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开门,易中海,你踏马的开门,你有本事偷人你没本事开门啊。”
“易中海,你就是条老苟,敢做不敢当,瘪犊子玩意。”刘海中和徒弟在一起待久了,口音都被传染了。
“我TM今天杀了你,苟东西开门,你特么……我次奥你姥姥的易中海。”
外面的人喊的地动山摇的,可易中海家却黑漆漆的一点声也没有。
易中海没出来,同样住在中院的闫埠贵却饱受摧残:“这到底是谁啊,刚刚躺下就吵吵。”
躺在一旁的三大妈翻了翻身说:“我怎么听着像是老刘的声音,怎么骂的这么难听,一大爷在咱院子里那可是没得说。”“你别说,还真是老刘。”
“这老刘到底喝了多少酒,下班那会二大妈还问我见他家老刘了没。”
本来派打算问问刘光天在厂子见父亲刘海中了没有,可是二大妈等了一晚上连刘光天都没有回来。
“这该死的老刘,一天尽干这些丢人事儿,这二大爷当的也太离谱了。”闫埠贵说这话倒不是因为想当二大爷。而是因为刘海中骂的也太过分了,最关键的是还骂的是一大爷易中海。
四合院为什么能够和谐,主要原因是三个大爷在院子里维持秩序,虽然这些年来,三个大爷也闹了些小矛盾,可都是些小利益,不会初触动根本。
易中海想通过当一大爷找个养老的,二大爷就是纯纯的官迷。
三大爷为啥要当,第一是因为他是老师,是个知识分子,大家到底是崇尚知识的。
另外一方面是干这活儿,有时候院里的人能给点好处,比如今天许大茂就给闫埠贵了山货,年底评选优秀大院。
三个大爷还能的点奖励,闫埠贵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说白了,就是想方设法养活一家六口人。
“唉,我就是个劳碌命,去看看咋回事。”闫埠贵说着就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冬天天气是真的很冷,再加上闫埠贵为了省点煤炭,所以屋子里也就更冷了。
“老闫,你先睡着吧,等会再看,先别过去。”三大妈劝闫埠贵先别过去,免得惹一身骚。
“你以为我想去,估计老刘又喝醉了,搁这瞎骂街呢,也不是啥大事,处理完马上就回去了。”
说着就一骨碌爬了起来,披上外套穿好鞋就出来了。
一推开门,闫埠贵看见刘海中疯了一样敲易中海家的门,门被锤的吱扭作响,可易中海就是不出来。
“老刘,二大爷,又喝大了?”
“那是老易家的门,你别敲错了,你家在后院呢,住许大茂家对面。”三大爷还以为刘海中喝醉了。
“三大爷,你别管,沃特玛今天就找易中海这个老杂毛。”
然后刘海中开始踹门,三大爷急忙上去阻拦。
可一想起二大爷那身板,得有自己两个多,一肘子上来,三大爷估计就报废了。
索性,闫埠贵也不敢拉刘海中了,只是在后面劝说:“二大爷,你好歹是咱们院里的大爷,这点觉悟还没有……”
“我有个狗屁,我儿子都不是我儿子了,都怪易中海这个老王八蛋!”
闫埠贵一时之间不知道说点啥。
到底是发生了多大的事,这咋还牵扯到刘光天和刘光福了。
易中海没喊出来,院里其他人倒是都出来了,刘海中这么大的声音,想不出来都难。
“哎呦喂,这不是他二大爷么,咋回事?”
“贾家嫂子,别问了。”闫埠贵悄悄把刘海中骂易中海的事给贾张氏说了说。
众人看着刘海中都纷纷劝了起来。
说什么几个儿子都挺像刘海中的,根本不像易中海,可这话到了刘海中的耳朵里就变了:“几个儿子都……像刘海中,根本……像易中海。”
可把刘海中气坏了,大脑飞速运转,已经在思索刘光天和刘光福哪个地方像自己,那个地方像易中海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时的正主,易中海还没有出现,不是他不敢开门,而是易中海和一大妈还有傻柱都在后院聋老太太房子里。
今天易中海为了照顾一大妈,当然更重要的是密谋要怎么处理曹魏。
傻柱下班以后刚回开就赶紧给一大爷汇报了刘海中在厂里打架的事。
由于事情发生了变化,易中海夫妇又到聋老太太房子里商量对策。
曹魏在误打误撞之下,搅乱了禽兽们的计划。
“没有想到曹魏这个混账东西,现在能耐居然这么强。
“刘海中居然着了曹魏的道,我也是服了这个二百五了,他怎么就能相信曹魏这种人?我的为人他还不信嘛。”易中海一脸严肃,看不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聋老太太听到一大爷说了好几次才听了个明白。
于是就说:“曹魏?曹光远的儿子,你们几个,斗不过曹家老大曹正,居然连曹家老二都弄不过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说得一大爷喝一大妈面面相觑,聋老太太可是院里老祖宗,这些年来,在院里的威望非常高。
面对老祖宗的批评,易中海没有敢反驳,表现得非常谦逊,嘴里连连称是。
聋老太太看看一大爷,吃了一口一大妈送来的老咸菜问:“不是说消息是柱子给你们说的么,怎么半天没见柱子了。”
易中海本来就没打算叫傻柱,他隐隐约约感觉不能再把傻柱叫过来了,所以来的时候选了这么个时间,至于为什么不叫傻柱?那都是男人的第六感。
特意避开傻柱,因为他知道,一般这个时候,傻柱几乎在跪舔秦寡妇。
可既然聋老太太问起来了,易中海就得回答:“老太太,您说何雨柱啊,这不是又到月底了,贾家又喊着日子过不下去了,柱子弄了些吃的给送了过去。”
“你说啥,小易,贾家的柱子倒了啊?
“不是啊,我是说,柱子~给贾家~送东西去了!”易中海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哦,我听见了,柱子去厕所拉屎了。”聋老太太也不知道是真听不见还是假的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