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陷入疯魔的王子啊,你曾经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征讨了一个又一个惨无人道的魔王,但因为你常年在外,公主和你的感情产生了裂隙。恶毒的王后早就看公主不顺眼了,教会了公主恶毒的禁术。只要用真心作为代价,就可以在心爱之人的身上布下诅咒,让所有碰到自己心爱之人的女性灰飞烟灭。”一个穿着十分豪华的印着各种花纹的银色盔甲骑士走到沈河身边说。
“你是谁,这附近的西欧风格倒是头一回呀。”沈河环视了一周,说道,此时的他,智商回来了一些,不再是之前那个憨憨了。当然,还没有完全回来。
“王子,请不要打断我,”银甲骑士很没礼貌的打断了沈河的话,继续以一种吟诵的方式讲起了故事:“公主没想到付出真心就是真的真心,当看到她跳动的滚烫的心脏跳出体外后,她含着泪水闭上了眼。而在外面继续和魔王战斗的王子却不知道这些,魔王派出他的义女前去对王子使用美人计,义女见到王子后被王子的勇敢和善良所感,告诉了王子魔王的计划,王子很是高兴,想拉住义女的手感谢她,结果义女被公主的诅咒杀了,王子悲痛欲绝,直接成了一个疯人。”
“之后呢。”沈河听得有些入迷。
“仙女想拯救王子,决定用三个梦让王子醒来,每当王子在梦中破除公主的诅咒后,就可以恢复一丝理智,但如果王子在梦中不知回改,那么这些梦就会不断轮回。”
“经典的挑战,继续。”沈河走到一个王位跟前,准备坐着听完这个奇妙的故事。
“第一个梦里,公主变成了王子的同学,王子有一门科目没有学好,公主经常给王子,而王子却觉得很烦,天天想着去学习剑术和御龙术。在这个梦中,只有王子迷途知返,知道公主对他的好,梦才会醒来。”
“在第二个梦里,公主和王子变成了普通的夫妻,公主每天早上都会给王子一个吻,但王子都不会在意,因为他要急着上班。在这个梦里,只有王子在公主亲他之后,回敬公主一个深情之吻,梦才会醒来。”
“在第三个梦里,公主变成了王子的玩偶,在王子生病或者无聊的时候玩偶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小女孩陪王子说话,只有王子永远不把玩偶给抛弃,梦才会醒来。”
“所以我现在醒了,是因为我突破了所有的梦吗?”沈河坐在王座上问道。
“是的,我尊敬的陛下,这里就是伟大而著名的环舒城堡,镜深西乏舒国的心脏与象征。”银甲骑士单膝跪地尊敬的对沈河说道。
“你这是干什么的。”
“我是西桐家族的现任骑士,酔(zui)若,我为了歌颂您的功绩和悲伤组成的故事而来,我相信,几百年后你将成为传世的史诗的一部分。”说完,银甲骑士非常绅士的鞠了一躬。
“现在你要干嘛呢。”沈河继续问。
“两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作为您的附庸的我需要提醒您。”
“说。”
“第一,公主留下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藏在花园里。第二,隔壁的乌沦拓国打过来了,这个乌沦拓国曾是我们的兄弟之国,但到最后我们才发现,从他们跟我们结拜开始就一直不怀好意。”
“明显第二件事更重要吧,”沈河有些着急的说道:“敌国都入侵了,还不快快和我一起去迎战。”
“我们的部队已经去迎战了,殿下你不用太担心。”
“作为王子我怎么能不担心。”
“不,您现在已经不是王子了,你现在已经是国王了。”银甲骑士纠正道。
“你刚刚不是一直喊我王子吗?”
“在你疯的那一段时间,国王已经把国家交给你了。”
“这国王也真是心大,把那么大一个国家交给一个傻子。”
突然,一个穿着简陋的小兵跑了进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喊:“不好了不好了,敌国攻进来了。”
靠,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沈河在心中骂了一句。
多年疯魔的国王刚刚恢复一点理智,结果敌国大军就已经攻进了王都,身边没有一点文臣武将,只有一个跟着写故事的小骑士,这简直是地狱开局中的地狱开局。
“取我武器来,正所谓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作为一国国王,我要和敌国拼了!”沈河吼道。
“好,殿下,我要和你同去,君王死社稷,多么好的诗句,一定要写进我的史诗中。”银甲骑士也很高兴。
“你可高兴个什么劲儿啊,我只是想找个武器然后突围出去跑路。至于历史上,就写我想要君王死社稷,但一个银甲骑士说这个国不能没有我,因此背着我跑了,对,就这样。”沈河穿戴起一副普通的盔甲,拿起一把最普通的制式武器武器,毕竟这个时候穿的太豪华完全就是来当活靶子的。沈河装备好就准备从城堡的后门逃跑。
“不能跑,国王,”银甲骑士一把拽住沈河,提醒道:“你还没拿公主藏在花园里的信呢。”
不知道为什么,银甲骑士力气出奇的大,沈河竟然一时间挣脱不开。
“你在干什么,啊!?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想抓了我去邀功吗?”沈河有些要崩溃了。
“你要去拿公主的信。”银甲骑士根本听不进沈河的话,拉着沈河走进了花园。
花里面还算是静谧,但沈河稍稍抬头就能看见远处的火光。
“在哪在哪,我赶紧拿了信就能走了吧。”沈河十分焦急地说。
“这。”银甲骑士指着一处花坛。
沈河走过去一看,还真有翻动过得痕迹,便上前用手刨土,很快就刨出一个铁盒。
打开铁盒里,面正好有书信一封。
“王子亲启,对不起,我被邪恶的皇后所骗,用自己的生命和真心对你下了诅咒,如果你有幸通过三个梦境解除诅咒的话,那么诅咒反而能变为你的利器,诅咒会被净化为你的能力。”沈河读道。
“哈哈,找到这个国王了,兄弟们,只要取了他项上人头,那么封官封爵都指日可待了。”一伙敌国的士兵闯入了花园,一眼就看见了沈河和银甲骑士。
“国王小心,我来保护你。”银甲骑士提起银剑,便和帝国士兵厮杀开来。
沈河一看自己也跑不掉,便拔出剑和数名敌军对峙起来。
其余敌军听到打斗声和自己同伴的呼喊声,也纷纷赶来。顿时,银甲骑士和沈河身边都围了数十名敌军。
银甲骑士的盔甲已经破破烂烂,不少部分流出血来,沈河的情况更加糟糕,毕竟他的盔甲十分不同,现在已经被揍得稀烂,甚至有部分盔甲凹陷下去或裂开时割伤了自己的皮肉。
“国王,看来我们俩组成的史诗是以悲剧结尾的。”银甲骑士吐着血,含糊不清的说道。
“别说丧气话,我还有后手呢。”沈河把剑又握紧了几分,虽然剑刃已经被砍的坑坑洼洼,虽然他的手已经失去了知觉,但他觉得自己还有更强的力没有施展出来。
是那个被净化的诅咒,诅咒不是说会化成一个能力吗,现在快让那个的能力展现出来吧,沈河在心中喊道。
敌军都如同见了鬼一样看着沈河,沈河也吃惊的张大了嘴,自己的剑竟然发出了七彩的光芒。
“这就是……我的能力!”沈河眼中蔓延着无限的怒火,一剑向着他能看见的世间万物劈去。
空间好像被划开一道口子,从那个口子中沈河隐隐约约能看见一片星空。
“这些都不过是你的幻想………”
“你不过是个疯子罢了………”
“你怎么可能有那么强的实力………”
“你是个被诅咒的王子……”
但显然幻术不止那么点能耐,无数的低吟在沈河耳边响起。
一时间沈河的意识好像又开始迷茫起来。
“大哥,快TM醒醒。”史上最弱系统喊道。
沈河的意识恢复了一些。
“竟敢在我夫君身上动用幻术?若是让我知道是谁,昨日必将上门讨一个说法。”又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沈河身上的法阵正闪耀着红色的光芒。
“我的能力,是我无数个日日夜夜学来的,不是什么天道看着我赐给我的,也不是家族荫蔽传下来的,而是我TM搁学校里自己学的,几十年的寒窗苦读,你一个幻术也想否定我吗。”沈河怒吼,周围剩余的幻象直接被撕裂开,空旷的宇宙,熟悉的蓝色星球,还有一个面罩上印着四个王国旗帜交错的家伙。
“真是奇怪,按理说你不可能破的了我的幻术。”康简惊奇道。
确实沈河是破不开这个幻术的,但牧空澜之前在他身上下的发展在沈河碰到姂甄的手时被触发了,牧空澜知道自己的丈夫在精神系法术方面学艺不精,因此害怕一些别用心之人通过精神系法术来魅惑他的丈夫,因此这个法阵还有帮助沈河脱离幻术的功效。
“你……你怎么变成了沈河。”国运游戏也十分惊讶。
沈河低头一看,道袍果然消失不见了。原来自己中了幻术后,自己的伪装也就直接失效了。
“一会儿再给你解释这些吧,等你被我绑起来的时候。”沈河心念一动,直接跳入空间裂隙之中,准备从康简的身后出现,然后用体术直接教他做人。
“就不劳烦您了。”康简微微一笑,身旁突然出现了乌沦拓,乌沦拓直接开启个小空间,带着康简消失了。
原来在沈河陷入幻术之时,康简直接暴力打开了沈河的手表,把乌沦拓从手表中的小空间放了出来。
“之前跟我玩幻术,你确实技高一筹,但在我面前卖弄空间法术,实在有些看低我了。”沈河右手一捏。
附近的空间变得褶皱起来,沈河再用力一拽,原本就褶皱的空间顿时挤成一团,变得十分厚重,四周的一切物体都被吸了过来。
“找到你了。”沈河左手一挥,一道彩色雷霆光柱撞去,将乌沦拓的小空间从时空裂隙中撞了出来。
“那看看你是救你的弟弟,还是抓我们俩人吧,毕竟这两个身体并不是我们的,我们只是夺舍了这两人。”康简一狠心,和乌沦拓直接化为神魄从张叔和黎昂的身体里飞出。
张叔和黎昂都是普通人,若是暴露在太空之中那必死无疑。
“该死,”沈河一边唤出一个护盾去保护张叔和黎昂两人,一边又砸出一个彩虹色光束。
只可惜彩虹色光束的精神伤害相对较低,因此在康简和乌沦拓的精神防御之下并没造成多大伤害,两人开启传送,估计已经回到了人类四联合帝国。
“原来你是人类联合体官方的。”国运游戏被刚刚精彩的打斗迷住了,这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很可能是自己的敌人。
“不要轻举妄动,你脑海中可是有底层的自爆程序的,如果你愿意归降,我回去会派人保护好你并找最好的科学师帮你把底层程序给解除。”
“这……”国运游戏有点犹豫,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自爆。
“如果你现在自首,并把你知道的情报全都给供出来的话,你获得一个公民证还是没问题的。”沈河继续劝说。
在人类联合体中,公民证是人工智能以及其他机械生命中最杰出和人类最相像或者功劳最大的才能获得的,毕竟大多数机械和人工智能还是作为物品的。
“我……”国运游戏更加犹豫了,毕竟欧罗巴派虽然不想翻脸,但自己把这些线索捅出去后,那他们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都有可能。
“砰”国运游戏自爆了,沈河叹了一口气,可能是这个底层程序十分强大,国运游戏刚刚只产生了一点想要投降的心理,就被直接自爆了。
不过还好他的耳机带有执法记录的功能,把他和国运游戏的对话记录了下来。虽然这个如果是走明面上的法律程序是作为不了确凿的证据的。但如果是走暗地里的程序,也就是特调局的立案程序是完全可以立案的,也就是说针对欧罗巴派的行动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执行了,特调局说白了还是一个特工机构,并不会像法院要求的那样必须拿出非常实在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