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就过了两天。
腾蛇他们是真没再来打扰过我们。
昊天也没出现,大概是因为太一还没要求见他。
孩子在花园中玩耍,我和太一坐在亭子里,远远的看着他们。
我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问太一,“两天了,昊天冷静下来了没有?”
太一表情温柔,“怎么,你想再跟他谈谈?”
“我跟他是没什么好谈,我说的是你,再不跟他谈,帝俊可就来了哦。”
我这暴脾气要是再跟昊天谈,可能真的会打起来,或者再把他气的暴跳如雷。
太一愣了愣,“这两天只顾享受,我竟忘了帝俊的事,那我是得先跟昊天谈谈。”
我们虽然出不去,但女娲宫服侍我们的人不少,宫门之外更是有神将守卫。
太一当即将自己的诉求告知身边服侍的侍女,剩下的不用再管,等消息即可。
小矖很快传来,昊天并不肯见太一,不知是气还未消,还是又离宫去办什么事。
作为一个要管理三大州的神,他肯定不能像我们这般的轻松只在,能躺平当咸鱼。
我太想离开这里,“怎么办,昊天不见你,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等吧?我们还有事呢。”
太一安慰我,“别急,去苍梧山的事,昊天会比我们还要着急,再给他两天时间吧。”
我倒是能再忍两天,“这不是我们给不给时间的事,即便我们给了,帝俊能给么?”
太一道:“我会再联系帝俊,他还算是听我的话,至于昊天这边,我们且等着。”
我撇了撇嘴,“得了吧,帝俊若是真听你的话,就不会大老远从荒州赶到昊天宫来。”
“这……”太一略显尴尬,“小事上他确实任性了点,但大是大非面前,他还是拎得清。”
我退一步,“好,就算你能劝住帝俊,那刑天呢?我答应过要给他找回头颅,总不该拖着。”
结果太一却不在意,“此事更不着急,这么多年他都过来了,不差这几天,你再耐心等等吧。”
我急了,“你这性子真是会急死人,辞渊才不会这样,要不你还是让他出来处理吧。”
太一眸子晦暗,“这是烦我了?”
我口不择言,“何止是烦,我简直是烦死了。”
太一垂下眼眸,“好,那我便让他出来陪陪你吧,你们别那什么……”
他的话戛然而止,但我懂他的意思,“怕什么?怕我怀上孩子要你负责?”
“自然不是,只是这毕竟是在昊天神宫,这种事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会更好。”
我不在意这些,“那我们儿子还是在魔界怀上的呢,对他们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么?”
太一道:“其实感情,也不是非要在行动上是吧?你与他那方面有些太过频繁。”
我提醒他,“你该知道,我们并非只是为了满足私欲,更多的是为了治疗和修炼吧。”
太一顿了顿,“我确实没太注意,忘了还有其他功能,那我便不多说,随你们吧。”
哪怕是意识在融合,但他与辞渊还是不同,至少辞渊会记得我们的特殊治疗法。
辞渊的人格随后便出现,“烦死了,就这还敢说什么心悦女娲,他懂个锤子的感情。”
懂个锤子……
这可是沈青扬的常用词。
我一把抱住他,“渊宝,还是你最好,抱抱……”
辞渊搂住我,“只抱抱怎么够呢?当然是还是抱抱举高高了,别在意他那些破话。”
我在他怀里撒娇,“我才不在意,他不懂真正的感情,情到深处根本无法自拔。”
“腾蛇和阿飞都去造人了,我们要不要也试试,女儿的计划可以提上日程了。”
辞渊逮着机会就想要生女儿,看来我若是不生个女儿,这个坎就别想过去。
可我暂时不想生,“孩子还小,而且烛九阴也没解决,现在再要孩子不太合适。”
辞渊摇头,“烛九阴不只是我们的敌人,而是大家的敌人,不是非要我们对付不可。”
我对当初的事刚刚已经,“可不管怎么说也是因为我,他才提前离开封印,我总得负责。”
其实辞渊自己更有责任,毕竟是为了揭开他身世之谜,我们才义无反顾的去葬龙之渊。
他妥协,“好吧,那先不生孩子,不过治疗还是需要,太一这破身体我用着都嫌弃。”
太一从不会跟我说身体的情况,我也不会多问。
听辞渊这么一说我才问,“他现在的身体很不好用么?燃魂不是只会影响到他的法力么?”
辞渊解释道:“法力弱,身体方面自然也会有所影响,比如扛伤能力会变弱。”
“是吗?我还以为有本体,他的扛伤能力不受影响,那我还真不能拒绝你的要求。”
辞渊又笑道:“除了身体,法力方面你也能帮上忙呀,你能帮助他更快的恢复。”
这我就不懂了,“那他怎么不让我跟你做运动?他不是知道我的特殊功能么?”
辞渊抿了抿唇,“他是不好意思,毕竟我们的意识还没完全融合,他害羞。”
换做是太一刚离开封印那会儿,我肯定会介意,不想跟他有深入的交流。
但如今既然他们的意识正在融合,他身上已经有了辞渊的影子,我便能接受他。
我坚定的告诉辞渊,“不管是你还是他,只要能帮助你们恢复,我就愿意。”
辞渊凑过来亲吻我的额头,“还是我鸾宝最好。”
我笑着回吻他,“渊宝也很好哦,因为你,才有了现在的我们,我们是一起成长。”
辞渊又吻向我的唇,“鸾宝,亲亲……”
我在他想接吻时阻止,只是给了他一个亲吻,“渊宝,muma……”
辞渊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故意逗我,“不让我亲?难道鸾宝嫌弃我了?”
我朝孩子那边努力努嘴,“天时地利人和,我们一个都不占,要自讨苦吃?”
这不是在寝殿,而是在花园,不仅孩子们在玩闹,周围还有不少侍女在。
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就足以将我们点燃,到时泄不了火,难受的也是我们自己。
辞渊轻咬我的耳朵,在我耳边吐气如兰,“那我们先忍着点,晚上再狠狠的开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