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好小子,居然全都想着让队长开头。
正好轮到我了,也就不推托了。
“……那么根据刚刚那位同学的发言,我最想说的就是这些了。”
直至我说完最后一句话,对面的长发男生都没有抬头看过我一眼,手里也一直把玩着他的佛珠手串。
也是在我刚坐下的同时,那个长发男生再次拿起麦克风进行他的辩论。
眼神如此坚定,好似在他对面坐着的我就是他最大的敌人。
仔细想想,他的脸跟我记忆里熟悉的人很像,我想我应该是认识他的,但现在是真的记不起来了。
他讲完坐下那一刻,刚好与我对上视线。
他刚刚是笑了吗?
我不知道,也可能是我看错了。
台下的人越看越亢奋,有部分队员在台上也说得激动了起来。
裁判们也有跟着紧张和亢奋的,也有那种和晏雨桁冷静地跟来自家大院听戏一样的。
现场还有瞿曜的跟拍,连带着我们也被拍了。
我不知道直播给其他不在场的人看了之后都是什么反应,但是我想我们在场的队友都知道的一点是,没来现场的资本家的爹妈们一定在看。
听说凌裕梵他家那个心狠手辣的凌家老头子也来了,但是我们到现在都没注意过赞助商那边。
估计来了不少家族的人物,只是不想露面不让媒体拍罢了。
第三个环节也完美结束,裁判们也在商量着什么。
没一会就喊中场休息了。
刚好比赛进行到这里的时候,我们只剩下最后一个环节了。
我是真的觉得挺奇怪的,按普遍来说辩论赛可都是一组四人的,现在正反哪一组人数都是九人。
一开始都是摸清楚规则才开赛的吧?
很显然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我们把比赛当回事,资本家爹妈就不这么认为了。
把正儿八经的比赛搞成学院宣传和商业赞助拉票,还不够恶心人吗?
我从不相信资本家从出生开始就没有拥有梦想,是个人就能有自己的想法,更何况是出身名门和世家。
这个世界病了吗?还是你们病了?我亲爱的资本家母亲。
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我被他们几个围着看。
简直吓我一跳好吗?
“疼疼疼,怎么你打人还是那么痛?”
不打你打谁啊?谁家竹马那么贱啊!
“你就不怕媒体拍到吗?我的姐姐勒!”瞿曜吃痛地捂住他的耳朵,林鹭无奈扶额,压根不想看这个臭小子。
“姐姐,他是不是只把你一个人当敌人了?”闻人凌轩递给我一杯新的红酒,然后帮我擦了擦手上的酒渍。
下一秒就被陆以重拉到另一边去了,说了点什么然后委屈巴巴跑来跟我告状。
我真服了,这帮男生还跟弟弟一样,幼稚又好笑,但是待我倒不假。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那个长发的男生全场就点我一个人?”
木之南摸了摸他的寸头,然后跟我说,“也可能是他一个男的头发比我长太多,没我聪明。”
说完我们就都被他逗笑了,真的是纯真大憨憨。
我不是他最大的敌人,我的队友们也不是他真正的敌人,真正的敌人是篡改这场比赛规则的人。
“眼下是最重要的阶段了,也是我们表现出来的时候,希望不要又有什么问题。”
齐意年推了推他的眼镜,非常仔细地和大家分析着局势。
只是想去拿杯果汁,转身就和碰巧路过我身边的长发男生撞到了——
“啊!”
我以为我要倒下了出丑了,结果人没倒地上,睁开眼就看见自己在长发男怀里了。
“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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