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哭了,都怪我。你想怎么样都行,我认错好不好?”
眼看时机差不多,“真的吗?臣女说什么都行?”
萧墨辰点点头,“只要你能开心,说什么都行。”
“那你就放了世子。”
萧墨辰擦拭女人泪珠的手一顿。
还没来得及思考什么。
女人又开始泪如雨下。
“臣女就知道殿下只是戏玩臣女。在殿下眼中,臣女就是一个…”
萧墨辰捂上女人胡说八道的嘴巴。
“我答应你,别哭了。在我心中,你犹如珍宝。谁敢轻贱你,就是与孤作对。”
珍珍没想到这一招真的管用。
适可而止的大声哭泣改为轻轻抽泣。
“殿下,放开臣女吧。被人误解,臣女不如投湖自尽算了。”
萧墨辰立刻放开怀中的女人。
“怎么,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您是太子,见不得人的只会是臣女。”
萧墨辰还想说什么,看着女人哭红的双眼,又咽了下去。
“今天先这样吧,回去好好休息。改日再约。”
萧墨辰将人送回去后,心情十分欢快。
“将赵坚放了。找个替罪羔羊。”
“是,殿下。”
萧墨辰坐在靠窗的位置,不断回想下午的场景。
女人温软如玉的身子,被自己拥入怀中。
女子体香扑鼻而来。
越想心里越躁动。
“来人,准备冷水,孤要沐浴。”
*
这边珍珍接到赵坚出来的消息,喜不胜收。
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用心机利用一个人。
对方还是太子。
更是自己最厌恶之人。
想到下午那场景,珍珍就觉得无比恶心。
“丁香,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珍珍把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搓来搓去,直到皮肤泛红才停止。
接下里的日子,珍珍称病,足不出门。
萧墨辰多次想来探望,想到女人那日泪眼婆娑的说着戏玩、勾栏妓女等词语,又按耐住了。
转眼酷暑的天气结束。
萧帝下令返回京都。
第二日一早,所有人早早收拾整齐。
坐上了马车开始打道回府。
珍珍带着帷帽,装作弱不禁风的样子。
萧墨辰远远的看到了女人,满眼心疼。
回到京都第一件事,萧墨辰就是派人探望,以嘉赏阮大将军劳苦功高名义,送去大量的补品和金银首饰等。
“咳咳咳。替,替臣女谢过殿下。”
“阮小姐放心,卑职一定把话带到。”
萧墨辰站在书房前,反复张望着东宫门外。
“殿下,江侍卫回来了。”
“快让他进来。”
江怀走进来,还来不及请安。
“无需多礼,快说她怎么样了,有没有说什么?”
江怀还是第一次看到主子如此着急。
“回殿下,阮小姐看着消瘦了不少。另外她让卑职转告殿下,谢殿下赏赐。”
萧墨辰笑了,像个孩子一样。
“她这是接受自己了。看来只需要等到她身体康复,就是两人喜结连理之时。”
*
另一边,赵坚收到珍珍的来信。
让爹爹进宫请旨赐婚。
赵国公下朝就跟着陛下来到了御书房。
“爱卿可是有何事?”
赵国公跪在地上,“微臣从不敢居功自傲,一直兢兢业业。
今日微臣厚着脸皮,望陛下赐予一门婚事。”
萧帝一口茶喷了出来。
“爱卿是要纳妾?”
“不,不,陛下误会了。微臣是为臣子请求一门婚事。”
萧帝擦了擦嘴唇,“朕还以为爱卿一大把年纪了,又遇到了喜爱的女子呢。”
“说说吧,看上哪家贵女了。”
“是阮大将军之女,阮珍珍。”
萧帝思考了一番,两家确实门当户对。
“这件事阮府如何考虑的?”
赵国公拿出阮将军寄过来的信件,呈现上去。
萧帝拿着信封,眼眶微红。
“这件事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微臣告退。”
赵庭晔忧心忡忡的走出来。
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而萧墨辰那边已经收到了赵国公请旨赐婚的消息。
“岂有此理,阮珍珍,你又一次戏耍孤。”
萧墨辰怒气冲冲的走向御书房。
“儿臣给父皇请安。”
“辰儿怎么来了。”
萧墨辰跪在地上,“儿臣心悦阮珍珍,请父皇为儿臣赐婚。”
萧帝一愣,他原本正有此意。
可是如今,却动摇了。
阮将军信中情真意切的说到,只有一个爱女,不希望她进入后宫之中。
“请父皇成全儿臣。”
“唉。”萧帝叹了一口气。
“辰儿你先起来吧。这件事让父皇再好好琢磨琢磨。”
萧墨辰继续说道:“父皇,儿臣今生今世非她不娶,唯她一人,望父皇成全。”
萧帝看着一向成熟稳重的儿子,这还是头一次如此出格。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儿臣知道。”
萧墨辰眼神无比的坚定和认真。
“父皇,阮将军一家为萧国做的一切,值得儿臣如此对待阮家之女。”
“行了,你先下去吧。此事朕自有定夺。”
萧墨辰走出御书房外,“有任何异常及时来报。”
“是。”
萧帝手撑着额头,祝公公上前为他按捏着太阳穴。
“陛下,可是又头疼了,要不要老奴叫太医过来?”
萧帝摆摆手,“不用。”
“陛下可是忧心太子?”
萧帝叹了口气,“这两个今日前后过来请旨,只怕是不简单呐。”
儿子最近的所作所为萧帝整一个眼闭一只眼睛,总归不是太出格,他都可以任由他去胡闹。
只是朊家之女就一人,这该如何是好?
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祝公公,传旨,让阮家之女,赵家之子,以及太子明日下午与御书房来见。”
“是,陛下。”
祝公公赶紧走出去,首先去了东宫。
“殿下,祝公公来了。”
萧墨辰大笔一挥,“让他进来。”
“老奴参见殿下。”
萧墨辰放下手中的毛笔,“可是有什么消息?”
祝公公摇着头,“陛下只是说让太子、阮小姐和世子明日下午到御书房。至于为何陛下并没有明说。”
“孤知道了。江怀,松一松祝公公。”
萧墨辰眼神就像寒冬一般阴冷。
对于父皇所为心中大概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