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丁香虽然脸上嫌弃,不过还是对着两个人招了招手,甜宝上了二楼,在最里面的房间坐了下来,这是她特意隔出来的办公室,乔安第一次看烤肉店,看什么都新奇。
盛芳芳看向甜宝:“这是公开宣战了?”
“要不然怎么办?任由他说白烟有问题?”如果白烟有问题,最容易生病的,不应该是那些在下面拉风机的人吗?
盛芳芳点了点头:“强龙难压地头蛇啊!”
“谢谢你说我是强龙啊!”甜宝笑了笑,得意的神色毫不掩饰。
盛芳芳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我说你是地头蛇。”
乔安一旁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两个这个时候怎么一点都不发愁啊!”
“愁?愁就白了头啊!”天边说着摸了摸自己头上的揪揪。
盛芳芳看了一眼乔安:“愁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说不定还会生病更费银子,划不来啊!划不来。”
乔安很是疑惑的看着盛芳芳:“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
“是吗?也许我是张大众脸呢!”盛芳芳摸了摸自己的脸并不在意。
乔安见盛芳芳不想多说,也就不再说什么,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店里还有什么装修摆设是需要改动的。
江陵川走了上来:“不用担心。”
甜宝笑了笑:“从来没担心过。”好吧!她吹牛了。
“嗯。”他已经让人快马去接消息了,如果皇兄不肯把裴成丰带走,那他就亲自出手。
……
远在京城的皇上,如今也是很忙的,看着书案上的两封信,他皱起了眉头,看向身边的尽忠:“你说这个裴成丰做了什么坏事了?一下子得罪了两个人。”
“奴才派去调查的人还没回来呢!估计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要不然五皇子能暴露身份?
“朕印象里,裴成丰是国之栋梁,怎么到了他们一个两个的信里就还是有问题的呢?”皇上心中也在狐疑,是不是秦王和五弟联手了?裴成丰知道了他们的什么事情才这么被针对的?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小太监跑进来,急匆匆的说道:“启禀皇上,裴大人和裴老夫人求见。”
“裴大人?”皇上有些好奇,难道裴成丰没召就入京了?
“回皇上的话,是裴成安裴大人。”小太监低着头大声说道。
皇上点了点头:“让她们进来吧!”或许是为裴成丰求情的。
尽忠一旁看着皇上的神色,就知道他怕是担心秦王和五皇子联系在一起了,哎,外面但凡有个风吹草动的,皇上就要担心。
裴夫人和裴成安进来就给皇上磕头:“罪妇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裴夫人快起来。”皇上亲自去扶,毕竟老裴大人之前还曾经教导过他,叫裴老夫人一声师母都是不为过的。
裴夫人哪里能让皇上扶,急忙起身:“皇上,罪妇是来求皇上罢了成丰的官职的。”
“哦?成丰怎么了?”皇上心里有些懵,不是来求情的?不是来告状的?
裴夫人擦了擦眼泪,裴成安按住了母亲的手:“母亲,还是让我来说吧!”
裴夫人回京都没有休息,立刻就过来,裴成安担心她的身体。
“皇上,是这样的,我哥年幼时爱慕秦王独女秦思,之前秦思不在了,我哥以为她过世了,这么多年也没再娶妻,谁知道偶然秦王寻回爱女,我哥又去了燕州府,又让他遇到了秦思,谁知道他多年爱慕如今化作怨恨,只想和秦思在一起。”他也想说他哥糊涂,有大好的前程,什么样的姑娘没有?
“朕怎么记得,秦王的那个独女已经成亲多年?好像还有几个孩子?”皇上说完看向尽忠。
尽忠急忙点头:“奴才也还记得,秦王说起那几个孩子可是很是骄傲。”尤其是那个最小的小外孙女。
裴夫人点头:“是,秦思婆家对她好,人家夫妻感情也好,我那个臭小子,非要横插一脚,如今他是燕州府的父母官,他在那里肯定对高家诸多不便的。”
“裴夫人,你可是裴成丰的亲母。”皇上忍不住提醒,不知道的还以为裴夫人不是告自己的儿子,是状告恶霸呢!
“罪妇当然知道,只是无论怎么说,都是他的不对,子不教,父之过,他爹不在了,如果我不管,以后难道让整个裴家的人,因为他被人戳脊梁骨吗?”裴夫人很是坚持,她是一个母亲,但是她也不能那么自私,这件事情是成丰做错了,他就得受到惩罚。
皇上看着裴夫人,心中在猜想她是不是要以退为进,于是把江陵川和秦王的书信交给了裴夫人。
但是心里对自己的猜想,皇上还是觉得自己错了,他年少时就认识裴夫人,那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记得年少时去先生家,就听到过裴夫人的言论,好像正好就是在骂秦王,世人都知道她和亲王妃关系好,亲王妃过世,她自然是伤心的。
还记得当时先生同他说过,自家女人脾气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任何的偏心。
看过信的裴夫人脸上没有半点的不高兴:“皇上秦王说的是实话,留他在燕州府指定要出祸端的。”
“成丰是有才能的,朕如果罢了他的官,有些可惜,不如朕把他调到别的州府?”皇上思考了一下,觉得也不用罢官。
“皇上,他如今三观不正,不能当官,还请皇上把他罢官了吧!罪妇会让他去守着祖宗祠堂冷静一下。”裴夫人心里哪能不痛,可是在他犯下大错之前,自己出手,他还能留下一条小命。
“师母,成丰的才能不能被那么埋没了。”皇上真的不想成丰就这么被罢官了,毕竟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朝中势力这么复杂,他也要培养一些自己的人脉。
裴夫人摇了摇头:“皇上,有德有行才能德行兼备,他如今三观除了问题,看问题也不是对的,留下了不能造福百姓,反而陷百姓于水火。”
“师母,你说的太严重了。”皇上并不赞同,甚至觉得裴夫人有些迂腐,男人不是在意权利就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