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安语溪的方向,他立刻朝着山上狂奔而来!
但是那一声惨叫,已经让他眼神嗜血,恨不得直接将伤害她的人大卸八块!
此时,压着安语溪的男人提醒了副手:“二哥!老大还要剥皮呢!别弄坏了她!”
副手心中愤恨安语溪,可是眼下也只能放开脚,看着她已经血肉模糊的手,眼神冷冽:“没事,大不了等她好点了,再剥皮……她伤了我们那么多人……不轮她十几天,岂不是便宜她了?”
安语溪听到这些,顿时不寒而栗,还试图挣扎。
可身上压着的男人却已经淫邪的笑了起来:“小美人,扭啊,你越扭,我越是来劲!”
压抑不住心头的淫念,男人抬头对着副手道:“二哥,你说的话算话吧!我是第一个!”
此时副手已经查看了其他兄弟们的状况,确定他们只是暂时晕过去,才对他道:“他们几个醒来之前,也就只有我们俩了,来吧,好好收拾收拾这小丫头,她不是想逃吗?让她尝尝被弄到下半身残疾的滋味!”
“不……不要!”安语溪的心,这一刻彻底被恐惧笼罩。
她用了六年才站起来……
她不要在死之前,再次成为残疾!
更不要沦为这些人的玩物!
一想到自己要经历人间炼狱般的玩弄,安语溪哭喊起来:“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可是压着她的男人已经兴奋了起来,直接骑在了安语溪的身上,发出了恶心的喘息:“来吧,小美人,哥哥让你叫的更兴奋起来!”
话落,他一个用力,直接从背后将安语溪身上的衣服扯成两半!!
撕拉一声!
她的整个背部,都暴露在空气中!
天边唯一的一丝鱼肚白,也瞬间消失不见了……
所有的光芒,这一刻,似乎都隐藏了起来。
留给她的,只有无尽的黑暗!
“不……不要,我求求你……”安语溪的眼泪,在这一刻,再也控制不住,流淌而出。
她第一次,如此的惧怕,却不只是因为死亡。
而是因为屈辱,和玷污……
她的求饶却没能换来男人的饶恕,反而身后的男人恶心的添了她的背:“好滑,好香啊……小丫头,你真是个极品。”
话落,他便开始解裤子。
此时的副手也过来单膝跪在了安语溪的面前,随后一把抓住了安语溪的头发,逼着她看着他,看着她脸上的泪痕,他满脸淫邪的凑了上去:“哭吧,我最喜欢女人的眼泪了,你哭的很动人。”
说着,他竟然低头要吻上她的脸颊。
安语溪想反抗,可手却只能死死的捂住胸,头发被男人抓着,脸也无处可躲。
只能任由男人恶心的嘴在靠近她。
她感受到深不见底的绝望,这一刻,她只能痛苦的闭上眼睛。
最终……
她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在她最绝望的时候,没有人能来救她……
脑海里,她莫名的想到了那个伤害她最深的人……
眼泪,再次滑落,安语溪不禁呢喃出声:“顾夜辰……救救我……”
她梨花待遇的模样,让副手更加有欲望了,改了主意放弃脸颊,竟然想要去亲她红嫩的嘴巴。
这女人的嘴,一定很香……
正想着,突然之间,他感受到有人朝着他冲了过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竟然侧脸直接被一只脚踢中了下颚!
剧烈的疼痛瞬间传达整个脑科!
他吃惊的张开眼,却视线都模糊了!
只听咔嚓一声,他感觉,自己的下颚骨都裂开了!
仅仅一瞬,他便直接被强大的力量踹飞,头撞在了一旁的岩石上,顿时头顶也剧痛无比……
上面和下面的疼痛,霎时间让他只能躺在地上抽动,竟然怕都爬不起来了!
骑在安语溪身上的男人,刚还沉浸在得到美人的喜悦中,没想到二把手直接被踢出去了!
他下意识抬起头,却人都没看到,就正面被一双鞋踩在了脸上!
那人的力道之大,竟然直接把他踩的仰了过去!
可他竟然还没收脚!依然死死的踩着他!
让他甚至都无法呼吸了!
后脑勺几乎都要扎进土壤!
最要命的是,他的腰关节还扭曲着,整个人都呈后仰的姿态!
他奋力的挣扎!
可是男人最后一个用力!
只听咔嚓一声!他的腰就断了!
“啊!!!”他的惨叫震耳欲聋,但是整个人都弯曲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第一缕清冷的月光撒下来。
顾夜辰的脸此时犹如地狱的阎罗。
看到安语溪被两个男人欺负,上身光裸,他几乎愤怒的要杀人!
二把手此时还试图爬起来。
但是顾夜辰没有给他机会,直接他拿起一旁的石头,对着男人的头就砸了下去!
一下还不够,他继续的对着他的头猛砸!
脑海里,全都是安语溪被欺负的画面,他要弄死这两个畜生!!
一个活口都不留!!
“不……不要……”二把手察觉男人要杀了他,开始求饶……
一旁腰断了的男人想要逃走,但是刚爬了两步,顾夜辰便冲过去,对着他的头也是一阵猛砸!
那男人也绝望的呻吟起来:“不要杀我……不要……”
可是两个人的声音都越来越小。
安语溪听着两个男人惨叫的声音,良久才发觉,似乎有人来了……
她狼狈的,缓缓张开眼睛,却发现,月色下,顾夜辰仿佛发狂了一样,奋力的用石头去砸二把手的脸和头。
那个人已经被砸的血肉模糊了。
安语溪知道,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可是,这些人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他们,都应该死!
这一刻,她真的好希望这些人都去死!
但是……她果然还是不能不在意顾夜辰……
他刚刚拿回属于他自己的一切,刚刚才要和江琴书过上好日子……
“顾……夜辰……”她压抑着心头的害怕,几乎用尽全力叫了顾夜辰的名字。
她的声音,陡然让顾夜辰惊醒。
此时他才猛地停了下来……
两个男人都已经没了动静,不知是死是活,他也不在乎了。
他唯一在乎的,就是安语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