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雨桁拿好一箱装满纸钞的箱子,依照着头目的要求来到了桁禀街。
就在这几个小时前,又有一通电话打给了我们。
“我希望是他一个人来,而且一定要一箱纸钞,我要当场确认金额,绝对不能少,不然现在撕票也是可以的。”
桁禀街这个名字显而易见,是晏雨桁的桁字。
这条街也是有故事的。
只是已经物是人非了,大家也不愿再提起伤心事。
时间回到现在,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
晏雨桁带着那一箱钞票走进了空无人烟的街道。
他就像是为了迎接上一个时代落幕而孤身面对的人,这条路走到目的地明明只要十分钟,却走得十分沉重。
这本该是一条非常热闹的街,只是当年晏家的二姐出事后,三姐也嫁了过去。
这一条由凌家和晏家联合开创的商业街道也从此封锁了起来。
他路过一栋大楼时,停顿张望着最高处。
晏家二姐也就是在这条街上最繁华的那栋大楼上被人推下来的。
奈何那个时候晏家掌握的证据不足,根本没有办法指证。
那是待他特别好的亲人,那天所有人都在期待她的生日晚会,可是她却永远留在了那一天,永远20岁。
她死于爱人之手,是多么荒诞的事情。
所以他们两家永远都不可能和解。
他本人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走进这条街,很小的时候就来过一次,那时的晏家是最幸福美满的。
这很明显,是冲着晏家来的,也算是挑明了他们一半的目的吧?
毕竟排名第四的家族企业也不缺这一箱钞票吧。
就差几步快到目的地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少年走了出来,并且喊他不要过去。
晏雨桁停在原地,也没朝男孩走过去。
这一切都太可疑了。
“大哥哥,你千万不要过去,赶快跑。”
小男孩只是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就匆匆的跑进去了。
那扇门显得如此诡异,安静的可怕。
“不是吧,我靠,晏雨桁你那边是在拍恐怖片吗?”
这个声音正是林瑜媛,晏雨桁的耳钉是特制的,连接着远端系统的电子通话耳钉,外貌跟耳钉毫无差别。
而且还可以实时定位跟追踪,就连通话的时候,也只有佩戴耳钉的人能够听见。
“不是我说,你是怎么有胆子一个人走进去的?我都替你感到害怕。”
刚走没几步,晏雨桁就停下来了。
“是发现什么了吗?”
他蹲下来观察着地上的血迹,不是干涸的那种,是刚出现没多久的。
也就是说,在他进来的两分钟前,这里已经有人出事了。
起身继续往前走,前方是一大片空地。
依旧是安静地可怕,也没有任何人。
但是却在这个时候,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林瑜媛在通信那头吓得不敢说话。
晏雨桁反而跟没事人一样,漫不经心地转身。
“你终于出现了。”
此刻,站在晏雨桁对面的不是别人,正是凌家独苗凌裕梵。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他说着,还朝晏雨桁走了过来。
“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十年前了吧。”
是啊,距离那件事已经过去十年了。
没想到被困在过去的人,现在再次相遇了。
或许这件事,从始至终跟他们两个都无关,但冥冥之中却把他们牵扯了进来。
“我要的东西呢,你拿来了吗?”
凌裕梵戴眼镜那斯文败类的模样,和小时候简直天差地别。
“你先跟我说,人在哪里?”
讲真的,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缺这个钱。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一定要带着一箱钱来呢?
现在还不清楚凌裕梵的目的。
“想见人可以,先打得过我再说。”
“呵,你确定你说的这句话没说反吗?”
凌裕梵直接快步冲了上来,以极快的速度挥拳。
只一秒,晏雨桁扔下手中的箱子,单左手就接住了他的拳。
下一秒,凌裕梵反应迅速,再次挥拳朝晏雨桁脑袋上去,但是他没想到晏雨桁的速度和他不相上下,再次接住了他的拳。
“那么多年不见,怎么没好好当你病怏怏的小少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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