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还记不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我们这四合院是叫禽满四合院的,院里就没有一个好人。”
冉秋叶点头。
这当然记得,简直是印象深刻。
她记住郑繁这个人,就是从这一句话开始的。
郑繁想了想道:“三大爷与傻柱之间的官司,你大致也了解,这两人你也认识,我就先从这两个说起”
说完阎埠贵一家的极品行为,顺着科傻柱的有仇报休、浑不的所作所为也抓了个干净。
说到傻柱,自然又是少不了贾张氏、秦淮如、棒梗一家的事
就这么的,一个萝卜带出泥,将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扒了一遍
冉秋叶越听,嘴巴张得越大,目光都带出了一丝惊骇,半晌后,只说出了一句:“这、这还真都不是好人啊!这、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不然这也太可怕了。
她原以为,他们家经历的事已经够可怕了,但他们家的遭遇,是因为一帮人的不理解以及害怕所致。
哪想到平常看似和睦的街坊,竟然里面是这个样子的?
这红星四合院,在外面的名声可是一向很好的。
郑繁拍了拍冉秋叶:“秋叶,你既嫁给了我,进了这四合院,以后与这些人打交道的时候,必然有很多。你一定要防着一点,可别随意被人算计了去。
“我、我以后还是少跟人交往吧!”冉秋叶迟疑地说道。
之所以迟疑,是因为她知道这不太可能。
阎埠贵跟她是同事关系,贾梗曾经是她的学生,她与秦淮如也没少打交道,更是差点傻柱相亲
这关系早就如网一般,哪能说不交往,就能不交往的?
郑繁笑了笑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去准备午饭。”
她家媳妇那么聪明,根本就没有必要多说
“我跟你一起。”冉秋叶连忙起身,将乱七八糟的情绪都抛开了去。
这时,一直躲在房间内的郑莉,终于是探出了头来,看了看两人双双进入灶房,不由地撇了撇嘴:“臭哥哥,果然是有了媳妇忘了妹。我这大半天没有露脸,都不知道我一我我?”
不过看着哥哥跟冉老师,不,应该说是嫂子的相处,好像还真没有倒胃口。
这倒是可以放心了,不需要担心吃不下饭了。
郑莉迟疑了一下,又缩回了房间内。
就哥哥、嫂子那样子,她就算是过去,既帮不了忙,也插不了话,还是躲在房间里看书好了。
吃过了午饭后,郑繁让郑莉自己玩着,又与冉秋叶出了门,到四合院大门口,迎接嫁妆。
因着不知道结婚报告什么时候通过,冉家又不想上赶着,这嫁妆是准备等着过门了之后,再搬的。
所以这下午,还需要迎嫁妆,整理嫁妆,又要请客,忙得很。
担着嫁妆的是冉家的表亲。
自冉秋叶与他谈对象后,冉家又有了亲戚,以前冉家父母不愿意搭理,只是家里人员太少,不可能由父母送嫁妆,请人又不太好,就用上了这个表亲。
郑繁见过这人一面,印象不好不坏,将人迎入家中,客气地招待了一番,给了一点喜糖,再包了一个红包,完了这个礼节。
冉秋叶的嫁妆确实是不多,由一人担进来的,也多不了。
不过除两床薄被子、两床被面、几套衣服外,却还是有热水瓶、脸盘、碗等生活用品,并没有像冉母说的那么寒碜,毕竟冉家以前怎么也是富有之家。
这么些东西,很快就整理好了,但冉秋叶却在卧室内待了很久。
因为她被卧室内的东西给吓到了。
冉秋叶知道郑繁家富有,上次来也见识过,可她却是不知道这家里竟然连收音机、电视机、缝纫机这些电器都齐全了。
她家做为华侨,以前没少在华侨商场跑,可家里也没有这么些东西。她家里有着两台自行车,一台缝纫机,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富有了。
郑繁待在门口,满是得意地欣赏着冉秋叶的表情。
冉秋叶一一地看过这些物品,一抬头,对上郑繁那带着笑意地眼神,不由娇嗔地挖了郑繁一眼:“看着我受惊吓,你是不是很高兴?”
“有点。”郑繁老实地承认道:“怎么样?对于这新家,还算是满意吗?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尽管说,[我来想办法。”
冉秋叶真想冲动地将自己知道的家电,全都数上一遍,打压打压郑繁那嚣张地气焰,不过想了想,觉得那太幼稚了,就作罢。
不过冉秋叶也不想跟郑繁待着了,遂去了郑莉房间,陪郑莉去了。
郑繁:““
这一取笑,惹恼了媳妇的他,直至从国营饭店回来后,才终于抱到了媳妇。
天空那高挂的月亮隐入云层之中,为妻俩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这一个只能说是简略的婚礼,就此圆满落幕。
冉秋叶悠悠醒来,神智还没回复,看到周围那陌生的情境,眼中全都是迷茫。发了一会儿呆,才恍然自己已然嫁入了红星四合院
猛地转过身,看向身边的位置,手一摸,没有余下一丝温度,显然枕边的人起床已久。
她连忙起身,抓过床边的衣服,慌张地穿了起来。
虽说郑家就只有郑繁、郑莉两个人,没有长辈,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可这是四合院里,这新婚的第一天,就起迟了,被那些街坊邻居看到了,那不就是闲话满天飞。
冉秋叶触到那衣服,神色不由地一愣。
这衣服竟然是温热的,一点都不冰,这、这是被人特意烫热的。
在这寒冷的冬日里,冉秋叶没有觉得冷,反而觉得全身被温泉包裹着一般,从身到心都是一片温暖。
而被冉秋叶心里念叨着的郑繁,此时正在院外,迎~面吹着冷风。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练着拳,就是这么吃着西北风,脑中全都是昨晚的回忆,感受着手里还残留的余温。
虽说这一年多来,已经习惯了早起,可并不表明不留恋那被窝里的温暖,尤其是在这大冬天,又有了一个香香暖暖的媳妇可以抱着,更应该做一回不上是朝的君王。
可是他对自己的控制力有了偏差,抱着之时,就想着这样、那样,而那对象却是满身疲倦,做为心疼媳妇的好男人,只能是爬出来吹着冷风了。
他家这媳妇冉秋叶,要说漂亮,倒也没有多漂亮,让人心动地是身上那知性的味道。
要是论风情,连秦淮如的一半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