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稻浪放光彩,稻花香自汗水来,土匪地主和文痞,偷偷想发不义财。
大师去干活,小丑在写作。编顺口溜很容易,下地干活累煞人。
六七十年的农村,肃清了一些不干正事瞎掺和的闲人,这些所谓的文人,读了点书就自以为是,窝在屋里爬格子的懒虫还自以为什么都懂,不干活的人反而说勤快的人,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这类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战争的硝烟才散去十几年,百废待兴,所有的人都在大干苦干,全民参与开荒造田,多打粮食多种地,吃饱肚子是头等大事。一小撮不想干活的人却躲在小屋子里编故事,对着干,耍心机,帮倒忙。
所谓的文人,尤其是有海外关系的作家,出得了国门不是一般的普通百姓,难免思想奢靡,瞎编一些虚无缥缈的故事,鼓吹金钱自由,想不劳而获。说了不属实的话,干了不利于团结的事,触犯了法律法规。
一九六六年,全国上下一盘棋,大搞农业基础建设,大干快上地发展农业,不养懒人,不让坏人说坏话,干部群众一起下地干活,树立了一个农耕史上独有的风清气正、精神奋发的崭新时代。
这是个秋高气爽,稻花飘香的季节,又到了水稻收割的时候,晚稻成熟和庄稼收获,秋收的高光时期,收割水稻的真实场面,秋收农忙的亮丽风景。
水稻收割是农忙中的大忙,像生娃娃一样重要,添丁增财是大事,所有的事都要暂停,不管是队长还是开拖拉机的驾驶员,都要下田劳动。
王屋村的年轻人换上旧衣裳,抬着打谷机,挑着箩筐,说说笑笑地来到田间。看见沉甸甸、金灿灿的稻谷,高兴的心情溢于言表,懒人也会变勤快,没有人会因为庄稼丰收而苦恼。
世上有一句最普通的哲理,出自民间的乡里:不工作就没有好生活,不劳动就没好日子过。因为语不惊人,所以混混们不认同,他们不懂装懂,装腔作势,三观颠倒。
种田人不吃墨水,吃的是粮食,肚子里无墨水,眼睛才不模糊,最分得清五谷杂粮,记得住一年四季,二十四节气的风向和冷暖。而文人吃墨水,认死理,只会用陈词滥调编造苦难的句子和阴暗的故事。
古时的中国,农耕落后,苦难太多。现代文字工作者墨守陈规,难于创新突破。只会玩弄苦涩的文字,调侃没有趣味的句子,编造伤痕故事,不学无术却反说别人无知。还不如种粮食来得实在。
王屋村的人口每年都随着生产提高而递增,劳动力增多,大青年引导小青年,老年人提醒年轻人,搞生产一代传一代,就像秋收割晚稻,割禾、打谷、挑担子、扎稻草,一条龙生产。把收割来的庄稼集中在仓库旁的晒场上,翻晒稻谷、捶打豆萁、风车吹干净,筛选……一条龙加工。
有付出就有回报,肯流汗才有收获。割水稻要弯腰躬背,右手握禾镰,左手抓稻子,刀口向下斜着,由前往后拽,两兜三把连着割。一旦有人率先打起吆喝声,其他人就跟着嗨起来,一边笑一边疯了似的干活,所有人都争先恐后,你追我赶,都想使出真本领,不为挣工分,也要争干劲,一顿操作下来,汗滴湿透了衣裳。这样的场景和干劲让混混小丑自惭形秽。
特别是农忙收割,一有人喊加油,年轻人就打吆喝,干劲一上来,摁禾的跑步打冲锋,马生和明辉也跟着勤快起来,打谷机踩得呼呼生风震天响,年轻人在一起舍得出力气,较着劲地干活。
别的组看到了也不甘示弱,“驾驾驾”地喊声此起彼落,积极性高涨,连邻村的人也被带动了起来。秋收的时候,每个村都在田间割稻水,互相看得见,一听到吆喝声,就较劲似的比赛。打完一个地方,众人推拉起打谷机到另一边,又迅速地打起谷来。
一时间,田野上的吆喝声,嘻笑声,叫喊声与打谷机的声音交汇在一起,俨然一幅集体劳动大生产的状况,轰轰烈烈,遍地开花,让人心情震撼的场景。
这场面,这风景印证了伟人文章中的话,“从来没有看到过人民群众,像现在这样精神振奋,斗志昂扬……”
不过,这样猛干也有欠妥的一面。踩打谷机的青年有一股子劲,力气不统一,容易损坏齿轮 ,浪费不少稻谷在田里。
大叔不提倡这样蛮干,他看见了一定会说,“慢点,慢点踩,别下这么大力气,损坏了齿轮划不来,齿轮很贵,还要耽误时间修理,踩快了,出斗搞不过来,浪费了一些稻谷。”
不小心溢出的谷子,落在田埂上,便宜了养鸡养鸭人。像山背奶奶和簸箕奶奶这些年龄段的人,每天用笼子把鸡挑到割了禾的田里,吃谷子吃虫子吃的饱饱的,老母鸡,老鸭婆天天下蛋。
只有混混才不爱劳动爱传谣,可惜屁股决定不了大脑,他们躲在阴暗的小屋子里,看不见别人艰苦奋斗,却嫉贤妒能,在背后说风凉话。
“这个世界的问题不在于聪明人充满疑惑,而是傻子们坚信不疑。”这是网红引荐西方哲人罗素的摘语,这句话连聪明人和傻子都没分清楚。
大概罗素也老人痴呆了,试问:充满疑惑能算是聪明人?坚信不疑也不一定是傻子呀。一个主意好不好,大部分人都知道,但只有高人才想得到。洋人不是圣人,他们说的话只是语言不同,绝非经世之语。不加思索才会盲目崇信。
洋奴才五谷不分,四季常识混沌,不知道籼米粳米非糯米,怎会知道糯米煮饭好吃又耐饱,酿出的美酒也味道妙。
忘掉一百个罗素,也割舍不了一碗水酒的乡愁。乡下人酒席上最不能少的是水酒,男女婚嫁无酒不欢,无酒不成宴。酒的甘醇来源于田地,水酒才是真正的乡土文化。
收割完糯稻后,砍了田埂上的毛豆,土里的黄豆和花生,青豆、黑豆、高粱、番薯……收了晚稻,秋收算是完毕。
秋种,主要是种豌豆(土话:雪豆)种蚕豆(土话:冬豆)。
米粿大叔说了,秋收后还要种冬麦,在排灌困难的二类田里种冬麦,明年收了麦子种籼稻,轮流种植。
在割完水稻的田里种红花草,红花草土话叫肥田籽。种油菜,来年割了油菜种早稻,红花草和油菜苗还田积肥。
秋冬时的食物丰富多样,六七十代的乡土美味:番薯芋头煮稀饭,放一些葱段和芹菜叶,洒上一些熟油和盐巴。还有鲜摘的豌豆和蚕豆,豆荚壳一起煮一大锅,剥开来吃,香甜鲜美,煮稀饭味道更佳。剥去豆荚晒干了,炒熟了,当干粮或下酒料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