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家里都这么困难了,800块多吗?三间大房,一点都不贵,你们这些人,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
傻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好像八百块钱不是钱似的。
许大茂不满地哼了一声,说道:
“傻柱,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好不好,谁家都不富裕,谁能跟你比,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你觉得便宜,你买啊!”
“不买,我家房子多,买过来没用。”
傻柱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赵安康一看就知道,这两个家伙在唱双簧,就连秦淮茹在内,三个人把所有人当傻子在耍。
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他再加把火,事情就妥了。
“傻柱,你不是一直挺照顾贾家吗,好人做到底呗,我知道你有钱,没藏着掖着了,放心吧,没人跟你抢!”
阎埠贵也附和道:
“是呀柱子,只要你同意买,咱今天晚上就把见证签了,一大爷我挨家挨户帮你找人签字按手印,成不成?”
“那大家伙同不同意啊?不会说我傻柱趁人之危吧。”
阎埠贵摇了摇头。
“不可能,你高价买了贾家的房,这是雪中送炭,是老贾家得救星,包括贾张氏在内,对你感恩戴德都来不及,怎么会是趁人之危呢,大伙说是不是!”
大家都想早点让贾东旭入土为安,就这样放在大院里,实在瘆人,这事儿早办好早安生,才不会有人管那么多呢。
就连易中海也觉得,老贾家确实是个无底洞,让他出钱买下这三间房,他也不干,还不如留点钱养棒梗来得实在。
幸亏有傻柱这个傻逼,舔成这样,难怪秦淮茹会对他青睐有加。
“对啊,你这么热心的人,不上光荣榜都可惜了,怎么会趁人之危呢!”
“傻柱你放心,等贾张氏出来了,我们跟她说,要不是你伸出援手,他们贾家连骨灰盒都买不起!”
“都说你傻,其实你一点都不傻,这房子以后没准能卖大价钱,下手吧,傻柱哥!”
“好好好,既然大家伙都这么说,那我傻柱今天就再做一回好人好事!”
傻柱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最终答应了购买老贾家房产的事儿。
终于把这个烫手的山芋甩出去,有人接盘了,大院的人显得都很轻松,很惬意。
接下来,阎埠贵也快刀斩乱麻,趁着热乎劲儿,就把“见证”给做好了,让所有人都签了个字,按了手印。
傻柱也当场,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付给了秦淮茹800块钱。
“一大爷,明天早上还要麻烦您跟我一起去街道,把房契的手续办好,这没问题吧!”
阎埠贵去了一块心病,心里开心,嘿嘿一笑的说道:
“没问题,没问题,这个你放心,明天我特意跟学校请半天假,带着你去把手续办了。还有,我在今天这里宣布个事儿!”
阎埠贵咳嗽了两声,“咳咳……”
“关于老贾家丧事这件事,之前聋老太和老易也向我提出意见,说能不能给街道领导打个申请,让贾张氏先出来这件事,我仔细考虑了一下,确实有一些困难!”
“不过话说回来,咱们都是一个大院住着,东旭年纪轻轻就没了,如果不让贾张氏送他最后一程,确实也有些不太人道!”
易中海听了阎埠贵的话眼睛一亮。
阎埠贵看了地中海一眼,继续说道:
“作为大院的一大爷,这件事情我肯定会向街道领导提出来,没困难最好,有困难克服困难,也要去办!老易,聋老太太,这回你们总该放心了吧!”
“好好好,谢谢,谢谢老阎,您多费心了。”
阎埠贵说完以后,易中海忙不迭地点头称谢。
极力主张让贾张氏出来送贾东旭最后一程,其实易中海的考虑有三。
第一就是,如果贾东旭就这么下葬了,对东旭来说也是一种遗憾,毕竟贾张氏是他亲生母亲,就这样走了,孩子未免孤单。
第二,如果贾张氏没能在最后的时候见上东旭一面,以这老女人的性格,等她出来以后,一定会大闹四合院。
而易中海作为东旭的亲生老爹,很可能会被贾张氏在脸上留下几道血印子,而且他还得忍着。
第三,易中海他们之所以提出这个难题,也是想难为一下阎埠贵,办成了最好,办不成。对阎埠贵在大院里的威信,也将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打击。
而这一点,也是易中海乐见其成的。
第二天早上,阎埠贵果然没有食言,带着傻柱和秦淮茹两个人就去了街道办地契的事情。
转让切割手续过程很简单,没多久就办好了。
傻柱手里揣着地契,拿着全院邻居一起签字画押的“见证”,心里美滋滋的。
按照他和秦淮如两人之间的约定,他又写了一份租赁协议给秦淮茹,不然到时候贾张氏追究起来,没法交代。
租赁协议里面,黑字白字清晰的写着每年租金50块,十年租期, 一次性付清。
不过是实话,就贾家的房子,一个月最多3块钱,一年也就是36,再多就不值了。
之所以写了年租金50,也是为了让傻柱少掏点。
反正有全院老少爷们做见证,秦淮茹也好堵住老女人的嘴,不然等她出来,肯定不干!
也就是说,傻柱只花了300块钱的现金就把老贾家的房子搞到了手里。
昨天傻柱已经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秦淮茹800块钱,扣除点500块钱房租,剩下的500块钱,傻柱也没从秦淮茹那里拿过来
而是给这女人做了私房钱。
毕竟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早就已经从量变发展到了质变,给秦淮茹花钱,傻柱一百了乐意。
对于要把贾张氏从监狱里面临时提出来几天,把他儿子贾东旭的丧事办好这个请求,街道办黄主任虽然感到有些为难,可还是答应了下来。
毕竟人死为大,街道领导还是很有人情味儿的。
事不宜迟,黄主任,当天下午就开了介绍信,并且亲自带着闫博贵去了监狱,找到了监狱领导。
“领导好,我是红星轧钢厂十八号院的一大爷,我叫阎埠贵,我们院一个叫贾张氏的女人在这儿服刑,她儿子刚出意外死了,能不能把他放回去几天,把丧事处理好再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