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立即赶回,我要向阿爸报告这个好消息,我们必须要大庆三天。”桑昆报得大仇,兴高采烈,像个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
“好,我们立即离开这里。”张俊松回头,大手一挥,转身踏上归途。
拿下麻六,其余的几个卡点没有半点拖拉,一律绿灯放行,回程那是相当的顺利。特别是桑昆的叔叔桑破,更是又送美元,又送金条,让桑昆等人一时蒙了。最后,还是张俊松帮他分析出其中可能存在的缘由,他才作罢,不过,桑昆心下已经决定,回去之后将桑破叔叔赠送的十根金条无条件送给张俊松,至于叔叔送的那八百万美金的支票,估计这次张俊松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收,那就权当家族流动资金了,愿望达成,还收获颇大意外之财,一行人皆大欢喜。
到达桑吉大本营时,已是傍晚时分。
喜闻儿子报得大仇,而自己一方几乎无一伤亡,桑吉惊喜万分,意外还得到桑破兄弟赠送的八百万美金大礼,按照桑昆的意思,金条赠与张俊松,自己留下那八百万美金,张俊松先前就得到了一千万美金支票,现在又得了十根金条,自然是不应允,看桑昆一家态度硬是坚决,仿佛不收就是仇人一样,见此情景,最后在玉玲珑游说下,才勉强收下,至于回去之后怎么跟上级交待,还是慢慢伤脑筋吧。末了,桑吉又吩咐管家,准备大庆三天。
张俊松有些犹豫不决。
桑破在确定麻六灭亡之后,在军师的帮助下,立即派出大批人马,立即、迅速、果断的接收了麻六最靠近自己的大部份地盘,在同麻六残余势力的撕杀过程中,拉西王子派人同他联络,准备让他带人在去机场的东线路上埋伏,刺杀一些东方面孔人士,桑破不知道这些东方人士是不是昨天同他有一面之缘的桑吉兄弟的朋友,他想也没想,尽快派人通知了桑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们怕到时下错了手,把桑吉兄弟的朋友给伤害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同时,拉西王子又说,战乱期间,谁得到先机抢到的地盘就是谁的,他也不会追究,但是,条件只有一个,必须要听从拉西王子的统一调遣。言外之意就是如若不从,他将召集其他势力群起而攻之,灭了相应势力之后再度重新划分地盘,这肯定是其他势力乐见其成的。
当然,谁也不希望这样,都不想去触这个霉头。所以,其他几方势力在留足守卫自家大本营的力量之外,都随即派出精干力量,听从拉西王子指示,前往机场几个方向,参与对几个东方人士的围追堵截。
几乎是在同时,张俊松也接到大使馆传来通过安插在拉西王子身边的内线传出的情报,两方所得情报内容几近相同:那就是拉西王子在拦截自己的同时,绝不能让MISS丁活着登机。
两个情报互相印证之下,纵是张俊松艺高人胆大,也不敢拿众多人的生命去开玩笑。现在已经失去失机,那么只有先落脚下来,静待良机,进而出击。同时,还有一个原因让他心下稳定,那就是直到现在,都没有渠道说明:抓捕MISS丁的人和大夏警方有关,也就是说自己一行暂时还没有暴露。
而且,张俊松相信,在如今信息资源大整合的时代,像中东这样的混战之地,没有哪家势力能够在短时间内整合这看似简单,实则操作难度百分百的情报资源。
别的不说,就是相应的硬件基础设施,那就是全靠金钱堆出来的,来不得半点虚假,这是不可逾越的天然鸿沟。
既然如此,那就让拉西王子他们先乱折腾几天再说吧。在同玉玲珑短暂商量后,张俊松先前的犹豫一扫而空,两人一致同意,答应了桑吉,大庆三天再说。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不用说,张俊松一行自然是敬酒目标,连多年不曾摸过酒杯的福叔,都放下身段,同张俊松把酒言欢,称兄道弟,让桑吉等人大跌眼镜。抓捕小组一行九人,谁也没能躲过,冯陈陈还好点,以前去部队探亲的时候,陪老公出去应酬,多少会喝一点,却也是满面红霞飞,最难过的就属玉玲珑了,她是小组的临时党支部书记,大小也算一个官,除了自己人敬之外,还有桑吉、桑昆、福叔几人敬酒,别人可以推脱,但这几人敬的酒多少还得喝点,以至于,一场酒席还没结束,很少接触过酒精的她就已经昏昏乎,不知所以然。
幸好,冯陈陈这个资深大美女似乎有所预料,早就把玉玲珑安排到张俊松旁边。一个大美女入坐客人旁边,让本来打算坐其右侧的桑昆只有退而求其次,坐在下首。张俊松左侧坐的是桑吉,那是他阿爸的位置,他可不敢抢。
……
晚上,夜深人静,喝了几杯小酒的玉玲珑怎么也睡不着,有些迷糊的她敲开了张俊松的房门。
见到玉玲珑穿着几近透明的睡衣,张俊松自然是一阵热血直冲大脑,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有些迫切的自然生理反应,在玉玲珑的一再要求下,他才缓缓让开,让玉玲珑侧身进来。
玉玲珑倒是没有客气。进来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她双颊有些潮红,明显是饮酒过量所造成,张俊松看得真切,立即起身给她倒了一杯热开水,玉玲珑也不客气,仰头一口气喝个精光。她盯着张俊松说:“你说你入警之前有几年履历空白,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身手高强,在西部战区当几年特种兵这还说得过去,但是我发现你满身煞气,不像是一个手上没有人命的人,老实交待,你那几年档案空白期是怎么回事?难道也出国干过佣兵?”
“哇靠!美女,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张俊松呵呵一笑,“你是哪只眼睛看出我干过如此高大上的职业?”不过,他心下却暗惊:自己平时非常注意一言一行,连系统内部组织的散打搏击赛都没有报名参加过,自己好像也没有暴露,这个玉玲珑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呢?自己在西部战区特战队之后的几年佣兵生涯那是国家绝密,说自己左手受伤,那也只是部队退伍的托辞,这是任何人都不能知晓的绝密存在,绝对不能让玉玲珑在除了此地之外的第二个地方提起,他心下镇定,云淡风清的说道:“我去,就我这个身板,还雇佣兵?去了恐怕就得遭人干翻,哪里还能回去当一名旱涝保收,踏踏实实的警察。”
“你当真没有干过?”玉玲珑有意无意地将她那饱满的胸脯往张俊松身前一挺,“盯着我的眼睛说实话。”
客房不是很大,两人本身就相距很近,玉玲珑再一动作,几乎就要紧挨张俊松健硕的胸膛,张俊松不由得又是一阵热血冲头。
“这就是实话。”张俊松头皮一硬,“我倒是希望自己干过哦,你看,桑吉来钱多容易?桑破大叔一出手就是十根金条,八百万美金,能有如此之待遇,我还当警察啊?恐怕早就过得是美女拥怀,豪车随便来的花天酒地生活了!”
“说得也是哈。”玉玲珑再次端起一杯水一饮而尽,“不过,你敢?”有些豪横的眼光凶狠的看着张俊松,正当张俊松思索玉玲珑此话是何意的时候,玉玲珑又自顾自开口说话,“原来书上写的是真的,雇佣兵生涯真是威武霸气、枪林弹雨、血流成河、挥金如土,我听了桑昆派出去的人讲攻打基地训练营的惨烈场面,他们就是雇佣兵,打得好激烈,可惜了,那么大的场面没能亲身经历一次。”
切,你想经历?那么混乱的场面正常人躲都还来不及,你还想亲身经历?人家那是拿命在拼搏,在挣钱,战场上枪弹不长眼,稍不注意那就是死无全尸、粉身碎骨的存在,你庆幸吧,生长在一个衣食无忧,安居乐业的无战乱国度。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还没有结婚嫁人呢,一天尽想些莫名堂的东西干啥?不过,他当然不便讲出来,以玉玲珑现在的这个样子,万一和她争起来,把别人吵醒,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那自己和她的关系就是有几张嘴也说不清了,还是好好把她给劝回去,一切等明天清醒了之后再说才是正道。
“人家身处战乱国家祈求和平,你倒是唯恐天下不乱,还想亲自上战场体验一番,算了吧,这辈子你是体验不到了,天色已晚,走,我送你回房休息吧。”
“也是哈,我们大夏,没有战乱。”玉玲珑突然掩嘴一笑,“好了,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玉玲珑喝了两大杯热水之后,头脑有点清醒了,就在她起身出门的一霎那,那一丝久违的清灵重新占据了大脑,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薄如蝉翼,几近透明的睡衣,顿时红透了半边脸:天啦!这是怎么回事?本来想去冯陈陈大姐房间找口水喝,怎么跑到张俊松张队长宿舍来了?貌似自己刚才还在张队长房间坐了好长时间,说了很多话。再次回到宿舍,打开了明亮的房灯,照了一下镜子,“妈呀!不仅是透明的,而且还是真空上阵,糟了,全被队长给看光了,自己明天该如何面对张队长啊?菩萨保佑,灯光昏暗,张队长没有看清,没有看清,菩萨保佑啊!”玉玲珑当下大窘,不由双手合十。
张俊松才没打算跟玉玲珑一般见识。等玉玲珑回房之后,他才回想起玉玲珑近乎完美、曼妙的身姿,不得打开冷水龙头,冲了近二十分钟,再看了好长时间电视才慢慢平复下内心原始的狂野。
他想到了另一个让他头痛不已的话题:那个至今还在大使馆,已经和他滚了床单的大美女周丝丝那里,回去后该如何交待?
哎,年轻人长得太帅,也是一种错。
带着这种自认为复杂的心情,他沉沉进入梦乡。
第二天,张俊松照例起了个大早,在做完一大堆基础锻炼之后,吴忠才有些昏乎乎地起来,他看了一眼大汗淋漓的队长,对张俊松竖起了大拇指:“队长,还是你牛,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大家都还在沉睡,你就爬起来锻炼身体了。”
“呵呵。”张俊松裂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帅的笑容,“昨晚你也不错,还没有被桑吉大首领身边那几个如花似玉的美女给灌迷糊。”
“老陈连被灌几大杯,估计今天上午是清醒不过来了。”吴忠摸了摸有些发蒙的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也被那几个美女给整懵了,不得不服,人家真是大酒量。”吴忠一个习武之人,身强体壮,身高也是一米八十五,按理来说,酒量可能是这一行人中排名靠前,但是都被拿下,关键还不在于此,人家是全面应对自己九人。另外,张俊松还发觉了,这几个美女应该是练了一种奇特的媚功,在勾引男人方面很有一手,如若昨晚不是在桑吉家里,如果在外面,估计自己这些兄弟们早就被人给推倒了。
昨晚一个叫古丽的美女差点把自己给拿下,以自己的定力都差点着道,更不要自己身边这些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
“昨晚我也差点被灌翻,还是在最后一刻守住清明。”张俊松是一行人带队人,是领导,自然得到桑吉、桑昆和福叔等人的重点照顾,旁边再有几个美得不像话的美女从中周旋,没有全军覆没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还是队长厉害,昨晚我咋个回房间的都忘记了,听说我是被几个美女给抬回去的。”吴忠不好意思的低头“嘿嘿”傻笑,“好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酒局了”。
“这么早?”旁边传来玉玲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