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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 拳头硬才是硬道理(1 / 1)


秦泽回到家中的时候便发现鼻青脸肿的沈京兵。

当是时,秦泽一怔,想着这人怎么被人揍成这样?

沈京兵捂着肿着的老脸,声音臃肿的说:“老大。”

秦泽打量着沈京兵,想了想决定还是有必要关心一下,毕竟这人一口一个老大叫着,自己不闻不问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了。

秦泽:“你这是怎么了?”

沈京兵气急败坏的说道:“让那个白虎揍了!”

说到白虎的事儿,沈京兵眼中泛着怨恨,尽管打不过那个白虎,但这并不影响沈京兵对其的咒骂。

“白虎?”秦泽想了想,试探性的问,“你是说那个经常抱着肩膀的壮汉?”

“还能有谁。”沈京兵气急败坏的说,“当然是他了,那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秦泽抬头看了看房梁上还在发光的亮点,笑道:“怕是你还要挨揍。”

沈京兵骂道:“反正都是挨揍,打不过,嘴不能闲着!老子非得给他祖坟骂冒青烟不可。”

秦泽有趣的笑道:“发生什么了?”

秦泽觉得这很有意思,他倒是想知道知道究竟是什么能让眼前这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气成这样,当然了……如果这事儿不怪他的话,秦泽倒想帮帮沈京兵,毕竟这一口口老大叫着,自己应当讲个公道话。

沈京兵气急败坏的骂道:“@#!¥……Y@#%%@#”

乱七八糟的,沈京兵说了一通,因为情绪的缘故,真正有效的信息非常少,更多的是关于那白虎的咒骂。

秦泽倒也有耐心,笑着听沈京兵骂人,从他那乱七八糟的叙述中总结出来大致的重点。

等沈京兵骂累了,喘口气、喝口水歇息的时候,秦泽才轻声道:“总的来讲就是说,那白虎不想让让我通过你了解更多,揍你是因为想给你下马威,至于你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你挨揍的事实呗?”

沈京兵一拍大腿,呵斥道:“当然!那个肥头大耳不讲道理的畜生!”

秦泽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沈京兵想了想,眼珠子一转,立即凑到秦泽身旁。

“老大。”沈京兵贱兮兮的说,“这事儿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秦泽试探性的给出具有建设性的建议:“既然那个叫做白虎的不希望你告诉太多东西,他又揍你,而且你也知道未来你还要继续被揍,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更多的信息以此来报复他呢?”

沈京兵一听这话,怔住了。

沈京兵谨慎的说:“老大,我跟你不一样。”

秦泽:“哪不一样?”

沈京兵:“我死过,你没死过。”

秦泽莫名其妙的看着沈京兵,他不认为沈京兵在胡说,但他实在想不通一个死活的人是怎么继续在这里继续跟自己讲话的。

秦泽:“你确定你死过?”

沈京兵:“当然。”

秦泽:“那你怎么活过来的?”

“所以这就是重点。”沈京兵谨慎的说,“那白虎能杀死我,也能救活我,这种折磨你不迷糊?”

秦泽沉默了一下,问道:“你因为什么死的?”

提到这事儿,沈京兵也是沉默了一下,随机大手一挥,无所谓的躺了下来。

沈京兵没好气的说道:“没什么。”

看得出来,沈京兵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跟秦泽深聊。

秦泽也没再多问什么。

眼前这个情况秦泽也看出来了,他跟自己讲的东西越多,怕是他的日子越不好过。

不过。

通过这些碎片化的信息,秦泽也大致了解了一些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首先,自己被那个身穿马面裙的柳伊救了,这说明自己之前一定跟谁发生了战斗,并且落败;其次,眼前这个看起来不太靠谱的男人管自己叫老大,而且还死过,这就说明这个自己的战斗把他牵扯进去了,大概率……这人怕是因为自己而死。

从这点就能看出来,这个看起来不太靠谱的男人跟自己的关系非常非常非常的好,尽管现在的自己失忆而感受不到了,但这就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最后,自己和他都被白虎和柳伊所救,那么他们做了这些的真正动机是什么?

“老大。”沈京兵生恐秦泽不管他,“这事儿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秦泽点了点头:“那个柳伊……你了解多少?”

提到柳伊,沈京兵身形一震。

沈京兵:“她不能聊。”

秦泽点了点头,倒也没再问。

……

……

第二天的时候,秦泽看到了白虎。

于是,秦泽挠着鼻尖,神情有些僵硬的跟白虎理论:“你昨天不应该打……”

或许曾经的秦泽为人出头过,但对于当前失忆的秦泽来讲,这是秦泽的新生,为人出头的事情是他第一次做,将其话来的神态和言语都透着一股生涩与惬意。

秦泽不知道沈京兵的名字,于是在主语这个位置上卡顿了几秒。

秦泽接着说:“你不应该打我的好朋友。”

白虎上下打量着秦泽,讥讽一笑:“什么意思?”

秦泽怔住了,他没想过白虎会问这种问题,而对于白虎这种霸权的不讲理的问题秦泽也没有任何准备,整个人陷入上上不去下下不来的尴尬。

白虎讥讽道:“你不会是想跟我讲理吧?”

秦泽没说话。

实际上,确实是这样,秦泽想跟他理论理论。

白虎冷声道:“我实力强,你跟我讲理,我给你一巴掌,你能撑几巴掌?”

白虎见得秦泽没有动手的意思后,便走了。

秦泽跟白虎的沟通失败,他压根没有跟白虎讲理的机会,而白虎这个流氓姿态让他整个人无懈可击。

秦泽心理不太好受,这种奇怪的感觉秦泽说不出来,就是心理不是滋味。

他回头看一眼那看起来不太靠谱的又追着自己后面叫自己老大的男人,秦泽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对不对,因为太多的事情秦泽都想不起来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究竟能好到什么程度,是不是好到那种自己的好朋友受了伤害,不管对错,自己就应该上去跟这个白虎打一架的程度?

沈京兵见得白虎走远了之后,他才说道:“老大,我就说这厮根本不讲理。”

秦泽没说话,低落的心情让秦泽知道自己可能做了一件让自己好朋友寒心的事情,或许好朋友没计较那么多,但秦泽心理这关确实没太过的去。

后来,大雷带着好兄弟过来了。

大雷身上还是那件秦泽昨天看到的蓝色西装,走起路来的样子依旧是那般的病态,一边走着一边甩头帘,路况只能从头帘甩动时的节奏掌握。

为首的大雷抬腿一脚踹坏了庭院的门。

秦泽看了一眼那被踹的门,那门本来就破旧不堪,大雷这一脚下去,没有修的必要了,也没法修了,但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想重新弄个门比登天还难。

秦泽有些火。

大雷骂骂咧咧的走到秦泽面前:“你叫马清是吧?”

沈京兵上前一步想动手,被秦泽拦住了。

秦泽看向大雷:“你也失忆了?”

大雷伸手:“管理费!赶紧!”

秦泽:“多少。”

大雷神情傲慢的比划出五根手指。

秦泽翻了翻兜,好在的是自己兜里有钱,就点出来五张钞票给大雷。

大雷随手就讲钞票丢在地上,狠狠的一口痰吐在钞票上。

秦泽又头疼了,他觉得自己险些要想起来什么,失去的记忆开关刚要打开,就被前所未有的头疼给封印住了。

大雷骂道:“我说的是五万!你这五百是打发要饭啊?”

一旁的沈京兵见势,有些看不过去,当即上前,但却又被秦泽摆手拦了下来。

秦泽沉声道:“先不说这里应不应该收管理费的问题,哪怕在这里缴纳管理费是合法合规,但你这管理费张嘴就五万,有些不太好吧?这不符合规矩吧?”

“法律?规矩?”大雷怔了一秒,随即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大雷笑了,他身边跟着的弟兄也跟着笑了。

一时间,庭院里爆发出他们猖狂的笑声,那笑声之猖狂盖过了群山之间原本的宁静,仿佛他们的笑声和猖狂不受这天地间管束。

秦泽一脸诧异的看着大雷他们,完全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笑的如此开心。

大雷笑极反怒,趾高气昂的骂道:“老子在这里就是以法律!老子在这里就是规矩!”

言语间,大雷勾起嘴角,把嘴巴弄成便池一样的形状,然后通过这种嘴型吹起,这样吹出来的起可以短暂性的把他头帘吹起来,露出他的眼去看秦泽。

这是秦泽发现大雷新的毛病。

秦泽没了话。

面对蛮横不讲理的大雷,这时候的他才意识到道理这种东西只是约束自己的枷锁,有些人本身就守规矩,这些人本身就活在规矩之外。

秦泽沉声道:“你这是违法行为,说收取管理费是好听的,本质上就是黑社会性子的保护费。”

这是秦泽最后一次试图通过讲道理的方式解决问题,他不知道行不行得通,但直觉告诉秦泽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大雷闻声,没好气的笑了。

他上前,不停地用手指去搓秦泽的胸口,嘴里漫骂道:“我说马清,你是在这里吓唬我呢啊?我觉得我怕这个啊?你要是有钱,你就交钱,没钱的话,直接卷铺滚蛋!能听懂吗!”

秦泽看着大雷不停搓自己胸口的手指,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

本能的,秦泽抬手“啪”的一声打飞了大雷的手。

大雷怔住了,他没想到这个马清竟然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对自己动手。

这已经超乎大雷的认知了,这个大雷虽然没见过什么真正的大世面,但从的当前这个环境而言,他算是喊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了,生活在大山里的人都知道大雷是村长的儿子,处处忍让大雷,而大雷也从未受到任何委屈。

不光是大雷,就连大雷一旁这些弟兄见势都么蒙圈了,他们都没想到这个马清竟然这么大的胆子,大雷都敢动。

大雷回过神,勃然大怒:“你特么的敢跟老子动手!?”

二话不说,大雷咬着牙,奋力挥拳砸向秦泽的脸。

大雷大骂:“我就去泥马的!”

失去记忆的秦泽并不记得自己会功夫,以他当前的认知体系,他并不认为自己的运动表现能力比别人高很多,但这大雷挥出来的拳头在秦泽看来实在是太慢太慢了,以至于让秦泽认为当今世界上大雷这种脚下无根的人实属难得,却不知无意间秦泽把全世界的运动能力阈值拉高了太多。

轻描淡写,秦泽稍稍后退一步,大雷的拳头擦着秦泽的鼻尖而过。

大雷打空,整个人像是个用力过猛的傻子,朝前踉跄几步,还是没能稳住重心,狠狠地摔了个大跟头。

此时,秦泽居高临下的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摔在地上的大雷。

不论是摔跟头的事实,还是大雷和秦泽之间高低位视觉差,这都让大雷倍感屈辱。

大雷骂道:“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打他!”

这一嗓子直接给大雷带来的兄弟回过神,众人纷纷涌向秦泽,拳脚招呼向秦泽。

然而,他们的动作对于秦泽而言实在是太慢了,秦泽躲开他们的攻击之余才渐渐地意识到,原来并不是他们的运动表现能力低下,而是自己的速度和反应都太快了,并且秦泽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实力和他们有着夸张的维度差距!

顺着他们扑过来的力量,秦泽不过脚下一拌,这些人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身体不受控制的摔倒。

还没到十秒钟的功夫,这些弟兄就都趴在地上了。

等他们再爬起来的时候,他们只是将秦泽团团围住,却并没有再一股脑的冲上去,因为他们也意识到了眼前这个男人有点不寻常,似乎……会功夫?

坐在地上一身狼狈的大雷骂道:“你们这帮废物倒是给我上啊!都愣着做什么!我养着你们这帮人是做什么吃的!”

大雷的怒吼声让这些弟兄身体有了本能的反应,他们朝秦泽冲了几步,但见得一脸云淡风轻的秦泽之后他们又冷静的停下来,于是形成了一种后面的人往前推,前面的人往后面靠的局面。

往里推的人是畏惧王磊的权威,他是这个村子的老大,谁人不听大雷的使唤,那就别在村子里混了;往后面靠的人是因为畏惧秦泽,经过方才的交手,哪怕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个男人根本不是普通人,他的神情淡定,身上散发着一股戾气,虽然这戾气是藏着的,但这是一股庞大的戾气,哪怕是漏出一丝丝,也会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秦泽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这些人,没有记忆的他完全不知道应该怎样处理当前的情况,他在想着,如果是曾经的自己面对这些人自己会有怎样的态度?会出手杀了他们吗?杀人吗?杀人可取吗?

可是讲道理……自己不是没试过,根本就行不通。还是说自己的方式出现问题了?

大雷爬了起来,他满目狰狞的盯视着秦泽,并且伸手摸向后腰处,似乎那里藏着什么神秘的东西。

一旁一直处于观战的沈京兵见势,两眼一眯,整个人警惕了起来。

沈京兵的判断是,不管他后腰别着的是什么东西,只要他敢掏出来,那么他沈京兵就第一时间闪到他面前将其斩杀。

像是这种危急时刻,没有人能命令沈京兵,哪怕是秦泽!

作为秦泽团队中的二把手,沈京兵拥有着任何时刻自助分析判断的能力,并且结合当前的情况使用无差别击杀!

错杀一百没关系,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丝安全隐患。

就在大雷即将掏出后腰别着的东西时,柳伊不知何时出现在远处,她手持泛着淡淡白晕的手串,一脸默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柳伊:“大雷。”

这是大雷朝思暮想的女人,他怎能不知道这女人的声音?他渴望的不光是这女人的声音,渴望的还有这女人的脸蛋和身材,并且疯狂的构思着他用他霸道的男性魅力将这个女人冲击成另一番样子,到时候大雷认为她嘴里的这一声“大雷”不会是这般冷漠,那种征服山巅的成就感是男人梦寐以求的。

大雷的手从后腰放了下来,回身,笑盈盈的看着柳伊。

大雷:“柳小姐,你是来找我的吗?”

柳伊不语,而是转头看向那边的秦泽。

柳伊:“秦泽,大雷是村长的儿子,你觉得你能得罪的起他?”

此言一出,大雷腰板拔了个溜直,整个人的精气神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秦泽闻声,皱了眉头。

柳伊这句话不论怎么听,秦泽都有一种“你除了要向法律低头之外,你还要向那些黑恶势力低头”的信号,并且这个柳伊还在有形无形之间蔑视秦泽的能力,默认秦泽不可能战胜黑恶势力。

这一刻,大雷的行为在柳伊的嘴中变成了褒义词。

对此,秦泽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柳伊。

柳伊又看向大雷:“没想到你是这种喜欢欺负弱小的男人。”

说罢,柳伊转身离去,那背影看起来倒像是给人一种她在生闷气的感觉。

大雷见势,顿时喜笑颜开,他觉得自己的机会可能来了。

大雷嚣张的走到秦泽眼前,伸手去拍秦泽的脸颊,并且骂道:“小子!今天算你走运!今天老子就看在柳小姐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计较,识相点,别让我再看到你,不然小心我不客气!”

说罢,大雷摆手招呼着自己的弟兄。

大雷吼道:“我们走!”

大雷率先离去,紧随其后的是大雷那帮弟兄。

因为大雷给撑腰,他们走的时候还不忘投给秦泽威胁的目光,甚有的还故意用肩膀去撞秦泽的肩膀去调薪秦泽。

秦泽没说话。

他不觉得这样的结局是好的,因为现在的秦泽是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处理这件事情,思维还停停留在要不要杀大雷,以及杀人的事情是不是违法的问题上。

不过,有一点是真的,那就是柳伊忽然的出现让秦泽心情变得更加糟糕。

如果这个柳伊一直喜欢大雷,那为什么还要吊着人家?

如果这个柳伊不喜欢大雷,那么今天的举动算什么?

冥冥之中总会给人一种,柳伊实在牺牲她自己的贞洁来帮助自己的意思。

在秦泽这里,柳伊的行为并不能得到秦泽的感激,甚至会让秦泽更加恶心柳伊这种道德绑架行为,帮助别人没有问题,但你也要注意你自己行为的底线,这种行为真的是让人恶心透了!

秦泽并不是不感激别人对他的帮助,秦泽只是接受不了这种过分的自我牺牲的自我帮助,尽管秦泽不想这样想,但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柳伊仍然在刻意给自己设局。

……

……

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晚饭的时候秦泽没有任何胃口。

缓缓的,秦泽放下手中的碗筷。

沈京兵见势,一怔,见得秦泽脸上的颜色并不好看,于是开始思考原因。

沈京兵轻声:“是因为没有肉的缘故么?”

秦泽沉声道:“我好像很能打。”

沈京兵点了点头:“当然。”

沈京兵匪夷所思的看着秦泽,不知道秦泽究竟想表达什么,但不可否认的是秦泽实实在在的问了一句废话。

秦泽:“你呢?”

沈京兵想了想,苦笑道:“那得看老大你了。”

秦泽:“听不懂。”

沈京兵吃着饭,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可以理解成,你是我的参照物,你实力越强,我的实力就越强。”

秦泽还是没能听懂,但他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因为他跟沈京兵聊的核心并不在这里。

秦泽:“你死过。”

沈京兵嚼着饭菜点头:“嗯。”

秦泽:“所以我们之前跟谁发生了冲突,并且我们没打赢是吗?”

沈京兵点了点头:“差不多。”

秦泽沉声道:“因为什么?”

沈京兵没说话。

秦泽见得沈京兵这般态度,当即意识到这事情聊不动。

秦泽:“讲理讲得通么?”

沈京兵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秦泽,完全不知道秦泽究竟想表达什么。

秦泽继续说:“我们占不占理?”

沈京兵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之前这种事情压根就不在沈京兵的思考范围,也轮不到因为这点小事儿操心,他的工作内容都是围绕谁会坑害秦泽而展开的。

沈京兵想了想,淡淡的说道:“占理。”

秦泽沉声道:“那为什么我们占理却是失败的一方?”

听到秦泽这样讲,沈京兵怔住了,他好像知道秦泽在意的是什么了。

沈京兵笑道:“老大,你还在意今天发生的事情?”

秦泽脸色有些难看,尽管他什么都没说,但情绪都写在脸上了。

沈京兵没好气的笑道:“老大,你的身份不至于跟那种臭鱼烂虾纠缠不清,按照网络上来理解就是,那种人快活不起的人来咬你一口,但凡你稍微有些回应,你都会给他带来巨大的利益和流量,犯不上的事儿。”

秦泽摇了摇头。

沈京兵一脸奇怪的看着秦泽:“那是怎么?”

秦泽沉声道:“我现在有些能理解白虎的话了。”

沈京兵:“白虎?”

秦泽点了点头:“实力的不匹配,讲道理行不通,讲道理这种规矩只对同等阶位的人有效果,实力跨度太大,拳头硬的人说了算。”

“害!”沈京兵没好气的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

秦泽打断沈京兵的后文:“那你为什么会死?那我为什么会没打赢那些不占理的人?”

沈京兵哑口无言,两眼定定的看着秦泽的白发。

这一刻,沈京兵有些心疼眼前这个秦泽。

别人不知道秦泽是什么样的人,但这代表沈京兵不知道,其实事情走到今天这地步跟秦泽没有一分钱的关系,秦泽这个人非常简单,无非就是找一个靠谱的女人,结了婚,生了孩子,平平静静的过完这一生。

什么家族仇恨,什么适应性H,这些跟秦泽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惹火烧身罢了!不过是身不由己而陷入其中罢了!

秦泽:“我们是好朋友对么?”

沈京兵:“嗯。”

秦泽:“不知道这样讲是否冒昧,我们应该是兄弟吧?”

“哈哈。”沈京兵打了个哈哈,“不冒昧。”

秦泽轻声道:“我想不起来之前的事情了,但我能感觉到我们是非常非常好的兄弟,可是我实在无法准确的理解我们究竟能好到什么程度,或者说好到什么样的概念。”

对于秦泽这个问题,沈京兵也无法回答秦泽,他也讲不出来。

因为气氛太僵硬,沈京兵还是选择缓和尴尬的开玩笑说:“我也不知道,语法书上不写这玩意。”

秦泽沉声道:“对于之前的事情,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能感觉到我现在已经变成了崭新的人,我们是好兄弟在某种意义上,这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你所认同的好兄弟,究竟是现在的我还是曾经的我。”

沈京兵闻声,整个人怔住了。

秦泽沉声道:“如果我能恢复记忆还好,如果不能呢?你还会选择和我做兄弟吗?你所承认的兄弟究竟是曾经的我,还是现在的马清?”

沈京兵哑口无言。

沈京兵确实是个精打细算懂得细节的男人,但他从未考虑过自己和秦泽这层关系竟然能复杂这种程度,秦泽接连的问题让沈京兵意识到了危机,因为有些事情真的不能深入思考,更不能深入的聊,思考的越多,聊的越多,事情就变得更复杂,只要事情变得复杂,事情就一定会朝糟糕的方向发展,这是必然的。

真的是这样,如果秦泽不能恢复曾经的记忆的话,并且秦泽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的话,那么现在的自己还能接受秦泽吗?

沈京兵讪讪的笑道:“我之前不是说过么,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

秦泽:“你不能负我。”

沈京兵:“???”

秦泽:“如果你负我,我会杀了你。”

沈京兵没好气的笑道:“老大,你这话言过了。”

秦泽:“这是我的决心。”

沈京兵:“决心?”

沈京兵觉得这聊天内容有些零散,基本上组不成一个较为具体的中心思想,但他确确实实能从秦泽脸上捕捉到秦泽的坚决的态度。

秦泽沉声道:“我不知道我之前叫什么名字,如果我真的想不起来了,那我只能是马清。所以我想说的是,不管是曾经的我还是现在的我,既然你把我当做兄弟,那我就把你当做兄弟,如果你……”

说到这里,难听的话秦泽就不继续往下说了。

沈京兵见势,脸上浮现欣慰的笑容。

沈京兵:“其实你一点都没变。”

秦泽:“我?”

沈京兵笑着点了点头:“你向来都是个爱恨分明的人。”

秦泽:“那最好。”

沈京兵没说什么。

秦泽看了一眼沈京兵那鼻青脸肿的脸,他似乎有些愧疚,于是别过头看向别处。

秦泽:“你的伤……没事儿吧?”

其实,在秦泽讲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是也觉得自己很矫情,两个大老爷们不应该讲这种娘们唧唧的话。

沈京兵无所谓的笑道:“没事儿。”

秦泽挠了挠鼻尖,轻声道:“如果是曾经的我,我会怎么做?”

“你说那个大雷啊?”沈京兵思索了一番,不能确定的说,“不好说,不过,想来那大雷这么过分,估计在你手里落不到好吧?”

秦泽:“我说的不是这个。”

沈京兵一怔,看了一眼秦泽,没说话。

秦泽一看沈京兵沉默了,当即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秦泽起身:“我明白了。”

沈京兵抬头看着秦泽,他有些焦急的说:“老大,我的伤没有事儿,你不用非得……”

秦泽打断了沈京兵的后文:“你不用说了。”

沈京兵还想劝阻秦泽,但奈何此时的秦泽已经走出去了。

秦泽慵懒的抻懒腰:“忽然想吃肉了。”

秦泽走出屋子,他看到了白虎,此时的白虎抱着肩膀,靠在院子的围栏上闭目养神。

秦泽走到白虎身边,跟他一起靠着围栏。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白虎,学起白虎的样子抱起肩膀,尽可能的表现出和白虎一样的冷漠和帅气,但因为交叉手的动作反了,于是秦泽有赶忙赶紧调整动作,这样一来才学出来白虎几分神韵,但不知道是秦泽是故意的还是怎样,他修改动作的样子更像是在嘲讽白虎。

秦泽:“嗨害嗨!”

白虎皱眉,并不言语。

秦泽:“牛β,你们虎字的都站着睡。”

白虎嘴角一撇,发出不开心的声音。

啧——

白虎冷声道:“说事!没事就滚!”

秦泽笑道:“没睡啊?”

白虎骂道:“谁特么的站着睡觉?”

秦泽:“这不就显着你牛β了么。”

“滚一边儿去。”白虎不耐烦的骂道,“你别在没有屁搁愣嗓子。”

秦泽笑道:“有事,当然有事。”

白虎不耐烦的说:“赶紧。”

秦泽比划出五根手指:“给点钱用用。”

白虎半睁眼,看了一眼秦泽那五根手指。

白虎:“这地方有什么可消费的,你要钱有什么用。”

“这你别管。”秦泽没好气的说。

因为秦泽的身份过于特殊,白虎耐着性子从怀里摸出钱包,打开钱包从里面点出来五张钞票递给秦泽。

白虎动作十分粗鲁:“给!”

秦泽:“你打发要饭的呢啊?”

白虎眼睛一瞪:“啥意思!”

秦泽:“五万!”

白虎气结:“你……”

“有没有?”秦泽没好气的说道,“没有的话,明儿我可就被那大雷轰出去了。”

白虎没好气的说道:“我没有那么多钱。”

秦泽:“那你给我整点肉。”

白虎面红耳赤的骂道:“我说你是不是拿我开心呢啊?”

秦泽:“肉也没有是吧?”

白虎骂咧咧的说:“这都几点了,我上哪儿给你弄肉去啊?”

秦泽把手递给白虎:“那你还是给我五万吧。”

白虎咬牙切齿的看着秦泽:“我发现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粘牙呢。”

秦泽也不废话,直接走回屋子,并且扬声道:“那我去收拾行李啦。”

白虎一听“收拾行李”几个字,当即一怔,随即赶忙喊道:“你收拾什么行李!”

“大雷让我离开村子。”秦泽淡淡的说,“我今晚收拾收拾,明天早上就离开这里,顺便寻找一下我丢失的记忆。”

白虎一听这话,当即就急了。

“诶不是。”白虎明显感觉到自己受到了威胁,但让白虎无力的是,他之所以时刻监视着秦泽,其目的就是为了不让秦泽离开这里。

白虎急声道:“你给我站住!”

秦泽笑了。

秦泽回身:“怎样?”

白虎盯视着秦泽,被秦泽气的咬牙切齿,他没想到这个秦泽性格竟然这么难对付,这不由得让他想起沈京兵的话——确实是药量小了,早知道会出现这么棘手的情况,倒不如猛点下药直接给这秦泽药成傻β。

白虎咬牙说:“我去给你弄肉,大雷的事情我不管,你自己处理。”

说罢,白虎转身走出院子。

……

等白虎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端着一大碗肉,碗里的肉冒尖,一点都不敷衍。

白虎:“给。”

白虎的气似乎还没消,将其话来还是那么的冲。

秦泽端着肉回到屋里,将肉递给沈京兵。

“兄弟。”秦泽笑道,“吃肉。”

沈京兵:“老大,你也坐下来吃啊。”

秦泽摇了摇头:“你吃就行了,不用管我,我要吃的时候我再让他给我弄。”

此话一出,那边的白虎脸色都绿了,但他还是忍住没发作。

为了进一步稳定情绪,白虎从怀中摸出香烟,自顾点燃。

秦泽:“给我一支。”

白虎没说什么,顺手就给烟丢给秦泽。

秦泽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一脸的惬意,似乎灵魂找到了归处。

秦泽:“你本命不应该叫白虎吧?”

白虎没说话,他惦记着的是秦泽手中的烟,因为他发现秦泽有顺走他香烟的动作,在秦泽即将揣起香烟的时候,他一把将香烟抢了回来。

秦泽也不觉得讪,淡定的说:“不是说有什么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么?”

白虎轻蔑一笑,似乎这是他引以为豪的。

秦泽笑道:“也就是说,你们是四个人?”

白虎:“别瞎打听。”

秦泽不屑的说:“傻大柱而已,没什么可打听的,你别自作多情。”

“你……”白虎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于是骂道,“你懂个屁,我们不同于其他权力部门,我们拥有特权,而且你以为我们华夏文明为什么能延续五千多年,那是因为我们的存在!在华夏我们是最最核心的战力,只要华夏不受到灭国之灾,我们都不会出手!”

说完,白虎就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秦泽的激将法,但想到这信息迟早会被秦泽知道,提前告诉他也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索性白虎也就没往心里去。

秦泽眯起双眼。

虽然他能感觉到这个白虎的不寻常,但让秦泽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被这种神秘部门盯上了,这不由得让秦泽开始好奇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是怎样惊天动地的大事能把自己卷入其中。

白虎鄙夷的看着秦泽:“朽木。”

“所以……”秦泽笑盈盈的看着白虎,“你们这么神秘的部门为什么迁就我?”

白虎没说话。

秦泽问道:“你害怕我?”

白虎没好气的说道:“别瞎打听。”

这段对话在一旁的沈京兵耳朵里就不一样了,他知道的信息比秦泽多太多了。

秦家和虞家固然强悍,但这个白虎所在的部门这么如此神秘,沈京兵并不认为虞家和秦家的事情能让白虎这种级别的人出现,因为这个白虎强调了,他们部门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延续华夏的血脉,其他的根本不会管,哪怕外面的M1型病毒已经泛滥成这种地步。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秦泽有资格能让白虎如此重视?

沈京兵想到了那个身穿马面裙的女人,如果说那个身穿马面裙的女人的身份和地位凌驾于白虎部门之上,那么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如此一来,新的问题就浮出水面,那就是秦泽和那个身穿马面裙的女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如此关注秦泽的动态呢?

秦泽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

对于这个问题,秦泽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他知道白虎不可能会告诉自己。

“诶?”秦泽好奇的问道,“在你们部门,你的实力排老几?”

白虎没好气的说道:“我们部门实力不分先手顺序。”

“害!”秦泽没好气的说道,“那就是垫底呗?”

白虎老脸一红,骂道:“老子说话你是听不懂还是咋?都说了我们不分先手顺序的!”

秦泽:“那不就是垫底吗?”

白虎气结:“你……”

秦泽:“你连那个龟都打不过?”

“那特码的叫玄武!”白虎指着秦泽的鼻子,警告道,“小子,我告诉你,你注意点你的言辞奥,你要知道你现在在跟谁、跟怎样的核心机构讲话!”

“抱歉,你别跟我一个失忆的人计较。”秦泽笑盈盈的说,“所以你究竟是不是垫底?”

白虎:“我们不排先后顺序!我都说多少遍了!”

秦泽:“你打不赢玄武。”

白虎:“我……”

秦泽:“你打不赢青龙。”

白虎脸色绿了。

秦泽:“朱雀更别想了,听这个名字就贼能打,你更打不赢。”

白虎哑口无言。

秦泽一拍手:“这怎么分先后顺序嘛?你垫底,你们部门又是华夏这么核心的部门,这是其他三名成员对你心灵的呵护啊,白虎老哥。”

白虎低着头,整个人被抑郁的黑暗笼罩。

白虎咬牙切齿的骂道:“马清你……”

秦泽叹了一口气:“算了。”

这让白虎倍受打击,总感觉他像是个无药可救的人一样。

白虎骂道:“你叹什么气!”

“换个话题聊吧。”秦泽脸上挂着狡猾的笑容,“我兄弟的事儿,今天早上我聊的不好,我打算重新聊一下。”

提到这事儿,白虎两眼一眯。

“哦?”白虎沉声道,“你想怎么聊?”

“我觉得你说的对。”秦泽淡淡的笑道,“跟一个傻β确实是没法讲道理,更多时候是看谁拳头硬。”

白虎冷笑一下:“你知道就好……”

猛地!

白虎反映了过来。

“你给我等下。”白虎指着秦泽的鼻子骂道,“你特么的说我是傻β?”

“不重要。”秦泽挥手,“重要的是,你打我兄弟这事儿,咱俩得清算一下。”

白虎冷笑,上下打量着弱不禁风的秦泽:“你拿什么跟我清算?用嘴吗?”

秦泽笑了一下。

白虎见得秦泽笑了,当即也明白接下来想做什么。

这也是白虎想看到的结果,相比那个沈京兵而言,白虎认为这个秦泽还是有培养余地的。

1秒。

2秒。

3秒。

秦泽忽然收起笑容,抬腿就是一脚踢向白虎的肋骨处。

秦泽坚信,这一脚只要能踢中白虎的肋骨,白虎肋骨保不住!

白虎瞥了一眼秦泽,不动身形。

而秦泽这一脚也如愿的结结实实的踢在白虎的肋骨上,但让秦泽没有想到的是,他非但没能踢断白虎的肋骨,这触感就像是踢在钢板上一样,反作用力震的秦泽小腿骨生疼。

秦泽一脸震惊的看着白虎,虽然他知道白虎一定非常强,但没想到竟然能强到自己连他皮毛都伤不到的地步。

白虎嘴角勾起满意的笑容:“不错,这一脚,哪怕是华夏战神部的S级别成员都吃不消,更别提普通人了,但!”

说到这里,白虎眼睛泛起寒芒。

白虎重重的呵斥道:“但你还不够资格在我白虎面前出言不逊!”

话音落。

白虎抬腿一脚,这脚直接踹在秦泽的小腹上。

秦泽像是离弦的箭,化作一道虚影横飞出去,到了庭院才落地,又地面上拖出一道七八米的灰尘后最终在庭院的围栏处停了下来。

白虎走出屋子,来到庭院中央,抱着肩膀,一脸冷漠的看着秦泽。

秦泽艰难的起身,这时候的他才发现原来这个白虎的实力不仅仅于此,他明显是在控制力道,不然的话自己不可能精准的停在围栏边缘。

而此时的白虎站在庭院的中央,倒像是在给秦泽机会,他好像非常自信,自信自己可以接住秦泽任何的攻击。

秦泽抹去嘴角的血迹,脸上浮现战意十足的笑容。

有些事情秦泽记不住了,他想通过白虎来考量一下自己的实力究竟在哪个位置。

确认这个白虎有着超脱常识的实力,秦泽也不在有所保留,本能的调用自己的全部实力。

但见,皎洁的月光之下,秦泽站在宁静的庭院之中,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他的身子端正,微微弯曲的膝盖使他的踢中均匀地分布在两腿之间,稳如山岳。

等秦泽睁开双眼时,他的目光平静且专注,仿佛能看到无线的远方。

缓慢滴,他开始起势。他的手臂缓缓抬起,仿佛轻轻托起一块五星的云彩,然后慢慢向外侧展开,如同展开一对宽大的翅膀。

整个过程流畅且连贯,没有丝毫的急促。

他的受伤仿佛在水面上轻轻拂过,张鑫感受到微风的涟漪。

白虎见势,脸上的情绪有了些许变化。

白虎:“不错。”

沈京兵追到庭院中观看秦泽,当他看到秦泽这个起势的时候,不禁让他想起自己是因为什么死的。

没错,就是因为秦泽这一手如同清风般地太极,这太极后劲太大,透支掉沈京兵所剩不多的生机,但相对应的高风险就意味着高收益,依仗着秦泽的太极看到了那戴着面具的男人的真容。

接着,秦泽进入一个“单鞭”的动作。

一只手掌缓缓伸出,之间指向远方,另一只手在胸前抚平,形成一个有美的弯曲。他的身体像是一根柔软的藤慢,随着手臂的动作轻轻转动,仿佛在跟随大自然的节奏。

骤然!

呯——

秦泽身形猛地闪到白虎身前,反手一掌拍向白虎。

白虎也终于有所动作,他缓缓抬起臂膀,用小臂接住了秦泽拍过来的掌。

呼——

看似这是一道软弱无力的掌,实则里面藏着一股暗劲,这股暗劲带着一股劲风,原本宁静的夜却听到树叶作响的沙沙声。

秦泽见势,整个人都傻眼了。

秦泽:“不是。”

白虎嘴角勾起坏笑:“没想到差距这么悬殊是吗?”

秦泽:“有差距可以理解,但这也太……”

白虎冷笑道:“五千年的华夏文化,你会的还只是皮毛。就凭你这两下子还想在我白虎面前叫嚣?小子,你还嫩着呢,接下来我会让你明白,华夏文明能延续五千年靠的可不是什么讲道理,只有你的拳头足够硬,你才有资格在那帮倭寇面前谈得饶人处且饶人!”

……

不出意外的。

秦泽挨了一顿胖揍。

基本上跟当年秦泽第一次见到虞镇海时交手的情况差不多,秦泽完全是被人吊着打。

……

白虎走了。

像是去了红灯区的男人,跟了女人进了屋子,磨豆浆完,提上裤子,潇洒离去。

沈京兵看着鼻青脸肿的秦泽,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何是好。

沈京兵:“老大,我知道你为我这事儿抱不平,但你也没必要这样啊。”

秦泽:“无所谓,哥们儿打不过他是哥们儿无能,但哥们儿不能不上,挨了一顿揍,跟你一样鼻青脸肿的,哥们儿心里也舒坦不少,不然心里总不是个滋味。”

两人对视一眼,看着彼此鼻青脸肿的样子。

忽然的,两人默契的放声大笑起来。

秦泽摸出香烟:“抽烟。”

沈京兵一脸好奇的看着秦泽手中的香烟,他觉得有些眼熟。

沈京兵:“你这烟……”

秦泽:“白虎的,偷的。”

沈京兵:“卧槽?”

秦泽点上烟,淡淡的吹牛β:“丢了烟都不知道,白虎的实力也就那么回事儿吧。”

……

白虎走远。

烟瘾犯了,摸里怀的时候发现兜里空空如也。

白虎:“嗯?”

白虎仔细找了找,挨个兜都翻一翻。

没找到。

白虎挠头:“丢了,不应该啊,我明明就放在里怀……”

白虎以为是自己丢了香烟,但发现打火机也没了的时候,他才意识到香烟不是丢的,是被偷了。

白虎想起秦泽那张贱兮兮的脸,恨得他险些给后槽牙咬碎了。

白虎:“秦泽!”

恶心透了。

这深山老林里,去哪儿买得到香烟?

山下倒是有卖,来回至少两个小时脚程,走起路来没有香烟BUFF加持,谁能顶得住?反正白虎是顶不住!

然而,这时候的白虎还并没有意识到,最让他恶心的不仅仅是秦泽这个人的性格,而是接下来秦泽的实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等秦泽能碾压白虎那天,白虎就不是丢烟这么简单的事儿了,他甚至还要给秦泽点烟,就因为白虎嘴里那句“只有你自身实力过硬,你才有资格跟弱者讲道理,你才有权利跟人谈得饶人处且饶人”。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能打赢秦泽的日子进入倒计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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