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何地,一少年从一草地醒来,一双黑眸下,皆是清澈之意,望向前处尽是绝美之地,但过多不足只是那身后一望无际的大坑
“这是哪儿”男孩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做梦一般,他记忆中,他早已死在那场大火之中了,还未等他反应过来
漆黑的一切仿佛明亮不少,天空中突然呈现异象,一黑袍持长剑男子与一白袍御琴男人交手,天地之中气息皆是由他们所变化
“你想干什么,万俟楚君”
“王权帝沔,你激动什么,你能看上的人,我不能看上”
“你想什么,我会不知道,你那哪是怜惜人才”
“一切皆在我的计划之下,无论你作何,都不会打断,你已经死了,但我仍活着,不过一残魂,何必再操持这后世”
两人对话几句,忽然瞬移到他身边,将一股力量齐刷刷注入体内
感受着一股极寒之气,以及一股炽热之息,在身体运转,不过似乎一切的力量境界都在散去
“啊——”力量在散去的同时,身上的痛苦也在同时剧增,从胸口向着周身四处一一传去,似乎这力量是在让他重获新生
“我不是死了吗”看着身上完好无损,但是早已衣不蔽体,但不知是谁已经先前丢下一件衣裳盖住他全身
回想着刚刚的种种,他将剑插入那石缝中,随着转动,随即来一股霸道之力,将着火焰放出,自己在应该是葬身于此地
“这里还是昆仑墟吗”感受着身体微弱的痛感
“是”不知何处,传来一低沉之音
“我如何出去”倒是没有被吓着,宇文拓忌继续问着
“出去?怕是有些困难”那声音有了一股讥笑之意
“为何”他被这笑声倒是弄得一头雾水
“你现在,已经并非常人了”声音又变得略有凝重之意
“怎么个非常人之法”听着略微来了意思,他又起身朝那声音继续问道
“死了,又活了,已经没了那所谓的修行之身,就是那尸鬼,亦可称之为屠灵”
“我,死了”听到这几言,无疑不是惊骇心魂,虽是早已料想的结局,但听到这个消息仍是让他自己稳住心神
“你可知在梦中所遇之人,是谁”男人声音不断,继续向着他来问道
“谁?”宇文拓忌不知所言为谁,样貌都甚是年轻,但所击所发之力都引得天地动荡,不知是谁,也是在这蹉跎岁月留命之人
“王权家老祖王权帝沔和万俟家老祖万俟楚君”声音入耳,字字入耳入魂
“什么,为何他们会出现在我梦中”
“万俟楚君想借你的身体冲出此地,而我仅仅能作阻挡之意,你已经成了屠灵,但却是阳盛阴衰之人,与常人无异,但却难以察觉境界”男人继续说着,不过声音愈发的小
“那我需要做什么”
“将那剑拔出,去往北疆之地,那儿是最后昆仑魂焰所在之地,昆仑墟要毁了,这地儿本来只是昆仑魂焰存放之地,只是我借用魂焰之力镇封了他,不过自己也落得个神魂俱灭的模样”
“我为何要信你”
“为何?此事在于你,若是不信,不去即可”
对于这人言语,他也是难分真假,自己死了,此事又活了,不过倒是多了份责任,便是护卫天下
昆仑墟外围,已经过去半年,出口似乎再无打开的痕迹,王权嫣乐与克己巴戟守候了许久都无痕迹,仍是那荒漠之意,不见得一丝生机
“姐,他应该是出不来了”克己上前拍拍她道
“我知道,谁人都知道,诸多年轻王炎明以六分劲儿战黎悠莲,但却不知黎悠莲甘愿为三叔赴那昆仑墟镇守”嫣乐一边回身,嘴念叨着些许言语,朝着天空中一双人影
女人成熟不失韵味,男人幽默风趣,一股江湖浪子之意,但亦是一副早已成婚那般自然的模样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两人不自觉一同说出,亦是相视一笑
两人一同跨空徐徐腾空行走,王炎明背在背后的手略微靠近黎悠莲,想要搭上肩膀,更看模样是想扶手上腰枝,却又是实实挨了一巴掌,只见男人左手微肿附于他自己腰间
“我们也走吧”回头看见两兄弟,又轻轻言道,眼中几日无神的目光中倒是多了一抹亮色
手欲作势,身影逐渐消散,只留下一股残余封劲儿,三息之间,早已奔离至三十里开外
行了不过三个时辰,已经至于帝玄山,三峰高耸,立于北疆,西域,东梁三域交汇之地,山之高,眼难望其山巅,大门宽阔,十丈余高,十五丈余宽,左柱一丈五尺宽阔,红褐色朱雀立于盘卧柱巅,雀五丈六尺余长传神且不乏威严之意,右柱白黑吊睛白虎柱身缠绕,虎六丈七尺不失作势扑袭,门楼十丈余翠色龟身蛇头环身玄武镇撼心魂
“浩荡终归矣,一剑破太极”黎悠莲望向左右两边,读出上些许纂刻小篆金字
“若是没有上玄之境 ,怕是连着大门都迈不如”女人缓缓走向那大门道
白虎所处之放正是东梁之地,山峰交错,地势颇多复杂,一瀑布正位与白虎所望之处,朱雀所望之方便是西域之地,一眼所见,多少丘壑交汇,草地绵延千里,玄武所向之放,便是那苦寒北疆,只见得一抹白色,其皆无所知
“四圣只见三圣,缺了金龙为何”望向那三巨兽,黎悠莲继续问道
“三圣是天下万物,而青龙润泽大地,亦表皇权浩荡,龙为尊,意为所掌天下,而王权为武,一方为武,一方为权”巴戟看着无人说着,便自顾自说起
无人继续行进,倒不是不能腾空跃起,而是上方之人所施威压,梯坎之下皆是历练,多是查验修行是否精进
大门又称为三圣门,亦是微有庇佑之意
五人慢慢走过那大门,往上望去,不知有多少道石坎,再往上瞧瞧,尽是烟雾缭绕,在帝玄山几十里地开外便能依稀瞅见此地大致模样,王权家所居之地,楼院繁多,一长似锋未锋的石剑立于山顶,房屋楼院,与树林确是难分难舍
“炎明,许久未见,可否赐教一二”烟雾中出现一白袍长剑男人,脸上不失得一副凌冽之意,嘴角亦是一抹笑意,将那长剑置于背后
“五叔,几日不见,炎明行路稍显疲惫,改日可否”男人上前,低头鞠躬,继而答着,嘴角微微弯起,欲想是行个方便
“小炎明,五叔这剑,很是想与你那帝玄交手了”男人将剑抽离剑鞘,一股锋利寒凉之意让人见其剑刃便犹如处在寒冰窖之中,插入在那地面,腿亦是将那裙摆扫开,自己也坐在稍上的台阶上,头也稍稍歪了歪,一边看向长剑,一边看向着王炎明
“好,五叔先出招”男人再行作揖,抽出那背后长剑
“嘭——”身影消散,两柄剑刃随即碰撞,仅是第一次微微碰撞之下,便是让周围雾气褪去大半
“这人是”
“五爷爷,王权撼龙,年纪最小,仅仅是比炎明叔大上个十来岁而已,五爷爷所修之剑术和他也相差无几,但一人是天赋型,另外便是天才型”王权嫣乐缓缓朝着黎悠莲走去
“那他,能在这王权家排上几号”听着这儿,女人来了兴趣,嘴角也是咧出一个好看点笑容
“第二吧,第一便是家主”嫣乐见着这般问道 ,便是继续答道
“他这般厉害,原来是让着我”
“悠莲家主如此聪慧,怎会几十年才识得这般意思,不过,仅仅是确认是一下罢了吧”
“属你小丫头聪慧”
“嘭,啪啪啪啪——”再次抽离开来,两柄剑刃交锋的愈发汹涌,气浪四散,雾气也被这无数被压制的剑气渐渐切破
“撼!山!巅!”两人或是心意相通,都使出同意招,一记剑意从天上,一剑意确从地上取
“嘭——”
“失败了”不知何时,也不知道爬了几个钟头,青年男子脸上亦是不知少出擦伤了,身上也摔得全是泥巴,望向那废墟中的玄色之剑,每每触碰,皆是将他弹开,与其说是弹开,不如说不允许靠近,越是接近,越是强烈
“小子,不要着急,等你能接近那剑,你也是不凡之人了,你得人渡境,虽成长迅速,不过周身虚浮,若是不能将这基础夯实,将来仍是见不着几分厉害”声音不断,多少指点之意
“好”也未有抱怨之意,脑海中传来半年之余的记忆,也让知晓如今是何状况家仇未得报,怎么歇息停滞
不过每次的摔伤不足半刻都已烟消云散,那痛觉也是几息间也荡然无存,这倒是对于这是历练的一记良药,也不知道是福祸还是因果
一次,两次,十次,百次,千次,伤了好,好了再伤
一次弹飞,十次弹飞,百次弹飞,已经数不清,记不得有多少伤了,似乎每个部位 每个地方都早已有过结痂流血,都有个疼痛入身入心,入骨
宇文拓忌又飞了三丈多远,最开始是百丈有余
“再试吧”
“好”稍稍擦了擦脸上的泥巴,他再次快步向前,不过这次不同,似乎能靠近了,仅是触碰,突然一股黑气从中钻出,瞬间也是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