨柔哪还有半分之前的样子,嘴角獠牙上因灯光照射而闪起的银芒,还有赤红色的瞳孔。
出于本能的,时星舟下意识就想推开。
不料刚伸手就被冷雨柔一只手掌抓住,随即将他的两只手高举过头顶。
“冷学姐?”
时星舟皱着眉头,刚一出声,脖子上就传来又麻又痒的感受,紧接着又转变为一阵血肉被刺破的疼痛。
‘咕噜’冷雨柔像是在喝琼浆玉液,大口大口品尝着时星舟大动脉中的鲜血。
炙热的鼻息扑在时星舟的脖子上,身体中血液快速的流失,让他脸色迅速变得惨白。
时星舟瞳孔缩成了针孔状,盯着面前的小脑袋,冷雨柔的睫毛正一颤一颤。
“要死了吗?”
时星舟能够明显感觉到自身的血液正在大幅度减少,眼前的画面也越来越迷糊。
他怎么也没想到,冷雨柔会是吸血鬼,也没想到,对方会是任务目标。
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脑海中那个疑似系统的东西,没有给他一点提示,他就这么的沦为了对方的口粮。
就在时星舟昏迷的前一刻,冷雨柔也像是感知到了身下那脖子上频率逐渐平缓的脉动,松开嘴,擦了擦嘴角溢出来的鲜血。
难得一向清冷的神色中,带着一丝餍足。
“喝。”
冷雨柔咬破手腕,凑到时星舟的嘴边。
当那血液落进嘴巴里,时星舟抿嘴浅尝了尝。
紧接着,没有丝毫犹豫的一口咬上了嘴边纤细的皓白手腕。
“嗯..”
冷雨柔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的娇喘出声。
时星舟闭着眼,就像是出生般的婴儿本能的吮吸母乳般,大口大口喝着冷雨柔手腕里冒出的鲜血。
没一会儿的功夫,原本苍白的脸庞就已变得红润。
冷雨柔怔怔的盯着时星舟的发旋。
若是让此刻还在KTV包间中的众人瞧见了,肯定免不了又是一脸的震惊。
一向高冷的冰山终于被融化了,脸上温柔的神色完全就是两个人。
又等待了一小会儿,时星舟的脑子终于渐渐清醒。
随后,时星舟瞪大着一双眼睛,和此时冷雨柔的黑瞳对视着。
“该松开了。”
冷雨柔的语气依旧冰冷,时星舟听到后,还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嘴巴中那甜丝丝的味道传来,他才向身下看去。
冷雨柔白皙的手腕正被他整只含进嘴里。
“抱歉!”
连忙松开嘴,身子向后躬着。
冷雨柔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明显的咬痕,以及那不多不少的口水。
“舔干净。”
冷雨柔再度把手腕伸到了时星舟的嘴旁。
而时星舟此刻还处在一脸震惊的表情中。
冷雨柔坐在他的腰身上,两人脚下裸露的肌肤再次触碰在一起,那柔嫩的肌肤,还有对方身上清香扑鼻的味道,没两下的功夫时星舟就起了生理反应。
“时星舟。”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听到她叫出他的名字。
冷雨柔伸长着手,眼里有些不耐烦了,随后单手叩在时星舟的后脑勺。
等时星舟反应过来的时候,冷雨柔的手臂已经再次塞到了他的嘴里。
“舔干净,你的口水。”
冷雨柔完整的道出了一句话。
时星舟面色怪异,并未照做,而是抬起头,看向冷雨柔,说道:“那你怎么不舔干净我脖子上你的口水。”
说这话时,时星舟的声音明显是抖着的。
但是,心里总有一股子倔强叛逆的劲,明明自己抬手就可以擦干净的,可冷雨柔当他是什么?一条狗吗?把她的手当作骨头让他舔。
一旁的冷雨柔完全不知道此刻时星舟已经误会了她,她只不过想让时星舟处理他口水的同时,顺带再吸收一点她血液中的营养。
“好。”
冷雨柔简单回答之后,便埋首在时星舟的脖子上。
这是令时星舟万万没想到的,他只是随意的回怼一句。
没想到冷雨柔居然还当真了,一脸懵逼的同时,脖子上那痒酥酥的感受也随即传来。
当柔软无骨的小舌,滑过他脖子时,时星舟整个身子都跟着轻微的抖了抖,那仿佛是有电流在他体内乱窜。
“别…别舔了。”
时星舟受不了了,双手扶正冷雨柔的肩膀。
“这根本不可能舔干净的吧!”
时星舟红着脸,小声说道。
脖子上湿漉漉的一片,当有风吹过的时候,还能清晰地感受到格外的凉爽。
“该你了。”
冷雨柔伸着手腕,眼里带着时星舟所看不懂的期盼。
“学姐…”
时星舟有点抗拒了,他有点不明白冷雨柔是如何做到像小猫般伸出舌头在他脖子上舔舐的。
这难道不觉得害羞和不好意思吗?
“嗯?”
绵长的鼻音,代表着冷雨柔此刻心里有点不满了。
“学姐,你是吸血鬼吗?”
“还有刚才是你救了我?不对...是你想要杀我?也不对。”
时星舟抛出几个问题,企图转移冷雨柔的注意力。
不料,下一刻,当他张开嘴还想继续询问时。
冷雨柔已经将手腕再次塞到了他嘴巴里。
怕他又吐出来,这次冷雨柔死死反扣着时星舟的后脑勺。
“用力,吸。”
冷雨柔命令道。
“......"
几分钟后,时星舟呛着嗓子,松开了嘴。
“嘴巴上还有些。”
冷雨柔伸出手指,替时星舟将嘴角的血液插回了嘴里。
“学姐!!”
时星舟连忙抬手制止。
奇怪,很奇怪!
时星舟有些怀疑面前的冷雨柔是不是被谁附身了,还是说这个样子才是她本来的面貌。
这跟他平常见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校花学姐,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