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顿时恍然大悟:“小姐,你真是太聪明了。”
安语溪微笑没有多做回答。
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去哪里找这个人,但是只要有钱,找个唇语专家也不难。
司机重新启动车子,很快把安语溪送进了顾家。
安语溪进门的时候,徐舒雅也刚刚进门。
昨天顾夜辰帮着安语溪威胁她,这口气她憋了一晚上。
没想到安语溪竟然今天还敢来顾家。
这明显就是耀武扬威啊!
想到这,徐舒雅立刻冷冷的道:“你别以为昨天夜辰给你撑腰,你就能在这个家耀武扬威了,我告诉你,这个家到现在,还是你大伯主外,我主内,你想要嫁进来在这个家站住脚,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安语溪没想到徐舒雅竟然还敢威胁她,不禁玩味的笑了。
“大伯母,你是不是更年期了?这两次见你火气都好大啊。”
徐舒雅脸色一绿:“我才没有更年期!你别胡说八道。”
安语溪却故作惊讶的挑眉:“是吗?可是你的状态好像啊,不如你也去医院做个检查吧,昨天看你火气就挺大,今天口气都变大了,大伯主外,你主内,你是把爷爷和公司其他的股东当做吃白饭的吗?这话爷爷听了,只怕会被气的七窍生烟吧?”
安语溪故作天真,眨巴着眼睛气人的样子,顿时让徐舒雅气急败坏的道:“夜辰搬出他爷爷就算了,你以为你搬出老爷子也能吓得到我吗?安语溪,你始终只是安家从外面领回来的野种!就凭你也想吓唬我?以为我是被吓大的吗?”
此时的徐舒雅已经找回了几分主母的气势。
在顾夜辰这个亲孙子面前,她确实是外姓人,没有底气说话。
但是在同样外姓人甚至现在还没正式过门的安语溪身上,她满了优越感。
安语溪看着徐舒雅如此狗仗人势,不禁突然萌生一种念头。
“你是不是被吓大的我不知道,但是你肯定是被大伯当蛀虫一样养大的,你如今在这个家大呼小叫的,都是仗着大伯和大哥在公司的位置举足轻重……可如果有一天,他们两个人也被人从那个位置赶下来,你还能猖狂的起来吗?”
安语溪的眼神,此时突然阴冷的可怕,让徐舒雅莫名的心里发冷。
可回过神来,她立刻眼神凶狠了起来。
她怎么能被一个小丫头吓住?
“把他们赶下来?谁有这个资格?老爷子吗?可笑。”徐舒雅见老爷子不在这,满脸嘲讽的说了实话:“老爷子当年最偏袒老三,可是老三现在已经死了,他面前只剩下两个儿子,最优秀能干的就是你大伯,至于你大哥,比起你那个瞎了眼的丈夫和玩世不恭的顾明城,他已经是最优的选择了……安语溪,我劝你早点认清楚现实,在这个家里好好的伺候我这个当家主母,我会让你过的好受一点……”
安语溪的脸色瞬间阴冷:“这话,留给你自己吧。”
她的下巴微微扬起,满脸的骄傲。
“大哥今天被爷爷重用,也不过是因为夜辰眼睛不好而已……但是只要我治好了他的眼睛,你觉得爷爷还会只让大房独大吗?”
安语溪嘲讽的话语,顿时让徐舒雅的脸色垮了一瞬。
“你说什么?”安语溪会针灸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但是就光凭针灸就能治好顾夜辰吗?
她回过神来,她断定安语溪在虚张声势,嘲讽的开口道:“顾夜辰都瞎了这么多年了,老爷子什么名医大夫都给他找过了,根本就治不好,就凭你一个会点针灸的丫头,还想治好他?”
安语溪看着徐舒雅压抑着她的慌乱,更加的气定神闲:“我没告诉过你吧,我的医术,如果现在通过正式的渠道的去考中医,去当个中医院的主任级医师是没问题的,等我嫁过来,我第一件事,就是帮夜辰把眼睛治好,大伯母与其现在这么担心我,不如操心操心大哥和大伯吧……”
说完,安语溪得意的笑着走进了电梯。
徐舒雅看着她邪恶的笑容,竟然愣了神。
虽然她觉得她说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她小小年纪,又是自学医书,怎么可能医术那么厉害?
可是她的眼神就是让她莫名觉得畏惧……
直到电梯门关上,她都没说出一句话。
反而竟然真的升起了一丝惶恐……
如果真的顾夜辰被治好了,那老爷子的心意,或许真的会变!
徐舒雅的眼神瞬间幽暗无比……
“死丫头……既然如此,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嫁进来的……”
不管她刚才是不是在虚张声势,她都不会给安语溪机会治好顾夜辰的。
严重威胁到她和丈夫儿子的人……
她绝对不会留!
楼上,安语溪下了电梯,便直奔江琴书的房间。
但是还没进去,就撞见了顾夜辰和林业出门。
林业见到安语溪有些意外,立刻打招呼道:“三少夫人?你怎么来了?”
安语溪看了一眼江琴书的房门道:“我出门的时间比较早,就想过来看看我婆婆,她怎么样?”
顾夜辰听到安语溪的声音,欣慰的道:“她昨天就没事了,我刚来特地看着她把药吃下去,才打算去接你。”
没想到安语溪竟然已经来了。
安语溪微微笑道:“不用接,我来你这边,两个人一起去更顺路。”
安语溪灿然的笑着,眼神紧紧的锁着顾夜辰。
林业不禁觉得自己挡在中间好像一个电灯泡,他只能尴尬的道:“三少夫人,少爷交给你了,我先下去备车。”
“好。”安语溪点点头,刚好有事情和他说,就任由林业下去了。
林业走后,安语溪顺手扶住了顾夜辰缓缓开口道:“我来的时候,在大门外第一个转弯,看到了你小姨和大伯母在拉拉扯扯,我怕妈不相信,用手机录下来了。”
上次只是看都大伯母身旁的李姐和江诗画有接触,现在她是更加证据确凿了。
顾夜辰眉头微微皱了皱:“这次,就算妈妈不想承认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