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宝笑了笑:“丞相大人认为,我应该是什么感想?”她外公现在还昏迷着,难道她就因为将夫人和将太医夫妻情深,就放过有可能伤害自己外公的凶手?她没那么大度。
丞相也不恼火,他笑着看向甜宝:“本官来的匆忙,可否乘坐姑娘的马车一同前行?”
“好。”甜宝点头。
马车上,丞相看着甜宝:“你有什么想法?”
“我认为不会是将太医,可是如果我问过将太医,他说脉案就是当初他号脉的情况,并没有改动过。”甜宝也在沉思这个问题。
丞相知道甜宝有本事,师承也是医门的顶尖门派,于是问道:“你可想到过,这次的事情是谁做的?”
“能做这事的人不多,但是都没理由这么做,我一时之间还没想到是谁做的。”甜宝有些无奈。
丞相点头:“不要急切,总会有办法的。”
“嗯,丞相大人,将太医那边……”
“放心,我会派人妥善照顾的,你这孩子,倒是嘴硬心软,这样以后会吃亏的。”丞相笑着说道。
甜宝笑了笑:“这不是在您面前吗?在他们面前我可不会这样的。”
丞相笑了笑:“五皇子可还好?”
“还好,他们正准备研究再攻下一座城池呢!”甜宝笑着说道,她的陵川哥哥就是厉害。
“五皇子骁勇善战,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母妃是外族人……”后面的话没说,说出来就是谋逆之罪了。
甜宝笑了笑:“其实如今也挺好的,陵川哥哥的性子就适合如此,皇上勤政爱民,是个好皇上。”甜宝说的是心里话,江陵川性子冷,怕是不会像皇上和朝臣们相处的这般融洽。
丞相点了点头,他相信只要有甜宝在,五皇子不会有谋反之心,就算是那些人再咕咚,他也不会听的。
“你大哥呢?我侄女年岁可不小了。”
甜宝很是无奈:“丞相大人,哪有做妹妹管哥哥的亲事的。”
丞相笑着说道:“别人家的妹妹自然是不能管,可是你家……”
甜宝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高兴:“我家?我家如何?”
“无事,我这个做伯父的,别把乔安的小姑子惹急了。”丞相故意逗甜宝的。
甜宝很是无奈,之前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去哪里了?
两个人到了衙门停放尸体的房间,仵作早就等在了那里,丞相看了他一眼:“你站在门口处记录就好。”
仵作愣了一下,也没敢反驳,就是心里有点好奇,他记录那谁验尸啊!
当看到甜宝这么个粉雕玉器的姑娘家,穿上验尸的衣服时,惊吓的瞪大了眼睛。
甜宝笑了笑:“放心,我也会的。”
仵作没担心她不会,毕竟是丞相大人带来的,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可是她不会害怕吗?
甜宝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小厮和他的家人,都是中了一种毒死的,无色无味,入口封侯,一个字都不会说出来。
“怎么会是这种毒?”甜宝有些诧异,这种毒的原型是皓轩谷流传出来的,师父和师叔都会,他们的徒弟有些也是会的,比如说自己,不过大家都按照了各自的习惯,增减了一两味药。
“有发现?”丞相看着甜宝的表情,就知道没白让她来。
甜宝点头,冷静下来接着把尸体检查过后,才和丞相出门说话。
丞相看着小姑娘洗干净手,然后坐下喝茶,好像刚才不是去验尸,是去打球的悠闲样子,心中不由的想着,如果这是自家闺女该多好?
“丞相大人,这人出自皓轩谷。”
“皓轩谷?我记得你师承就是那里。”丞相看着甜宝,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我今天早上才到京城的,时间对不上。”
丞相笑着说道:“你可以安排别人,或者是……我记得你的武功不错。”
“我没理由那么做,大人还是想想别的人吧!”
“比如?你的师叔师伯?师兄弟们?”丞相看向甜宝。
甜宝没说话,她之前送给师叔们的信怕是没收到吧!按道理不会这样的,也不知道清风哥哥查的如何了。
“我记得你有一位师兄,是谷主的徒弟,听说在江湖上宿敌很多,行事乖张。”
甜宝知道丞相话说的是榔头,顿时有些不高兴:“他才不是那样的呢!那是我哥哥,不会害我外公的。”
“高姑娘,人心难测。”
“丞相大人,如果想随便找个人顶罪,我是不会同意的。”甜宝说的坚定,丞相也不恼火。
这个时候清风进来了,看着甜宝和丞相坐在一起,对着丞相行礼,丞相点头,能用的动五皇子身边的人,也就这位高沅沅了。
“如何了?清风哥哥?”
“信被人半路拦下了,那个人行踪不定,武功不低,用毒很厉害。”清风都觉得棘手。
甜宝好像又有了几年前的那种感觉,只不过她不是几年前的孩子了,她点头:“你亲自安排人,请我师叔和榔头哥过来,派人保护他们。”
“好。”清风说着离开了,京城虽然乱,但是胜在人多,甜宝武功不低,还有人那种保护,不会有事的。
“丞相大人,我能做的都做了,现在我要回去看外公了,如果事情有进展,还请通知我。”甜宝说着站起身行礼。
“好。”丞相点头,其实他没怀疑过皓轩谷的众人,尤其是甜宝那个堂哥,刚才那么说,只是逗逗小丫头。
甜宝离开之后上了马车,心烦意乱的,突然马车停了下来,甜宝掀开帘子:“怎么回事?”
“甜宝,是我。”赵夫人掀开自家马车帘子说道。
甜宝笑了笑:“夫人万安。”
“许久没见你了,找个茶楼坐下说会儿话?”赵夫人盛情邀请道。
甜宝点头:“好。”
两个人来到茶楼,赵夫人点了几样点心:“这是最近新出的,你尝尝有没有喜欢的。”
“嗯。”甜宝喝了口茶,看着酒楼说道:“夫人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
“你怎知这间酒楼是我的?”赵夫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