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
毕羽跟胤川也不熟。
因为胤川在妖界并没有待多久。
毕羽甚至都不知道胤川到底是从哪里来。
他和白欢一样，都是突然出现，然后又突然消失。
白欢为何会突然消失，我们很清楚，但胤川是真不知道。
辞渊问完毕羽我们便离开了鸟族，准备先去趟蛇族，再回海皇宫准备大婚。
澐涓和澐涯的事不知道何时才能彻底解决，而我们也不可能一直留在妖界等着。
沈建飞和凤乐经历这么多才走到一起，现在处于热恋期，路上难免会做些亲密的事。
我和辞渊倒是无所谓，毕竟我们也是过来人，可沈青扬就不干了，说他快被狗粮给撑死。
沈建飞在他伤口上撒盐，“撑死活该，谁让你没对象？”
沈青扬来扯我的袖子，故作矫情的告状，“小鸾，小叔他欺负我，呜呜……”
结果沈建飞还没开口，辞渊像将他的手拍开，“撒开，这是我女人，别动手动脚。”
沈青扬愤愤然的收回手，撂下狠话，“你们等着，等到了蛇族我就找条蛇来秀恩爱。”
沈建飞无所谓，“随便秀，反正我们都有女人。”
沈青扬哼哼两声，“有女人了不起，我知道秀不死你们，但我可以恶心死你们，等着瞧。”
我们一路上说说笑笑，到了蛇族之后，还被奉为座上宾。
族长亲自招待我们，当然，主要还是给沈青扬面子，谁让人家是白矖的嫡脉之血呢？
落座之后，族长先看我一眼才问沈青扬，“大仙，可是您妹妹也现出蛇尾了？”
沈青笑着摇摇头，“没有，我们是有别的事找你，也算是我为蛇族做点事吧……”
他随后说了澐涯叛族，联合其他妖族大举进犯鲛族之事，并且表明自己站在鲛族这边。
族长了然，“明白，大仙是要我族与您一起帮助鲛族。”
沈青扬解释，“我们并不是要蛇族帮忙，只希望你们不要助纣为虐，免得到时与我们为敌。”
辞渊补了一句，“你们若能置身事外，便算是帮了鲛族，鲛族也不会希望把你们蛇族牵连进来。”
族长承诺，“我们必定不会与澐涯狼狈为奸，至于是否帮鲛族，到时看具体的情况再说。”
辞渊满意的笑了笑，“那本君便先替鲛族谢过族长。”
沈青扬也道谢，“谢了，只要我们还在妖界，那蛇族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找我。”
他们又聊了好一阵，族长留我们在此歇息。
从鸟族过来确实赶了几天路，我们休息一天倒也可以，便没有拒绝。
***
晚上。
族长设宴招待我们。
族中有地位的长老护法才能入席。
白莘和白芷，因为与我们相识，也得了一席之位。
有沈青扬这个控场高手在，席间的气氛很热闹，大家说笑着推杯换盏。
看到此情此景，我已经能想象到，当初我和辞渊闭关，沈青扬来蛇族的情况。
他也许早已把整个蛇族玩了个底朝天，仗着有嫡系血脉，也没人敢违逆他。
饭吃到一半，沈青扬问，“族长，你们有没想到办法确认我的身份啊？”
族长摇头，“暂时还没有，还请大仙再给我们点时间。”
沈青扬叹气，“那怎么办，我们很快就要回人界了，以后应该也不会再回来。”
辞渊无所谓的道：“既然不再会回来，那能不能确认你的身份又有何关系？”
沈青扬耷拉着脑袋，“关系确实不大，我只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而已。”
随后他们又提到了白矖，我突然就想起了闭关时的那条带着翅膀的大蛇。
既然都是蛇，而那条蛇还可能跟腾蛇有关，族长和各位长老也许知道些什么。
于是我便问起了腾蛇的事，因为《山海经》中描述太少，一个物种也就寥寥数语。
结果不问不知道，问过之后收获还真不少，腾蛇居然是白矖的丈夫，也是蛇族的祖先。
据说，女娲娘娘当年先创造白矖，修正改进后再创造出了腾蛇，两蛇成了大神的左右护法。
在跟随大神的漫长岁月中，腾蛇渐渐爱上了白矖，并在大神的首肯下，两蛇结为了夫妻。
白矖本身就比腾蛇先创造出来，况且女娲大神也是女性，两蛇结合后便以白矖为尊。
这有点类似母系氏族，故而蛇族如今大部分都姓白，提到蛇族也是说白矖的后辈。
听完白矖的腾蛇的事，我也终于明白，为何白素贞姓白，因为她是白矖与腾蛇的女儿。
可还有一个问题，他们的女儿怎么才一千七百年道行，并且还要渡劫修炼成仙？
沈青扬的关注点有点奇葩，“所以你们都是跟娘姓？现在都不是母系氏族，不能改姓么？”
族长尴尬的解释，“咳咳……其实姓什么叫什么不重要，毕竟名字也只不过是个代号。”
我也是服了沈青扬，像个老古板，“哥，大清都早亡了，你怎么还在意跟谁姓呢？”
辞渊的求欲越来越很强，当即表态，“鸾宝，我不在意，我们的孩子跟你姓沈。”
沈建飞学的飞快，“乐乐，我们的孩子跟你姓，反正我未必姓沈，但你的姓肯定没错。”
“行了，我认错好吧？”沈青扬扶额，“我本来只是随口一说，你们怎么当我重男轻女呢？”
从他对我一贯的态度来看，我觉得他不可能重男轻女，所以也就不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大家觥筹交错，宴席一直持续到很晚才结束。
沈建飞和沈青扬都醉了，只有辞渊喝了也跟没事人一样。
于是凤乐扶着沈建飞回房，沈青扬就交给了辞渊，都不需要我帮忙。
我跟在辞渊身后，给他吹彩虹屁，“他们酒量太差了吧？还是渊宝厉害。”
辞渊为他们说话，“我活了多少年，他们才活多久？这样比对他们可不公平。”
把沈青扬送进他房间，我们准备去隔壁自己的房间，结果我刚出门，就被辞渊抱起。
我连忙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你属猴的呀，这么猴急？”
辞渊抱着我快步往我们房间走，“好久都没跟你恩爱了，我不急，你的小小渊也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