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温被宫禛这种极品男人刺激得嗷嗷乱叫,冲进房间把门关上。
他进门,带起一阵很淡的男士香水味,汤故鼻子越来越酸,她想忍住眼泪,结果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大颗大颗往下掉。
顾温被宫禛这种极品男人刺激得嗷嗷乱叫,冲进房间把门关上。
他进门,带起一阵很淡的男士香水味,汤故鼻子越来越酸,她想忍住眼泪,结果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大颗大颗往下掉。
宫禛进门,擦掉她脸上的水珠子,把人抱进怀里。
“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天下午。”她一开口更崩溃了,之前的那些冷静淡然都是装出来的,就算放在神仙身上她一千岁也算不上阅历丰富,猛然得知自己怀孕甚至还不知道孩子究竟什么状态时人都麻了。
一晚上没睡好就算了,只要一闭眼就开始做噩梦。
织女孩子夭折的时候全天庭都乱了套,如果她不是玉帝的女儿,肯定早就被贬入轮回。
当然,如果这个孩子是帝君的,且他想要,那就没人能说得上话。
问题是宫禛到底愿不愿意要。
他拍拍她后背,把人抱起来,带回客房卧室。
门外热风不断往里吹,她手臂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难怪她昨天下午不停地打了好几个电话,从知道怀孕那一瞬间开始就没安定过。
“昨天手机摔坏了,今早才拿到新的。”
关心完她的身体状况,他开始解释为什么没接电话。
先后和主次再清楚不过,孩子瞬间被排到了最后。
她这个时候需要的根本就不是他立刻来关心孩子的去留问题,而是要安抚她的情绪。
宫禛显然明白她的意思,一直走心。
她眼角还挂着眼泪,但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激动,吸吸鼻子,抽了一下。
她手攥着他衣角,不管之前两人是生气还是冷战,现在他都是她唯一能相信且依靠的人。
宫禛抓着她的手,把衣角从她手心里扯出来,握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她呼吸还是很快,他耐心地等她平静下来。
汤故顿了顿,往他那边靠过去,他直接将人抱到身上坐着。
十来分钟过去,她总算恢复正常,抬头看着他,第一句话是:“怎么办啊?”
他低头和她对视,手还抓着她的:“你想要吗?”
她沉默一会:“点头。”
看来这是她深思熟虑一整晚的结果。
宫禛凝眸:“那就结婚。”
这是最好的办法。
他们都是公众人物,一个小举动动辄千万人关注,孩子不能在未婚的状态下出生,这样未来不管是她还是孩子,都会一辈子受人诟病。
她拉开距离:“真的要结婚吗?”
他没动作:“嗯。”
虽然这也是她认定的最好的方式,但乍一听到这两个字,还是有点恍惚。
“那你家里……”
“老爷子会举双手赞成,不用担心。”他伸手撩走她鼻梁上的一缕碎发,低头。
她熟练地抬头亲上去。
好像之前的误会只需要见一面就能化解。
两天冷静期,宫禛的怒意早就平息,何况她如果真的不爱他,一定会选择隐瞒他处理这件事,不可能打电话告诉他向他求助并且决心生下孩子。
至于任务或目的,有什么重要的。
他在现在这个位置上,无论是拥有的还是失去的都太多了,明白舍和得一直都是同时存在。
如果要得到她的爱必须放弃一些其他的东西,也未尝不可。
她指尖抖了抖,分开的时候已经恢复如常。
孩子的去留问题解决,她在乎的就只有宫禛的芥蒂。
“宫老师那天为什么忽然离开?”她开始“翻旧账”。
出发点无非是不能有隔夜仇,有问题就要及时说开化解,不然演变下去迟早要变成狗血言情剧里的大虐情节。
宫禛默然,没接嘴。
她等了一会,按捺不住,猜测道:“因为看见我和顾温的聊天记录了?”
他看她一眼,算是默认。
她还没回答,顾温忽然踹开房门,端着水进来。
她被吓了一跳,宫禛拧眉看着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我的锅我的锅,那天就不该说那么模棱两可的话对吧,我本来想说的是怕莉亚把你撬走,所以让她要提防点,我这人说话就是比较夸张你又不是不知道,任务什么的,难道小故还能是特工啊?她要真是的话能跟我说?”
她一大长串输出,宫禛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但看上去脸色缓和了很多。
汤故的背景调查宫禛肯定做过,这个肉体的身份干干净净,根本没有什么其他身份,也没有正常凡人能想到神仙这一层,这个答案,他就算怀疑也得认。
顾温心满意足地离开,汤故见他好像没有怀疑的意思了,扯扯他领带。
他低头看向她,叹了口气。
就算她真有什么目的又能怎么样,该退让的时候还不是得退让。
见状,她知道他已经放下芥蒂,勾唇。
好像还是这两天第一次笑出来,心里总算没那么沉重。
“走吧。”
他要起身,她一脸懵地看他:“去哪?”
“回老宅,不然你要一直住在这?”
“不要。”
她回答得干脆利落。
这里总不太自在,延逸两天都没来,顾温已经开始心痒痒,她再呆下去她能抑郁。
宫禛带她离开,顾温趴在门框上送行,嘴都要咧到耳后根,一脸姨母笑。
汤故选择无视。
上车,季杰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看见宫禛抱着她时又瞬间收回目光。
车门关上,他顿了顿:“总裁,网上已经炸锅了,汤小姐那边肯定要做声明的。”
汤故抓着他的手指紧了紧,他勾唇:“有什么好紧张的?”
“结婚之前不想公开……”
证还没领呢,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她私心是坐等领证有保障之后再说下一步的事。
季杰敏锐地捕捉到“领证”两个字,激动得手都抓紧了方向盘。
他的好日子要来了,终于不用在提心吊胆每天想着怎么做公关了!
“让公关部和时承那边取得联系,暂时压下来。”
“是。”
车在老宅地下车库停下,汤故说了无数次她自己能走,还是被抱下去。
宫老爷子刚好健身回来,看见两人回来,跟在后面。
“怎么了这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