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醉听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似乎自己所有的射术,所有的造诣皆来源于他
“没事,日后,你会想起我是谁,你很厉害,不过,这次你面对的太过困难了,谷雨叔再帮你最后一次,再帮你打过他,再见了,小拓忌”司马谷雨的声音再次入耳,道出徐徐
声音消失,身上的剧痛袭来,时间也不过半刻钟
“万俟,不对,王权嫣乐,你来吗”旁边传来声音,不过这虚弱的身子还需要恢复
“好”嫣乐脱下那李修崖的外套,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灰色的粗布衣裳下,已经是一个被染红的大洞,露出一稍显纤细的手臂,已不见白皙,尽是干涸的血迹
“克己,借下你的剑”女人朝着对面人群中大喊
克己想拿剑,却被按住在地
“给他”那人朝着那边的人大喊
“没有剑意,我看你能如何打过我,王权家只有最大能者方可用神剑‘王权’,一人一剑,剑法有最大剑之神威”男人握着手中的武器,一边说着
“闪——破——极——诡——”没有理会四字连连读出,周身速度极增,身法亦是虚幻
“啪啪啪啪”两只剑刃交锋化,刃刃相击,皆是火光四溢
两人的速度在人眼中早已是一股股流影,白皑皑之地,除了几处人影,只剩下两股飞影,在空中在地面,这这东方,在南方,在北方,在西方,处处皆是碰撞之
半刻钟后,只见白皑皑之地显出一抹红色的痕迹,女人的速慢了半拍
背后,腹部,大腿,左臂,头发,接连被砍伤,不是流红,就是破开一大洞,长溜的青丝也被裁下十分之二三
“更慢了了,看来你是撑不下三回合了”邹德嘴角闪过一丝笑意
只见那那手中的剑挥动的速度快了不知几何,一声炸响,嫣乐手中的剑直接被震的落下
“当——”一声猛烈的碰撞之声入耳,几里地之外,仍可入耳,只见一杆长枪护在女人身前
男人的长剑被直接也被弹飞,枪继续插入地下,只见一脚踢向男人
“呵——,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哼,就这点招数,还弄不死我”
“那让我看看你还什么本事吧”
“枪之极,便是这枪魂,但枪魂合一,过于笨拙,我曾已天雷淬身,得一法,速之极,难觅其二,若是我巅峰,你未尝能与我之一战”醉吐出几字,只觉着更加老练,轻轻抚摸上那长枪,倒是像极了,老友相逢
“那我可要见识下你那所谓的身法技了,我也要认真了,百生爪”地上的剑瞬间回缩,附于他手上,瞬间化为一双巨大的铁爪,气息也愈发恐怖,身上略微出一缕缕黑色烟气,眼神也更加凶厉
“你退下吧,我来对付他”
“你行不行啊”女人看了一眼他胸口前干涸的血迹,以及那刚刚结痂的大口
“没问题的”
手中的枪随着男人手法微微转动,随即插入地面,口中吐出两字‘行气’,周身出现一淡蓝色的气息,正环绕在醉身边
“嘭——,乒乒乓乓——”两人不知在何时已经碰撞在一起了,醉长枪直指邹德胸膛,不过被接连护下,爪尖对上枪头,手掌对上枪身,肆意挥舞着那长枪,那铁爪下,两人都衣服已经碎成破布
两人除了实力境界几乎难以分清,现在两人结实的胸膛下,只见几道刚刚开始渗出鲜血的口子,打得难舍难分两人,退开三丈的距离,似乎都蓄力做某准备
“雷钧——”“诛身棠——”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醉全身气息再次起了涨幅,枪头冒着蓝色闪电,身影再次刺向邹德去,邹德也不输于醉,身后一股黑气聚拢,与那铁爪幻化黑色的海棠花,快速朝着醉飞去
“砰砰砰——”棠花旋转朝着醉飞来,在接触的那一刹那瞬间炸开,无数黑色的针一直朝着醉的地方猛射,强烈的气息将那地上的余雪直接掀开,留下一地尘土
爆炸过后,激起一地的灰尘与雪的混杂物
“醉,我不信你还能活!”看着眼前的男人,邹德早已没了一丝丝开始的慢条斯理,眼睛早已充斥着鲜血的血丝
再次慢慢散开,醉的上半身早已裸露无一例外,身上还插着三根漆黑的长针,嘴角已经渗出血迹
长针足足两尺余多,已经没过醉的身子大半
“哈哈哈哈哈——,醉真可笑,你就靠一个寄宿的残魂,如何斗过我,你——,咳咳——”邹德刚刚说了几句,嘴里喷出大口鲜血,人亦昏死过去
“卢梭君竟然败了”人群中看着醉那依旧没有倒下的身子,和那刚刚倒塌在的邹德,不禁说出一句
“败给的不是我,是他自己,对我太过轻敌”
“小子,敢伤我家主人”
“你俩,我们似乎见过”
“见过谁和你见过”
“半年之前,宇文泽天,南弦王府,火中暴行,由那西域王子带队开拔进我南七州,一路烧杀抢掠,杀我南弦王府一家百口人儿,敢说不是”
“你是那上玄境强者”
“是”
“那你也得死了”
“一男一女,我要知晓你们姓甚名谁”
“艾格斯”“诺尔妮”两人在道出言语间,瞬间出招,一袭长鞭,一抹四尺长弯刀,直逼眼前,醉长枪格挡,身上的长针仅仅在微微触动下便流血不止,一口老血也直逼胸膛
“咳咳咳——”
两人的攻击也越发激进,越是强横,不过专注攻击,但防守便越发薄弱,弱点便愈发多
“第三式,撼魂”只是轻轻读出几字,那俩人便微微失神,仿佛瞬间脱离了人世间,超然物外,不过也就一息之间,常人难以察觉,但上玄者仍能感知
“噼噼啪啪——”两人稍作格挡下,这一击,但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关键的也并非在此一击上
“破——”枪上的的钝化之意仿佛消褪,在那白皑皑之地上有一耀眼之感觉,只见一股强烈的气息在枪头朝着那两人喷涌而出
“啊啊啊——”两人在声声不绝的惨叫声下没了生机,身上的倒是没有任何受过伤害的痕迹,但尽是一片死状,并无再生可能
“两不过气血虚浮之人,不过是那伪上玄境罢了,实力不过上天之极境”
“连斩三人,这是何等神人”
“就是,如此年纪的上玄境强者,太过骇人,这般天赋极是少有了”
“醉师傅原来这般厉害吗”
“不知,倒是我与他会面是没有这般强”
那远处的人儿因为鬼鸣谷一行人的溃散逐渐靠拢过来,有不少人问醉师出何处,若是无师,便可以败入门下,也并非有意收他,任其传承,倒是为家族势力多天一份力
“在下无意”一边拔下几根长针,丝丝血迹接连渗出,扯下身边的碎步紧紧缠卧
被拒绝了,一一拒绝,皆是悻悻过而离开,有意之人,皆被那老练的眼神接连劝退
“师出何人不知,是不是盗我家枪术,这枪似乎也为我家之物,是我那故去侄儿追魂”不知何方来一老者,样貌稍显凶狠
“爷爷怎那般说,他不是同意了吗”一旁的司马筠见着他爷爷这般说
“司马珲?”看着眼前的老人,醉不禁说出一言,倒不是他自己认识,是那体内的司马谷雨,见着此人,早已恼怒
“我家家主之名讳可由你这毛头小子乎之?”一旁的下人仍是这般无理说着
“哦?盗用?有意思,父亲被你害死,二叔也被你害死,你这老三当了家主,你敢说当年那一夜不是你与父亲仇家谋划,主家几百口人,尽数湮灭”眼神闪出一丝坚毅,手中的长枪也是握地微微响
“哪来的小子,竟敢如此胡邹邹!”听见这般言语,老人脸上渐渐浮起一丝不一察的红色,仍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哈哈哈——,若是没有,那这小子,便是你当年祸害的哪家姑娘留下的子嗣,不对,应该是你孙子辈了吧,当年司马寒何不归家,不仅是不习武 ,更是厌恶你这恶心的父亲”嘴还没说完,看着这老头继续说着
司马珲脸早已是一抹绿色
“小子,休要再胡言!”说罢司马珲持长枪极奔醉而来
身上的伤势愈发严重,微微移动,刚刚凝起的伤口,又开始从那碎布渗出血来
“筠儿,你莫听这小子胡说,他这般年纪皆是道听途说”
“哦?那让你见识下,你自然知晓”
两股气息瞬间交汇在一起,皆是上玄极境,亦皆是持长枪者,比那卢梭君与他对战更为迅猛,两人在眨眼之间碰撞在一起
“三叔,好久不见呐”长枪交汇 ,刺耳声不绝于耳
“你是?司马谷雨”看着眼前除了相貌一样,但招式气质与司马谷雨毫无差别之人,司马筠被惊出一身冷汗
“你老了,怎么连侄儿都忘记了”
“你不是死了吗,现在怎么回来了”
“是死了,但还未到时候”
“时候,什么时候”
“取你命的时候!行气!雷钧!撼魂!”随着醉的几声暴呵,一股更加骇人之意出现,醉的眼一边泛着金色,一边泛着蓝色
“这是……”看着眼前的一切,在场的不少的人都被惊掉了下巴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