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分钟，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虞嫣淡淡的说。
一位男人走了进来，他是部门经理，正管秦泽，也是整个部门之中唯一一个不是秦泽手下成员组中的人。
“虞总，您找我。”宋经理一脸紧张。
“这个部门你管理有些年头了。”虞嫣冷声道。
“啊，是，是。”宋经理慌张的不停的擦汗。
这一刻，宋经理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要知道虞嫣聊的话题实在是太敏感了，谁知道虞嫣嘴里那句“这个部门你管理有些年头了”是不是在暗示着这个部门应该换一个管理人员的意思了。
“八个年头应该有了吧？”虞嫣道。
“呃……”宋经理想了想，“有了，有了。”
虞嫣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里默默盘算着，自己离开秦泽是五年前的事儿，而这个宋经理八年前就在这个公司工作了，那就意味着大概率宋经理和秦泽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秦泽什么时候入职的？”虞嫣问道。
“五年前？”宋经理抬头又想了想，最终确认的说，“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反正在部门有四五个年头了。”
“其他人呢？”虞嫣又问。
“其他人？”宋经理回忆了一番，“大概也就这个样子吧。”
虞嫣闻声，美眸一眯。
“一起入职的？”
“那倒没有。”提起其他成员，宋经理打趣的笑道，“我们部门老外多，当时我还纳闷呢，怎么集聚了这么多老外，呵呵。”
虞嫣低头想了想，觉得也是，一起入职看起来太奇怪了，理应有个顺序。
“你在公司八年了，你也应该知道，你这个部门的业绩压力很大，成员更替周期很短。”虞嫣慢条斯理的说道。
“是。”宋经理点头附和道。
“往年成员更替周期是多长时间？”虞嫣问。
“往年啊？”宋经理又抬头看天花板开始回忆，“往年更换成员比较频繁，应届大学生抗压能力差，基本上干半个月就不干了。抗压能力强一点的吧……能坚持个两三个月左右吧，业务上来了也就留下了，业务上不来自己也就知难而退，倒也不用多说什么。”
说完这些，宋经理点了点头，目光投向虞嫣。
“嗯，大概就这个样子。”
“哦？”虞嫣有趣的挑了挑眉头，“按你这么说，当前这个套成员已经在公司干五年了，看来宋经理团队带的不错啊。”
“哪里哪里。”宋经理难为情的摆手，“不是不是，主要是大家团结，另一方面他们也是这块料子，如果不是这块料子，我带的再好也没用。”
随后，宋经理难为情的挠头，补充道，“另一方面也是我运气好，这些业务能力强的员工都在我手底下干活儿，我只是需要做到让大家团结一心就好了。”
“嗯。”虞嫣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想的也是这个样子，业务能力这方面主要还是看员工个人，按照一句套话讲，就是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这个没什么说法；所谓的说法也就是，这些人干这么多年不辞职，这里面确实有宋经理的功劳。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工作吧。”虞嫣说道。
“好。”宋经理笑道。
宋经理离去。
虞嫣身下的椅子一转，她再次面向窗外的城市。
虽然她并不认为普通家庭的秦泽有经济实力养一帮打手，但这帮老外集聚在这里看起来实在是太过于蹊跷。
她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轻轻扶在椅子的扶手上，手指富有节奏的敲击着扶手。
思考片刻，她拿起手机，拨通宋昊的手机号码。
“老大。”宋昊恭敬的道。
“一会儿我给你发名单，名单上的人都查一下。”虞嫣吩咐道。
“好。”宋昊应声。
即将挂电话之际，虞嫣又想了一下。
“等下。”虞嫣又补了一句，“秦泽查一下。”
“嗯？”宋昊不解的问，“他不是……”
“再仔细查一次。”虞嫣道。
“明白了。”宋昊不再多话。
……
……
时间也不多，不过是两个小时的时间而已，又是一份文件被交到虞嫣的手中。
虞嫣打开手中的文件，随便翻了几页，美眸随意扫了几行而已。
她一惊，发现这来头不浅。
对于这些外国人可能有不同于常人的背景虞嫣早就有心理准备，事实上也是如此，这些人确实大有来头，但问题是尽管虞嫣有心理准备，但这些人的来头未免太过于离谱，以至于是完全超乎虞嫣所料。
于是，她定了定神，收起随意的态度，认真的翻了几页，越是往后翻越是心惊。
“这些人……”虞嫣惊声。
一时间，虞嫣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看到最后秦泽的个人资料的时候，与上次调查的一样，始终是那么的平平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