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青春有多短,您不知道吗?四十岁真的不老吗?您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您真的有为我打算过吗?”
“傻柱倒是不老,过了五年,他也就三十七。要是他起了外心,您让我怎么办?”
“呵!”贾张氏也笑了起来,脸上全都是讥讽:“淮如,你这是太小看自己了。以你的手段,想要将傻柱困在手心里,那还不简简单单的事?”
棒梗皱起了眉头:“你们都在说什么呢?我们还在呢?还要不要过年了?
“好,好,奶不说了。”贾张氏被棒梗说了,却是满脸惊喜。
她家的小祖宗,终于愿意跟她说话了。
秦淮如也闭上嘴,进入了丙屋。
后院,郑家
相比起去年的一盘又一盘、各式各样的菜,今年那餐桌上,却是跟其他人家一样的饺子
因着郑莉承担了做饺子皮的事,郑繁也就随了这个北方过年的大流
“哥,可以吃了吗?”郑莉盯着餐桌上的饺子,满脸皆兴奋。
郑繁点头:“吃吧!”
郑莉闻言,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只饺子,而后满眼皆是惊喜:“哥,我这个虾蛟呢!好鲜,好好吃。”
两口将那饺子吃完,她的筷子又再次伸向了下一只饺子。
“耶!这是牛肉饺。牛肉好有嚼劲啊!也好吃。”
没错,他们今晚的饺子,包含了五六种口味,甜的、咸的、鲜的、香的都有,而这较子还混和到了一起也幸亏这些饺子够坚挺,都没有破!
不然就要吃一锅味道古怪的杂物汤了。
郑繁看着自家妹妹那吃饺子、如开宝箱的兴奋样,轻轻摇了摇头:“慢着吃,小心噎着了。”
孩子还是孩子,再怎么早熟,小孩子心性总在不经意间,就露出来了。
“不行!我还想要吃到铜板呢?”郑莉鼓着腮帮子道:“等我吃到第一个铜板,我就慢慢吃。”
“行,随你。”郑繁无奈道。
郑莉这个小肚子太小,说是等吃到铜板后,就慢慢吃,实则却是吃到了后,就不再吃了。
“哥,我再也吃不下一只了。”郑莉捧着肚子,可怜巴巴地道:“我、我还没有尝完全部的口味呢!”
郑繁:“要不先去玩。等玩饿了,继续吃?”
郑莉闻言,连连点头:“好啊!好啊!哥,你快将饺子放进你那藏宝库去,这样就不用怕冷了。”
郑繁:““
原是为了这个啊!
算了,谁叫这是自家妹妹呢?
郑繁随手一挥,将全部饺子都存进了系统空间,自己也不吃了,陪着郑莉放鞭炮去。
大领导家,后厨
老夫人将最后一道菜端进去后,又回到了后厨:“你快跟我说说,你说的寡/妇是怎么回事?”
傻柱将秦淮如狠狠地夸了一顿,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贾张氏提的那两个条件。
“嗯,这个女人真不错。现在像这样的女人,可太少见了。”老夫人听完那话,满脸感叹道:“就是这条件?让你们等五年再要孩子,就有些过分了。”
“四十岁的女人是能生,可那很危险的。一个弄不好就是十两命。”[7027222430560]
“傻柱啊!你要是真决定了,我劝你还是做好没孩子的准备,毕竟这不是开玩笑的事。
傻柱轻叹了口气:“我找对象找了这么453多年,就没成一个,心都淡了。现在啊!我就想找个伴,孩子不孩子的,随缘!
“再说,秦淮如家的孩子就不是我孩子了吗?他们怎么的,也叫我一声傻爸啊!”
“我啊!是这么想的,先应下,先将婚给结了,万一,某一天秦淮如她婆婆想通了呢?或者是被我打动了,觉得不需要等五年了呢?”
“这怎么想,我都不亏是不是?”
老夫人笑了起来:“你想得通就好。”
傻柱啊!这条件虽说是过分,站在她那个立场却是没有错。她说的话也有一定道理,你可别嘴上说着好听,心里记恨她。
傻柱:“怎么可能?她能应下婚事,我就很高兴了。”
老夫人:“听你刚刚说,这婚礼你是不打算办是吧?这主意好,现在就是该低调做事。”
“我呢,就在这里,祝你新婚快乐了。”
“对了,结了婚啊!一定要将她领来,给我看一眼。我对她可好奇得很。”
傻柱:“一定,一定。”
老夫人说完转身欲走,又停下了脚步:“柱子,我给你准备的年货,你可不要拿啊!
“嗯,谢谢你啊!老姐姐。”傻柱说道。
傻柱与老夫人这么一聊,待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这个时间点,对于平日来说是有些深了,但此时是除夕夜,要守岁的人都不会这么早睡。
可秦淮如那一家,却是熄了灯。
傻柱看了眼那紧闭的门窗,微微抿了抿唇,走向了后院。
果然.后院聋老太太的房中,还灯火通明着,易中海、一大妈两人都还在聋老太太的房内。
傻柱抱着两个饼干铁罐子推门进去,就见到一大妈正帮着聋老太太铺着床,海热水瓶灌满开水
“哟!傻柱啊!”聋老太太见到他,惊喜地唤道。
傻柱连饼干罐子都没有放,就走到聋老太太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老太太,孙儿这儿给您拜年了。
“好孙子。”聋老太太一边笑得脸上的皱纹如盛开的菊花,一边向着傻柱伸出了手:“你这抱的什么好东西?快给我瞅瞅。”
“广东点心,大领导给的。”傻柱说着,就将其中一个罐子放在了聋老太太手上:“这一份是您的。”
“哦!”聋老太太一脸惊奇地打量起点心罐子。
真不愧是大领导给的,一盒点心还装得这么漂亮。
傻柱将手中的另一个罐子,放到桌子上,冲易中海老两口道:“这一份是孝敬您俩的。”
“谢谢,还有我们的?哈哈!”一大妈满脸皆是欣喜。
傻柱:“您这话说的,您比我妈还亲呢。”
大妈听到这话,反而低头起了眼沮。
易中海:“唉,这大过年的,你哭什么呀?”
“孩子这话说的,我心里头酸酸的。”一大妈泪中带笑道。
易中海:“柱子啊”‖!”