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是那个女人栽赃陷害我。”
五号抱着手臂,别着脸说:“一开始我也没打算把她推下井,谁让那个女人自己先动了歪心思呢?是她先是故意激怒我,然后自己又刻意朝着井边挪过去,死死抓住我的手想要营造我要推她下水井的假象,既然她这么想栽赃陷害别人,那我就帮帮她,让她的心愿成真咯~”
说完。
五号冲着盛宴泽又拽又狠地冷笑一声,“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人不犯我我都能犯别人两下,人若犯我,我没直接拆了他,已经是我仁慈了!你要是觉得我就应该像个小白花似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还是省省吧,我可不是那种圣人!”
“……”
盛宴泽听完五号的话,默了两秒,随后他轻呼一口气,淡声道:“行,情况我了解了。”
“嗯?”
见盛宴泽竟然就这么平平淡淡地接受了,也没有指责自己做事太过狠辣冲动,五号还有点纳闷,她又看了他一眼,细眉上挑,问:“还有呢?你想说的不会只有这句话吧?”
以这个大圣父的性格而言,应该会指责她手段狠绝毒辣才对。
毕竟从盛宴泽的角度看,她确实不是个好人。
结果盛宴泽却说:“现在童婼雅还不愿意松口,但没关系,顶多再有两天,我会让她翻供,是自己栽赃陷害你,这样你就能出来了。”
“嗯????”
五号听完,更加不解地眨眼问:“就这?”
这显然不是五号预料中盛宴泽会说的啊!
盛宴泽见五号眼睛都瞪圆了几分,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他,向来做事游刃有余像个狡猾小狐狸的丫头,此刻难得地露出了与平日并不太相符的呆呆的表情。
不知怎么的。
在盛宴泽看来,竟然有几分可爱。
情不自禁地,男人轻笑了一声,掌握主动权说:“怎么?没有说出符合你预期的话,很意外?”
“是挺意外的。”
五号老实点头,紧盯着盛宴泽说:“我还以为你会指责我下手太狠,真的把童婼雅推下井呢。”
盛宴泽却敛了敛眸,淡声说:“你的手段确实狠辣并且行为过激了。”
“那你不指责我?”
五号不解。
盛宴泽说:“可你并不是在普通环境中长大,本来对人也没什么归属感,用常人的行为准则约束你,这对你而言并不公平。”
“……”
五号听后,心脏忽然狠狠跳动两下。
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盛宴泽,似乎对男人又有了新的看法,又问:“就算你说得对,可我也确实对童婼雅动杀心了,那个女人要是再晚一点被救上来,没准真的会死,这样你也不怪我?”
盛宴泽摇头,凝着五号说:“是童婼雅挑衅在先,而你本就是个危险的存在,明知道你做事狠辣,却还将你强行调到童婼雅身边,这明显是盛唐华的阴谋,若真的要追究责任,那也是他负主要责任,而不是来指责你。”
“噗……”
一个没忍住,五号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盛宴泽,你那个便宜爹要是知道你这个想法,怕是要气死啦!你还真是个圣父,这样都能帮我开脱掉!以前我以为只有费池渊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死的说成活的,没想到啊,原来你也有这个技能!你们这群当官的都这个样吗?哈哈哈……”
五号的笑声在拘留室回荡着,毫不顾忌,肆意大笑。
而盛宴泽也不否认什么,就耐心地听着五号笑完。
“哈……哈哈……”
笑了好一会儿,五号都快笑得喘不上气了,这才终于停了下来。
她眼泪花都笑出来了,拿手摸了摸眼角的泪花,随后冲盛宴泽挑眼,又问:“这些都算你说的有道理吧!不过,刚才你说,最多两天,让童婼雅改供词?你现在明知道是我把她推下井的,却要威逼利诱对方改口说是自己栽赃陷害,盛宴泽,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盛宴泽也没否认,说:“这确实不是我的作风。”
“是啊,我从前一直以为你是个刚正不阿,正直恪己的人,没想到啊没想到~”五号一边摇着头,一边对盛宴泽打趣说:“正义化身的盛局原来也会用权势欺压他人,你怎么也会用这种手段了?还是说,以前你都是在伪装自己,这才是真正的你?”
面对五号的调侃,盛宴泽面上没什么反应,平静陈述:“没有什么伪装不伪装,坐到我这个位子,什么手段我会没见过?我不用是不屑用,而且也没什么事值得我用。”
“哦?”
五号现在心情好,说话也没过脑子,笑眯眯问:“那你现在怎么用了?是有事值得你用了吗?”
“对。”
“嗯?”
只见盛宴泽目光直直地凝着五号,他声音没什么波澜,却沉静无比,反问:“你说,我现在为什么用这些手段?你猜,我做这些事又是为了谁?”
当盛宴泽话音落下的那一瞬。
咚咚!!
五号的心脏忽然剧烈且快速的跳动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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